该隐是在晨光熹微中回到他的城堡的。
他在战场上待了一夜,其间没有出手,却也没有任何人敢近他的身。这位血族的始祖被敌我双方同时畏惧着,不约而同地纷纷绕开了他。
圣子被安排在他的房间里。留守城堡的血族们都很懂,谁都没敢动圣子,还把他洗干净塞进了该隐了被窝里。
圣子已经习惯了自己这几天每天醒来都在不同的房间里。他之前才被路西法cao到昏迷,直到现在人还是迷迷瞪瞪的。该隐身上浓重的血腥味让象牙塔中长大的圣子本能地感到不适,又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只能怯怯地唤面前的陌生人:“大人?”
“我是该隐。”该隐将修长的食指抵在圣子唇上。圣子的某些技能已经被训练得非常纯熟了,他伸出舌尖,小心地舔舐着他沾着血迹的苍白的指尖。
看这样一个娇小又懵懂的美人伏在自己面前,乖顺无比地舔去自己手指上不小心沾上的血迹,着实是件赏心悦目的事。该隐的嗜血本性被挑起,他猛地抽出手指,掐着圣子削瘦的下巴把人压倒在床上。床铺柔软,圣子并未磕着哪里,倒是下巴被掐得生疼,痛得他眼前蒙上一片水雾,小心地出声:“该隐大人?”
“叫主人。”该隐脱去长袍,松开手指,俯身压上去舔舐圣子被掐出的淤痕,“拉斐尔和路西法把你借给我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我是你的主人。”
懵懂的小羊羔眨了下眼,这才想起先前听到的零碎话语。他看起来似乎有些委屈,但还是乖乖改口:“主人。”
“——乖孩子。”红眸的血族满意地微笑。这位血族的始祖似乎和他的族人们不同,并不以鲜血为必备食物,也不畏惧阳光,更不喜欢睡在棺材里,体温也与常人无异。若不是还有那双妖异的血瞳,人们甚至很难发现他是血族。
但是血族的嗜血本性就是从他身上继承下来的。该隐隔着圣子娇嫩的皮肤能感觉到其下汩汩流动的新鲜血ye,那股难得一遇的美味气息简直像是勾引,在不断引诱他去咬开圣子脆弱的喉咙,尽情吸吮美味的血ye——好在他忍住了。
属下们为该隐准备好的“食材”是一丝不挂的。该隐伸手下去,顺着圣子光滑细嫩的皮肤一路摸到他腿间。那里不久前才被路西法cao过,该隐的属下们用术法清理了内部的浊ye,但外侧仍是shi热的。该隐的技术似乎十分娴熟,手指剥开Yin唇挖出那一团艳熟软rou,挑在指尖揉捏几下,被褥间敏感的雌犬就恍惚着叫出了声。
该隐似乎对圣子的敏感度十分满意,却没有更进一步,而是翻身下了床。刚刚动情的圣子睁着shi漉漉的双眼往前膝行两步,泥泞不堪的花xue在血族特意找来的光滑布料上留下一道水痕。
该隐在床头的暗格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安抚地揉了揉圣子柔顺的金发,拿出那个早已准备好的狗耳发箍,卡在柔软发间。
——那当然不是普通的发箍,而是施了魔法的特殊器具。黑色的发箍化为细碎光点散去,只余一对蓬松的雪白狗耳从金发中探出,像是他生来便有的。圣子觉得尾椎处似乎有些痒,伸手一摸,摸到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这下彻底变成了雌犬的小家伙不安地呜咽,头顶一对犬耳也失落地耷拉下来。
该隐很满意。这对狗耳来自地狱犬的一个变异种,生活在黑暗森林里,天生喜yIn却性情温顺。他一直觉得圣殿里那个高高在上、如孩童般懵懂无知却又有着人族中最受欢迎的娼ji也比不上的美妙身躯的圣子很适合这种装扮。
如今看来,也不枉他跑到暗Jing灵的地盘去特意找了只发情期的白色雌犬来,作为见面礼送给他美丽又yIn乱的圣子殿下。
这东西的作用当然不止是使圣子半兽化,还会影响他的Jing神,使他从思维到身体都更接近那种雌犬。
该隐找来那只雌犬时它正在发情,此刻的圣子也在影响下显露出类似发情的状况。他下身两张小口都开始吐着ye体,那布料昂贵却并不吸水,yIn水于是在床单上积起来,又顺着圣子在床边压出的凹陷流下去。
他仍旧维持着那副懵懂神情,发间的雪白犬耳不安地转动,身后蓬松的尾巴往腿间钻,胸前隆起的小山包顶上两颗红果也自觉挺立起来。该隐觉得他这幅模样不像是雌犬,倒更像是大陆东方人族传说中的狐狸,以男人的Jing气为食。
圣子不明白这是发情期,只是本能地觉得自己很难受。和之前被喂了过量药物时一样,觉得下面很难受,yIn水shi漉漉的流个不停,想要有什么粗大的东西进来堵住。于是他往前凑去主动抱住他的主人,发出小小的泣音向他请求宠幸。
该隐满意地笑笑,这才脱掉身上剩余的衣物,露出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圣子凑近想要舔去性器顶端渗出的清ye,却被狠狠拧了把耳朵,只好发出委屈的呜咽,乖乖转过身趴在床上,沉腰抬tun摆出兽类交欢的意识,尾巴讨好地摇来摇去。
该隐将性器抵在圣子tun间,硕大的头部不时在shi得一塌糊涂的Yin户磨蹭。圣子扭着腰努力想要去够那根性器,该隐却故意在他每次快要成功的时候抽离。他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