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路西法的传讯时,拉斐尔其实很惊讶——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路西法会主动联系他。
他处理完手中事务到达圣殿门口时已是黄昏。黑发黑眼的恶魔独自倚在圣殿外的石柱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什么。一向喧闹的圣殿此刻安静得有些诡异,甚至能在空气中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天使忍不住皱眉:“大祭司呢?”
“杀了。”路西法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我刚刚吃了个晚饭”,然后在“悲悯众生”的大天使长质问前堵住了他的话语:“好了,我道貌岸然的哥哥——跟我来,到了地方你就会知道原因的。”
拉斐尔紧皱着眉头,跟在他的双生子之后踏入了圣殿。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无人簇拥的情况下踏进这里——作为圣殿供奉的大天使长,每一次他来到这里都会得到无数人的热情迎接。
圣殿内的布置与往日并无不同。走廊两侧装饰着天使雕像与各代大祭司的画像,阳光透过彩窗在地毯上投下斑斓光点。
只是,太安静了。安静到近乎死寂,只能听到两人的长靴踩在地毯上的声响。天使忽然停下脚步,目光投向走廊一侧。
那里有一个画框。原本它应该挂着当任大祭司的画像,但现在画像被人取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祭司仍旧滴着血的头颅。此刻大祭司金色的长发沾满血污,拉斐尔能从不同的魔力波动上察觉到血ye来自不同的人。他看着大祭司脸上临死前怪异的神色,态度冷漠地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去。
他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了。
他们在走廊尽头停下。路西法打开墙边的一扇暗门,示意他一同进来。
几乎是刚踏入房间,拉斐尔就闻到了一股腥臊的气味——那种味道难以形容,但他知道,那是性爱过后的气味。
而且就这个浓度来说,可能发生性爱的不止一人。
意料之中的,他要找的圣子就在里面,蜷着身体缩在室内仅有的一张小床上,不知是昏迷还是睡着了。往四周看,这个房间的用途不言而喻——房间右半边铺着柔软的地毯,唯一的床就被放在墙角;左半边则是冰冷的石板。四面墙上挂着许多东西,从长度粗细不等的假阳具到各种材质长度的鞭子再到束缚人体或做某种yIn糜折磨用的麻绳应有尽有,靠墙放着几架木马,角落里是个看大小仅能容纳一人的铁笼,旁边还有个柜子,里面放着特殊药物和各种小巧的玩具。拉斐尔注意到其中一架木马上挺立的两根假阳具仍是shi的,马背和下方的地面上也积着一小滩透明ye体。
房间内充斥着性事后的气息,地面上有几滩干涸的白ye,再加上木马上的痕迹,显然这里之前发生过一场持续了不少时间的性爱。
——但拉斐尔记得,他之前在圣子身上下过咒术,除了他和路西法以外的任何人都无法插入他。
接受到来自双生兄长的死亡凝视,路西法颇为无辜地举起双手:“不是我,我没有。是圣殿里那群混蛋用玩具弄的他,我到的时候他正坐在木马上哭,一群男人围着他——哦,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除了不能cao以外,能干的他们全干了。”他耸了耸肩,“所以我就把碰过他的人都杀了,然后这里就空了。”
拉斐尔沉默不语,并没有表现出对恶魔这种行径的任何不满。他只是走向那张小床,俯下身查看圣子现在的情况。
“你来之前我已经用法术给他清洁过了,不过大祭司那老头给他喂了烈性药,药效到现在都没退。你没看到,他是主动坐到木马上求cao的,到后面哭得可惨了——我们给他开苞那天都没那么惨,但是水还是多得很。”话痨恶魔咋了下舌,“sao得要死。”
拉斐尔打开圣子的双腿。历代圣子都是纯元素体,有着罕见的双性体质。与他们性交可以提高魔力,而且对圣子本人没有任何负面影响——所以每一任圣子最后的下场都差不多。特别这一任圣子没有元素属性,这意味着任何人都可以从他那里获取魔力。若不是他们两个近水楼台,这圣子怕是早就被各种人玩坏了。
但就算这样,此刻圣子的模样也足够凄惨。他腿间的女性器官已经不复半年前刚开苞时的粉嫩,而是熟透了的艳红,Yin唇被假阳具cao到外翻,失去了保护的Yin蒂可怜巴巴露在外头,大概也被人玩过不少次,胀大得不正常。拉斐尔伸手轻轻拨弄一下,少年圣子就猛地颤抖起来,低声呜咽。
“哦,没事的。”身后的路西法道,“你别看他哭得可怜,其实还能cao,那个药药性很强,一时半会消不掉——就是这次弄完他怕是得多休息一段时间。”
拉斐尔没作声。他把圣子抱起来面对自己,指尖轻轻抚过双唇,睡梦中的圣子就乖觉地主动张开口含住那根手指,模仿性交的姿势吮吸。天使恶意地夹住粉嫩舌尖肆意玩弄,逼得圣子无法合拢口腔,来不及吞咽的唾ye顺着唇角流下。
这样的动作终于惊醒了圣子。少年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天使低声唤了句“拉斐尔大人”,便又眯着眼睛安静地趴在他怀里——长达半年的调教已经让他适应了这种宠物般的姿态。
但恶魔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