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晚上回到住处,可把他吓坏了,强巴这小子等他一回来,手就没老实过,不是伸到他下面摸他的大腿,就是抓住的大屁股揉捏,跟下流的无耻之徒没什么区别,方晨就纳闷了,也就一下午的时间,鸡巴都没插进bi里,就跟几百年没开荤的色鬼一样,这要是真破了处,他能抵抗得了康巴汉子的火力吗?
“方老师,多吃点饭,我看今天强巴带回来的饭盒,青稞面都没吃,就吃了一半羊nai冻,是我做的不好吗?”藏族女人向来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
但这话在方晨听起来便有其他意思,他赶紧找了一个理由解释:“不是,今天忙着教学,所以强巴过来的时候,我就简单吃了点羊nai冻。”
一旁的强巴听见嫂子这样问,他脸色立刻变得Yin沉,他很怕方晨不小心把他两的事说漏嘴,但更重的是白天在草地发生的事,他依然历历在目,甚至现在胯下的鸡巴还残留着方晨的sao味。
“你帮我们藏族人教孩子,也得注意身体,下次可不要再不吃饭。”曲珍晚上虽然在自己老公面前火辣,但还是朴实的藏族妇女。
“好的。”方晨无心地回答,他瞄了一眼强巴,果然脸色不是很好,马上用脚勾住小腿肚,轻轻磨蹭,瞬间那种痒意便充斥两人的感官。
强巴没想到方晨这么大胆,当着他哥和嫂子的面挑逗他,真是够yIn浪,他扭头瞪了方晨一眼,但这sao货却继续用脚磨蹭,甚至变本加厉,用脚掌塞进他的裤腿里,磨擦他的浓密的腿毛。
方晨看到强巴的眼神,他不以为然,继续挑逗,谁让刚才回来,强巴那么狠地将他推到毡房后玩他的屁股,刺激他起了一身火,到最后也没人灭,现在就让他尝试什么叫做欲求不满。
强巴胸口欲火沸腾,胯下藏袍内的紫红长屌勃起,他拿着羊排的手都不停地颤抖,刚开荤的处男,是受不了撩拨的。
晚饭后,方晨按往常惯例,陪曲珍收拾好残羹剩饭,然后再回到他所住的毡房。
夜晚的藏区,还是特别偏僻的地方,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唯一能让人感觉刺激的娱乐活动便是性爱。
听着隔壁毡房女人愈来愈放肆的呻yin,烧的方晨下半身痒坏了,他以为自己回到毡房里,这饥渴的康巴小伙绝对压倒狂干他,但他错了,不仅没有摸他,而且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
“啊...好...好猛...”曲珍的呻yin越来越越大,方晨再也受不了了,他像色情狂一样起身爬到强巴旁边,拽开被子便一头拱了进去。
“强巴,我好冷,你给我暖暖身子。”方晨说着双手不安分地往男人胯下塞,嘴巴迫不及待舔上结实的胸膛,他像极了古代空虚的潘金莲,因为得不到满足,只能找强壮的汉子来填补自己的rou欲。
强巴睁开眼睛,下体敏感的鸡巴被sao货握住揉搓,逼得他呼吸加粗,再加上胸口软舌的舔磨,他的性欲彻底调动出来,眼看着胸口被舔的全是sao水,连底裤都被扒掉,他再不醒真的不是男人了。
“你怎么醒了!刚才不是睡得挺好。”方晨低头继续舔磨男人的胸口,舌头绕着结实的肌rou转圈舔,紧实的肌rou带着淡淡的汗味,含在嘴里有些咸,但这恰恰刺激到他的感官,因为他内心是下贱的,喜欢粗鄙的男人。
“Cao!我再不醒,你是不是都敢把我榨干。”强巴握住方晨的细腰,他找回主动权,翻身将方晨压在身下,他分开双腿,胯下勃起的雄根顶着多rou的肥tun。
“你看隔壁的格桑多猛?你难道比不上他?”方晨双腿缠上男人的雄腰,他一手抓住男人的健tun,一手塞进裤裆握住那根顶着肥tun的雄根,捋出gui头,满手的前列腺ye。
强巴听出了sao货的意思,不就是告诉他,我要是榨干了你,就去勾引格桑,他黑着脸将方晨死死压住,然后直接伸手去抓肥tun,这该死的sao货为了勾引他竟然连内裤都没穿,真是够贱。
“你的内裤去哪了?”强巴也是第一次干炮,他将手伸到双腿间戳了戳勾引人的saobi,里面很shi,大腿内侧都粘了yIn水,看来方晨已经迫不及待被他干了。
“你说呢,不是方便你...唔...”方晨奔放地露出肥bi,任由好奇的强巴乱戳,他难耐呻yin,下体渐渐被男人玩得喷出滚烫的yInye。
“Cao!你这贱货!就喜欢勾引人,看我怎么干你!”强巴信誓旦旦地掏出紫红的jing身,说着就用gui头就抵上流水的saobi口,他狂妄地使劲往里挤,奈何经验浅薄,他磨了几分钟,连个头部也没能插进去。
“唔...你没插...插过bi...我教...教你...”方晨被康巴小伙乱插给插的全身发软,结合处yIn水染的gui头油光发亮,他眯着眼嘲笑强巴,但却起身用手握住鸡巴,慢慢用gui头挑开roubi。
“谁说我没有!妈的!我Cao过的女人多了。”强巴为了证明自己男人的雄风,当自己的gui头挑进roubi里时,他凭借年轻的猛劲和冲动,雄腰使劲往前一撞,二十五厘米的康巴大屌Cao进方晨的bi里。
“啊...怎么这...这么长...bi都给你捅...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