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夫不lun的关系已经长达几个月,转眼间就要入冬,这几个月,他姐姐也过问事情的进展,但肚子一直没有动静,他也挺纳闷,这男人每次都内射进去,他怎么就不怀孕呢?
最近陆雄川对傅思良的控制力度越来越强,傅思良认为男人把他已经当做私人物品看待,说的不好听点,就是跟男人的姨太太一样,每天干什么事,跟什么见面都要汇报,更可恨的是,在床上用的姿势都必须由男人决定。
“姐夫,我听说前几日,春儿小姐来找你了?”情事过后,傅思良躺在男人怀里,手指头摸着结实的胸肌,看着闭着眼睛的男人,他很是不高兴。
“问这个干嘛?”陆雄川睁开眼,他坐起身,披上军衣,掀开被子,那根刚从saobi拔出的长屌暴露出来,gui头黝黑发亮,jing身雄浑粗长垂在胯下,他作势下床,但立即被小舅子拉住。
“你说呢,我他妈都被你干几个月了,好歹是我男...姐夫!得给我个交代。”傅思良骑到男人身上,肥tun摇晃磨擦那根疲软的长屌,他yIn荡扒开saobi,让刚射进去的浓Jing流出来,shi透肌rou鼓起的腹部。
“什么交代?”陆雄川握住小舅子的细腰,吐着粗重的呼吸,胯下疲软的雄根再次勃起,鸡巴头研磨着喷水的bi口。
“以后离ji院远点,家里的小妾也送走,任何男人女人都不能沾。”傅思良干脆把心里话全说出来。
“然后呢?我娶你,你姐姐该怎么办?”陆雄川翻身将小舅子压在身下,握着驴根磨擦流水的saobi,他挺腰插进头部,再拔出来,很快小舅子就痒得受不了。
“你是我的,我不要跟别人分享。”傅思良狠狠咬住男人肩膀,肥tun抬高,saobi大张着吞咽雄根。
“Cao!”陆雄川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将长屌全插进去,他的回答都体现在动作上,Cao的又猛又快,结合处全是yIn水的"噗噗"声,肥tun被囊袋打到变形,上面全是红印。
两人尽情宣泄着彼此的欲望,木床剧烈摇晃,傅思良双腿缠住雄腰,他感受耳边男人粗重呼吸,他兴奋地全身颤抖,下面saobi喷出一股股sao水。
陆雄川不知道今天小舅子怎么如此诱人,他抱在怀里Cao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黎明,bi都透了,他也射不出什么,才放过小舅子。
之后几日,傅思良又提了小妾的事,但还没等陆雄川处理,东北的战事突然打响,作为北城最大的领导,他自然义无反顾要支持东北战事,但领兵准备走的当晚,手下报告,小舅子过来军营了。
傅思良一身长衫,他坐在姐夫的办公桌上,盯着男人粗犷的脸庞说:“姐夫,这日本人来势汹汹,这恐怕是一场恶战,你能不能不去。”
“我不去,你去?”陆雄川抬起头对上小舅子,他看出小舅子在祈求,但在国家危难之际,他必须带头打仗。
男人的眼神深沉有力度,傅思良终究是男人的身下人,立刻从办公桌下来抱住厚实的背部,他深深呼吸,感受男人的浓郁的体味,今日姐夫要是走了,可能要半年甚至几年都不见,他只好无奈地用以前勾搭的本事,抓住男人的手塞进长衫内说:“你别走,我怕这里以后没人碰。”
陆雄川知道打仗难免牺牲,他了解小舅子的心思,说不定明天走后,他就死在战场上,所以为了弥补自己不在的日子,陆雄川想怎样才能在小舅子身上留下印记,现在他知道只有性爱,毁灭式的性爱,才能让两人缓和,于是说道:“是吗?既然不想让我走,你的诚意在哪?”
看着抬起的大长腿和脱掉的军靴,傅思良立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蹲到男人的双腿间,听着房间外士兵的口号声,一手扯开男人的皮带,手指颤抖地将拉链拉下,傅思良摸将底裤撑出一大坨的长屌,他饥渴地闷在胯部,鼻子贴近裤裆深呼吸,满是浓郁的腥臊味,他并不恶心,相反却非常喜欢,因为这才是男人该有的味道。
“舔吧!你不是不想我走?”陆雄川握住黑屌,半米长的黑屌散发出滚滚热气,他用gui头啪打小舅子的脸蛋,马眼流出的前列腺ye沾到脸颊上,他见小舅子不反抗,便将gui头戳在嘴巴处磨擦,腥臭的ye体流的满下巴都是。
“我舔!”傅思良没有张口含住令他bi痒的长屌,而是像yIn贱的狗一样在舔男人的脚背,他舔过腥咸的腿毛和Yin毛,却没舔过脚背,他不是受虐狂,只是想让姐夫记住这种病态的爱欲,只有他能放下身段舔脚,甚至不顾羞耻舔Yin毛。
“嘶!”陆雄川发出低吼,他感受到脚背的痒意,心口突然生出暴虐的快感,小舅子舌头急切在他脚背舔磨,口水逐渐沾染上去,他看出了小舅子病态的爱欲,原来他一个孤独的人还有其他人在乎那么深。
“姐夫!爽吗?”傅思良卷起男人的军裤,抬起头含住男人的大腿,他舌头一路往上,根本不在乎浓郁的体味,直到含住那根黝黑的长屌,他满足地叹息,眼中含着春情,世间没有比这更好吃的东西。
“含深点!”陆雄川拍拍小舅子的嘴巴,他挺腰将鸡巴头插入喉咙出研磨,腥臭的粘ye顺着吞咽被吃进肚子,想到以后可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