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了甩头。至少……先搞定眼前的局面，把她们两个再次分开再说。
想清楚了，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尽力让自己的音调变得冷酷决绝一些，但是，
也算是想安抚一下璐璐：「别哭了。是小孩子不听话……我……再给你们一次机
会……」
璐璐好像松了一口，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我，我来教她，我来教她
……小艾很听话的。石头哥，我们出去聊……我们留小艾在这里，她不会再乱来
的。」
我摇了摇头，换了口吻：「你别傻了，十一岁，都五年级了吧？还是六年级？
……现在的小孩子，哪里那么好骗？你当她们小孩子，她们还当你傻呢……磨磨
唧唧的……就这么留她在这里，回头再弄出事来，从楼上摔下去？还是去喊人来
……抓我？」
璐璐有点不知所措……只能抽噎着，也是带着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要怎
么处理。
我倒蹲下去，靠近那个小艾……想了一想，也是冷冷的说：「你叫小艾？」
「……」小萝莉愣愣的看这我，忽闪忽闪的褐色的瞳孔，和长长的睫毛…
…真他妈的漂亮啊，我要是将来有这么一个女儿……？唉？我怎么忽然有这么奇
怪的念头？
「叔叔我……」她才十一岁，我倒不好意思自称哥哥了，就干脆自称叔叔：
「问你话，你就回答，知道么？？」
「……」
「你几岁了？」
「十一岁……」
「念几年级了？」
「五年级了……」
「嗯……你知道叔叔是什么人么？」
「……」她躲闪了一下眼神，看了看璐璐，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五年
级的孩子，其实已经懂得很多了，我不相信她不知道我是个危险的入侵者。
「叔叔不是你璐璐阿姨的什么朋友……叔叔是个……」我想了一想，也不知
道为什么，居然有点脸红，有点苦涩，但是还是给自己想了一个称呼：「叔叔是
个……坏人。」
小萝莉忽然咬了咬嘴唇，到底是小孩子，有着成年人所没有的勇气，她居然
抱了抱紧璐璐，蹬着眼睛，眼泪溜出来，却说了一句「你是……欺负女孩子的强
奸犯！」
我一愣，我有点不知所措，我有点张口结舌……我也不知道是现在的学校教
育到了这个份上，还是这个身世有点特别的孩子的家庭教育导致的，她小小年纪，
居然知道什么强奸犯不强奸犯的……尽管她可能搞不清楚强奸犯的具体含义，尽
管她可能也是什么电视里学来的。
我也只能苦笑，我居然很欣赏这个小萝莉的勇气和懂事，居然神差鬼使的点
了点头，又说：「你说的没错。不过……叔叔并没有……强奸你小姨。你还小，
不懂事……嗯……总之，你就记住，叔叔是个坏人。但是，抓坏人也好，打坏人
也好，得……警察叔叔来做，不是你来做。懂么？」
「……」
「你乱动乱做，就会受伤的……叔叔是坏人，不是你的老师什么的，所以，
就只跟你讲一次道理。你也五年级了，不小了，该懂事了，你要保护你自己，至
少现在，就要听话，懂么？你听话，叔叔就不弄伤你。你不听话……嗯……」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你不听话我要怎么样你，所以我就「嗯」了一下，
憋出一个尽量冷冰冰的吓人的表情……但是那小萝莉，瞳孔里一闪，我甚至怀疑
小孩子眼睛亮，看出来我多少有点色厉内荏，有点不以为然，但是，毕竟她还小，
听大人的话，是多年训练出来的本能，她似乎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怯生生的点
了点头，表示驯服。
我满意的笑了一下，旋即又换上了狰狞的表情，转过头，对璐璐说：「有绳
子么？……找根绳子给我。」
「石……石头哥……做……什么？」璐璐搂着小艾更紧了。
「我们出去『说话』……她要是不听话，这么乱来怎么办？本来是锁起来就
可以，现在看来，一定要把她绑起来才安全。没事，稍微绑个把小时绑不坏，就
当是上课坐好认真听讲了。你要么找根绳子给我，要么……我只能打断她的腿了
……你总得让我放心吧，我要不放心，就只能乱来了……」
「石头哥……别这样，她还小……」璐璐委屈的低头，似乎实在不忍心和我
讨论要把小外甥女绑起来的这件事。
我只好继续扮演恶魔，冷冷的一挥军刺，让那刺刀在空气中发出「刺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