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向天从清晨一直睡到晚上,睁眼时发现屋中已经点上了蜡烛。他虽睡了一天,但身体上日夜兼程赶路的疲惫依然没有完全消退。他从床上坐起来,随即便看到沈九晔正站在屋中唯一一张破桌子旁摆放碗筷。
霍向天将两条腿从床上伸下来踩在地上,揉了揉眼睛问:“你在干什么呢?”
沈九晔转过头朝他微微弯了一下嘴角道:“你醒了?该吃晚饭了。”
霍向天把鞋捡起来穿上,然后走过去朝桌上看去。只见桌上放着三只碗,两只小碗盛着米饭,另一只大碗里似乎是汤,里面漂浮着黑黑黄黄的东西。
“这是你做的?”他忍不住问。
沈九晔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当然。”
霍向天用汤勺在大碗中舀了舀,还是没能辨认出里面是什么东西,这时沈九晔已经坐下端起碗开始吃了,见他还望着那碗汤发愣,催促道:“快吃呀,你不饿吗?”
霍向天也坐下来,清了清嗓子道:“你这个这个是什么汤?”
沈九晔道:“是蘑菇rou汤。”
“哦,这黄的是?”
“是青菜。”
霍向天点点头,给自己盛了一勺放进嘴里,味道不怎么样,但也不是不能接受,便大口吃起来。
饭后,霍向天给沈九晔检查了一下伤势,除了肩膀一处还留有后遗,其他都已痊愈。
“你的内功现在也都恢复了?”
“是。”
“日后还要继续用丹晨子那套心法?”
“不用了,那套内功耗费元气,不到危难之时不必使用。”
霍向天搂住他道:“对,危难之时还有我呢。”
沈九晔靠在他怀里心中很安宁,是从前没有过的感受,他想这可能就是世人常说的两情相悦。
二人便在山中住下来。
霍向天发现沈九晔煮菜只是将所有食材一起丢进锅里熬煮,然后加入调料等待熟。如此吃个一两顿倒还可以,天天如此他便受不了了,主动接过做饭的工作。
沈九晔吃了他做的饭菜,顿时眼睛一亮,从此不再进厨房,将三餐之务全权交予霍向天负责。一个月后,他的伤势痊愈,当晚,霍向天便早早拉着他上了床。
“这么早就睡吗?”沈九晔被按在床上时还毫无危机感地问。
霍向天与他面对面亲了个嘴儿,笑眯眯道:“你可还记得你我的约定?”
“什么约定?”
“你私自逃跑,我还没有惩罚你。”
沈九晔了然地点点头,同时舒展四肢平躺在床:“那你罚吧。”
霍向天见他如此乖巧顺从,不禁牙痒痒,对准他的嘴唇又吻了下去。二人唇舌纠缠好半天,都咂出了水声才喘着粗气分开来,这次沈九晔眼中也泛了水光,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乃是被一个吻挑逗得动了情。
霍向天捏着他的下巴沉声道:“自己把衣服脱光。”
片刻之后,沈九晔一丝不挂的身体便袒露在霍向天眼前。霍向天顺着他Jing致的锁骨看下去,在胸部多停留了一会儿,那里虽然已经平坦下来,但ru头依然红艳艳,ru晕也没有缩小许多,点缀在雪白的胸脯上,让人忍不住想去品尝。伸手在胸脯上揉了几把,那ru头就硬硬地挺立起来顶在他手心。霍向天抓着满把胸rou问道:“告诉我,这是什么?”
沈九晔用水光潋滟的眼睛看着他:“是胸部。”
霍向天摇摇头:“不对,是nai子。”
沈九晔咬了一下嘴唇,略带不甘道:“已经没有nai了。”
霍向天将他两个ru头都搓得红肿挺立:“不准嘴硬!”
沈九晔大概知道这人想要干什么,只好闭了嘴乖乖接受他的“惩罚”。
霍向天抓够了他的胸rou,便继续向下摸。下面是略带一点肌rou线条的腹部,若是不说,任谁也想不到这里怀过孩子;下腹处长着一丛稀疏耻毛,粉红的小Yinjing正软软地缩在两腿间如同一根小萝卜;霍向天捞着它撸了两下,拨到一边,露出腿间最为诱人销魂的地带。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伸手按在那rou嘟嘟的鲍xue上轻轻揉。
“这是什么?”他促狭地问。
沈九晔呼吸一紧,反射性地夹紧大腿:“这、这里是Yin户”
“不对。”霍向天眼神微暗道,“这里要叫saobi。”
沈九晔唰地红了脸,同时感觉霍向天捏住了自己的Yin蒂,久违的熟悉快感瞬间弥漫了全身,让他顾不得羞耻地扭动起来。
霍向天捻着这颗探出半截在外面的小rou豆连捏带按,很快便让它硬成了一颗硬豆子,并且长长地从腿间探出了头。
“这又是什么?”霍向天继续开口问道。
沈九晔抓着身下床单,胸口一起一伏地喘息着,断断续续道:“啊是、是我的Yin蒂”
霍向天用指甲狠狠一掐那rou蒂:“要叫sao豆子。”
沈九晔被他这一下弄得爽极了,身子一挺,Yinjing也跟着勃起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