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封瑾之后汪仕源一改之前的纨绔模样神情严肃的回府见自己的父亲,父子俩更是异常警惕的在密室中交谈着。
“父王的屁股越来越肥,这都是主子…主子…操的…主子操了父王的屁眼还有小逼,给父王灌溉了仙精,父王的奶子和屁股都变得又肥又骚…”
“仕源,最好两手准备,最好能除去陈仲,将一切都推到他身上,反正一切都是他经手的,没了他根本查不到我们父子身上。若是东西已经到了端王爷手上,我们便一不做二不休在端王爷发出指令之前做了他嫁祸给陈仲。若是这两个方案都失败了,那我们也要在西大营的兵包围杭州城之前出海,东南那座岛上存了足够的金银粮草兵械,起风了,大凤已经安稳不久了,就连老天都在惩罚凤家,也别怪我们叛逆,等来日我们父子杀回来,最差也能割据一方,自己当家做主。”
婉柔公主红着脸小声的答到“是,都,都是主子的功劳。”
“父亲,陈仲向端王爷投诚了,不过以陈仲的狡猾应该还在和端王爷谈条件,并没有将手里的证据交给他,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
汪仕源朝着封瑾比了个大拇指,就这么恭维着,等待酒巡之后,封瑾脸上已经带了醉意,汪仕源才进入正题。
那边汪家父子正在密谋,这边封瑾已经把端王爷拔了个精光压在身下,旁边还跪着同样一丝不挂手足无措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的婉柔公主。
请之地是在锦衣楼,听起来很文雅的名字实际上却是这杭州城中也是这繁华的江南之地最大最闻名的青楼。
封瑾拍了拍端王爷越加肥嫩的屁股对着婉柔公主说:“婉儿,你看你父王这屁股是不是更肥了?这可都是你主子的功劳。”
封瑾微闭着双眼享受着美人吹箫,看了汪公子一眼却装出一副高深的模样说到“:贤父子有心了,不过不急,姑父那里已经有了眉目,这赈灾的钱粮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了。”
“赵兄真是让小弟艳羡,如此绝色佳人寻遍整个杭州府也找不出来几个能与之比肩的。赵兄好福气,小弟敬您一杯。”
“有劳汪兄久候,小弟自罚一杯。”汪仕源包下了锦衣楼最顶层的一层楼,封瑾被迎入内间之后,端起一杯酒恕罪自罚。此刻封瑾俨然是深谙人情世故的纨绔风流公子,哪里还看得出原本那清冷的神仙模样。
“是什么?”封瑾挑了挑眉目。
一边的汪仕源已经将伺候在侧的美人儿搂在怀里肆意调情,那美人也欲拒还迎娇嗔着挑逗。
“赵兄,昨日已经云收雨停,不知端王爷接下来的赈灾计划如何?我父愿为王爷马前卒,小弟不才虽非官身也愿为王爷尽犬马之劳。”
酒是好媒介,推杯换盏几杯下肚之后两个人越来越熟络就仿佛失散许久的亲兄弟一般,歌舞乐起,美貌的歌舞妓们体态轻盈歌声婉转眉目含情。
“汪兄谬赞,我这婢女略具姿色,只不过是小弟亲手调教出来的,用着方便罢了。”说着封瑾将手伸进了婉柔公主的衣襟里,那胸前晃动的形状隔着胸膛也能看的出两只大手在亵玩着那对傲人的大奶子,只玩的婉柔娇喘着将脸埋进封瑾的怀里。
汪公子装出一副好奇不解求指教的模样,封瑾却高深的敲了敲桌子然后用两根手指比了一下,最后又说:佛曰不可说,这不是我们操心的事,我们只管做好我们的纨绔,吃酒,听曲,玩女人。随后猛的按住自己胯间的婢女,猛的前后挺动了几下,最后舒服的长叹一声,无骨似的软躺在椅子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不一会美艳婢女才从他的胯下钻出了,嘴边还残留着一丝白浊。
“那婉儿觉得是以前的父王好还是现在的父王好?”封瑾看着明明因为女儿的话羞耻到全身颤抖看下身却止不住流骚水的端王爷继续问着。
封瑾装出微醺的模样,甚至撩起长袍让自己的美艳婢女钻到自己胯下,看着那衣衫抖动起伏,傻子也知道那婢女在做什么,好在这本就是青楼楚馆,汪公子身边伺候的早已更加不堪的衣衫半褪露出了雪白的肥奶子,任凭汪公子的大手揉搓着,嘴里娇喘呻吟。
“以前的父王严肃威严有些吓人,现在的父王多了些人
“赵兄那是谁呀,堂堂的京城世家赵家的公子,赵兄肯来就是给小弟薄面,小弟敬赵兄一杯。”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封瑾不像平日里那边的冰冷让人畏惧,那种风流纨绔子弟的模样更让父女二人脸红心跳。
封瑾也摆出十足风流公子的模样,搂着婉柔公主坐在他的身上捏臀揉胸以口渡酒。
汪仕源脸色阴狠手上比了个咔嚓的动作,汪家父子反复推敲琢磨着封瑾的动作最后一致认为,二便是州府的第二人也就是杭州同知陈仲,因为陈仲早被他们拉上了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指使经由陈仲之手操办的。虽然陈仲的女儿是汪仕源的宠妾可在家族寸亡面前一个女儿很显然是不够看的。还有封瑾说的有了眉目却不急,也就是说陈仲正在和端王爷谈条件。东西还没有到端王爷手里,否则刀应该早就该驾在他们父子的脖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