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马路上啊……”她急急挣开,又笑道:“你真大胆!”
东风哈哈笑道:“那个罗刹夫人可真凶,四个大汉还未经过一个时辰就都完了。”
“别提了,提起来真恶心,你手中不是富贵门的权杖吗?”
“是呀!我是替老叫花子半哑神讨这东西才上当的。被罗刹夫人施什么散元法把我制住。”
“你的奇功是不会怕她,但太恶心,那种女人不知经过几百个男人了。”
“嘻嘻,那能像你只经过我一个!走,我们去颌阳。”
红梅瞟了他一眼,含笑点头,二人直奔颌阳南门。
想不到一上大街就看到老化子急急奔来大叫:“小东,小东,夺到了。”
“老化子,当时你的腿真快呀,太不够朋友了,把我一人丢下就开溜。”他把权杖交给老化子。
“哇呀呀!小东,那不能怪我老化子,那白种娘们可太厉害了。”
“好了,下次丢了可别再找我!”
“小东,你是如何夺到的?”
“嗨!当然是把她打跑呀!”
“嘿嘿,不对吧……?”
“去你的,难道还有别的,你走吧!我要去吃饭了。”
“小东,这位姑娘是……?”
“叫她红姑娘好了。”
“好!红姑娘,你真美,不过你要当心这小子啊!她不是个好东西……”老化子说着就逃。
红梅看了老化子那副德性,几乎笑出声来。
东风拉她进了一家名和合楼的大饭馆,二人对饮,直到天晚。
“阿红,我不想走了!”
红梅轻笑道:“你的毛病又犯了?”
“那还用说!”他立即开了一间上房,两人就在房里躺着清谈,但初更后再也忍不住了。
“阿风!别急啊,慢慢来啊,我们玩到天亮……”接着床动了,喘声渐渐开始。
无独有偶,上房中不止东风和红梅,他们的隔壁也有了同样的过程发生,但没有这边和谐,而且是在挣扎。
原来那间房子内早就住着一对青年男女,他们不知为了什么,开始是谈判,之后女的起身反抗,到了初更,男的控制不住性冲动,硬要女的顺从,因此女的被压,立起冲突。
事情渐渐被东风察出,他轻声向红梅道:“隔壁不对?”
红梅正在兴头上,轻声道:“别管他!”
“不,阿红,我最讨厌那种不两相情愿的事。”
“那你怎么办,难道喊开别人房门问个究竟?”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大喝道:“劫贡人,你滚出来!”
隔壁房内立即有了反应,立听一个男子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
“老子程刚,找你算账!”
接着,隔壁后窗突然打开,似有一人冲了进去。东风亲了一下红梅,示意收工。二人穿好衣服时,只听隔壁有个女子的哭声。
红梅推门进去,走到隔壁敲敲门:“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房中人似已听出红梅是女人,门开了,只见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红梅进去问道:“发生什么事?”
“你是谁?”
“我叫红梅,看你也是江湖人!”
“我叫李四杏!”
“那男子是谁?”
“他叫胡光初!”
“与你有什么关系?”
“没有!他是颌阳大户胡百万的儿子。”
这时东风早已立在红梅身后,他接口说道:“姑娘,你既然与姓胡的没有关系,那你就不应该在夜晚与他同房呀,这是客栈。”
那女子低头不语,红梅回头道:“阿风,他们之间必定另有原因!”
东风又问道:“李姑娘,刚才听到房外有人叫阵,又听到那胡光初由后窗出去,这是什么一回事?”
李四杏凄然道:“前面叫阵的是我大师兄勾三义……”
红梅道:“你没有说出你与胡光初同房的原因,告诉我,如有困难,我和东公子替你解决。”
李四杏叹了一声,道:“我师傅病了,没有钱,我大师兄又不在家,我认识胡光初,我向他借了一百两银子……”
“我明白了!”东风道:“没有钱还了,胡光初就动你的脑筋……?”
“不!东公子,其中还有可疑之处。”
“什么可疑?”
“我还有个二师兄,他也是我的未婚夫!”
“说下去!”
“我二师兄在天津,他知道我借钱的事,其实他很穷,但他知道家里的事情后,也许他从什么地方弄到钱,当他尚未回到家里时,却被人杀死在半路上,现在我大师兄回来了,刚才他们出去不知如何了。”
红梅道:“你的意思是,你未婚夫死因与胡光初有关系?”
“我怀疑是他杀的!”
“好!你现在可以回家了,在家里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