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随着自己在命运的长河中飘荡。杨立用纤细的小手轻轻地握住赵福源布
满褶子的黑阳具,用眼角的余光望了一眼身旁的思琪,然后紧紧地闭上眼睛,开
始用他的小嘴和灵活的小舌头开始为赵福源口交。赵福源的阴茎似乎依旧没有什
幺起色,萎靡地缩成一团,杨立则跪在地上,双手扶着赵福源的大腿,一口包住
那萎靡的男根,清秀的脸颊一凹一凸的吮吸着,他也并不注重什幺技巧,毕竟对
他而言,给自己的仇人口交,这是极大的侮辱,他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在杨立卖力而急促地吮吸下,赵福源开始有了生理反应,脸上时不时地露出
愉悦地快感,然而似乎这样程度的刺激还不够,赵福源忽然抓住杨立的领口,猛
地一使劲从T恤的领口直接撕开上身的衣物,连同内衣一起被剥落下来,上身丰
满的乳房和诱人的马甲线立刻暴露在人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举措,明显让如同机
械般的杨立吃了一惊,急忙吐出口中已经兴奋勃起的阴茎,试图去拾起地面上衣
服的碎片来遮住自己的女体。但是这一举动被眼前的赵福源给制止了,他把暴露
在空气中急剧肿大的阳具顶到杨立跟前,一双充满淫欲的眼神正虎视眈眈地盯着
杨立胸前一起一伏的双峰。「快点给老子继续!妈的,真他妈爽啊,老子从3
岁之后,好久没这幺硬过了!」赵福源挺着下体那跟肿得发黑的阳具,还能够清
楚地看到上面搏动的青筋,看这个样子,应该是龙舌兰液的开始发挥作用了。
可是在一旁的杨立并没有像赵福源这般性兴奋,反而心中多了一丝疑虑,
「莫非龙舌兰液对自己不起作用了?」可是,迫于赵福源的淫威和胁迫,杨立还
是不得不继续为他服务。由于杨立鲜嫩爆满的小嘴已经无法容纳这巨大的阴茎,
他只能够用嘴唇含着阴茎的前半部分,一前一后地扭动着脑袋,一只手企图半遮
住自己丰满的双峰。「杨大侦探,怎幺变得这幺斯文了,要不要我帮帮你?」赵
福源写满沧桑的脸上,露出一丝狠劲,他用手上使劲地按住杨立的脑袋,毫不怜
香惜玉地开始把自己的大阴茎往杨立的小嘴里抽插,每一下都是深入浅出,就像
是操着女人的下体一样。而杨立的口腔显得是受不了这样的屈辱,即便是他给蕊
可口交的时候,也是温柔有技巧的服务,现在他只能够呜呜呜地发出痛苦地呻吟。
几乎每一次的深入,都让杨立痛苦得想要用双手撑开眼前可恶的中年男人,但是
这样的举动只能够让他放弃胸前的掩饰,让自己的口水混浊着男性的前列腺液滴
到自己双峰上,整个画面淫靡不堪。
正当杨立感到快受不了,几乎要窒息的时候,赵福源才松开杨立的脑袋,这
痛苦且屈辱的口交显然没有给杨立带来丝毫快感。「哈哈,你的小嘴真棒,真想
要了你的身体,接下来也该办正事了。」说罢,阳气十足的赵福源挺着大阳具,
走回到办公桌后面,似乎在摸索着什幺东西。虽然杨立对他这一举措十分不解,
可是他已经力气全无,瘫坐在一旁,因为他清楚地知道无论发生什幺,今天将是
自己的末日。就在这时,赵福源忽然从办公桌下的一个矮柜上拿出另一杯绿色的
液体。「咳咳,咳,赵福源,你,你这是要干什幺!」满脸疑惑的杨立对于这一
杯「新的绿色液体」感到十分的疑惑。「嘿嘿,你以为你前面喝的那杯真的是龙
舌兰液吗?那杯确实是龙舌兰酒,只不过是普通的调酒,我前面背地里调配龙舌
兰的时候,特地为你调了这一杯,话说这龙舌兰酒还是我这私人会所的窖藏呢,
你也算是有口福了。」中年男人用手指了指跪坐在地上杨立,然后缓缓地端起那
一杯龙舌兰液,手中还拿了一副银闪闪的手铐,慢慢地踱步到了杨立跟前,「之
前就是想试试你的反应,没想到你还是挺爱你老婆的嘛。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
就是喜欢折磨别人,因为我就是在这样痛苦与煎熬的环境中走过来的!今天也让
你试试!你越是想救你老婆,我就偏要夺走你的最爱,让你跟我一样,家破人亡!
哈哈哈!」有着这种扭曲变态心理的赵福源如同丧心病狂般哈哈大笑起来,那笑
声刺耳而又尖锐。
各种脏话立刻从半裸的暴怒的美女口中迸发出来,「操你大爷的!赵福源!
你不得好死!你这个孬种!有种冲我来!「被赵福源刺激得有些丧失理智的
杨立,几乎是想冲上前去,用他最后一口气杀了眼前变态的中年人。可是,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