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何太冲之时都得礼让三分,更何
况在眼前这更牛逼的少年人面前,此刻哪敢怠慢,连忙从虎皮椅上站起,拱手道:
「原来是洪少侠,朱某未曾出迎,实在失礼,还望恕罪。」瞪了朱九真一眼,斥
道:「为何不一早叫人通报,为父也好出门迎接。」
朱九真一脸不解,爹爹何时变得如此热情,莫非天宇哥哥在武林中颇具盛名
么?
「无妨无妨!」洪天宇虚伪地摆摆手,问道:「朱兄,在下一向在中土云游,
初次来到西域,不知你从何听来我的名讳。」
朱长龄笑了笑,说道:「洪少侠年纪虽轻,却是神功盖世,当年在武当山,
一战扬名,武林中又有几人不知你的大名!」心里却想,洪天宇在几年前已是如
此了得,如此过了这许多年月,武功不知精进到何等境界。
洪天宇一愣,当年他并未大出风头,只是殴打鹤笔翁,顺带给了昆仑派西华
子一些教训,怎就如此出名了呢,这武林中成名未免太过简单。
相互客套一番,朱长龄吩咐下人去准备酒膳,领着洪天宇在上宾位坐下,并
打听一些中原上的事情,当得知他与女儿关系非同一般之时,朱长龄甚是开心,
露出一副想将女儿尽早嫁掉,以便傍上大靠山的模样。
洪天宇看朱长龄极是不顺,但顾念朱九真变得如此乖巧的缘故,也不好让她
为难,装模作样地与之相互奉承,俨然一副老狐狸遇上小狐狸的动态画卷。
女眷不宜见外人,朱九真的母亲小坐片刻便告了一声,带着丫鬟进入后堂,
临行时还饶有兴致地望了洪天宇一眼。
不多时,下人来报,晚膳已准备妥当,朱长龄热情招呼,拉着洪天宇的手,
便走出厅外。
红梅山庄的主人也就那么几个,酒桌上仅有朱长龄、朱九真和洪天宇三人,
小凤和其他几个丫鬟立于一旁,三人的膳食甚是丰盛,什么山珍海味,家禽走兽,
可谓应有尽有,连洪天宇见了也不禁微微发愣,这朱家实在奢侈,想必当皇帝都
没朱长龄那么快活。
洪天宇本是好色之人,见小凤一个丫鬟都如此绝色,想必其他丫鬟也差不到
哪里,可观察一阵之后,方才发现小凤与一般丫鬟不同,似丫鬟中的大姐头,自
是貌美过别人,其余丫鬟虽然也都清秀,但见惯绝色美人的洪天宇,变得甚是挑
剔,一个也瞧不上眼。
洪天宇招招手,说道:「来,小凤,坐下一起吃。」
小凤既是欢喜,又是羞涩,桃腮嫣红,却摇头说道:「姑爷,嗯,嗯,多谢
洪少侠美意,小凤一个丫鬟,怎能与老爷小姐一起用膳呢!这不合规矩。」小凤
不自禁唤了声姑爷,眼见老爷似并未察觉之态,慌忙改了口,小姐现今尚未向老
爷言明,怎能叫姑爷呢!
「什么小姐丫鬟的,我说的话便是规矩,我让你坐便坐,快过来,坐到我身
边,不然我可要生气喽!」洪天宇拉下脸来喊道,虽说强宾不压主,但他却根本
不像个客人,反倒比朱长龄这个主人还主人,尚未当朱家女婿,便不自觉横将起
来。
小凤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双眼睛瞄向朱长龄那里。
朱长龄望了望洪天宇,又望了望小凤,忽然点点头,似明白了些什么,说道:
「小凤,洪少侠是贵客,跟主人没甚两样,他让你坐,依着便是,老爷也不是这
般迂腐不化之人。」
「是!」小凤喜不自胜,羞怯答答地坐到洪天宇左侧,而右侧则坐着朱九真。
洪天宇甚是高兴,在主人家面前,左拥右抱,真个是快活无边,他色心大起,
将手伸将到桌底,隔着丝裙,在小凤桃源禁区使劲抚摸了一下!
「啊!」小凤尖叫一声,只觉一股奇特的电流穿透全身,在如此场合做小动
作,真个是既惊恐又羞涩,小凤敏感地受异性爱抚,舒爽得无以复加,俏脸登时
羞得通红,一直延伸至粉颈和耳根。
朱长龄大声训斥:「小凤,岂可在洪少侠面前大呼小叫,没点规矩!」饶是
他诡计多端,足智多谋,也猜不出洪天宇大胆到在他眼皮底下,干这等龌龊之事。
小凤低垂螓首,怯生生地说道:「老爷恕罪,奴婢见洪少侠杯中无酒,所以
想给他斟满,不小心撞了下桌子,所以才失礼尖叫出声。」言罢,拿起酒壶,为
洪天宇三人各满了一杯,最后才为自己满山。
朱九真将小嘴凑到洪天宇耳边,小声问道:「你是否捉弄小凤了!」声音柔
媚之极。
热呼呼的气息喷打在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