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谈论这事,也亏他有这个面
皮。
白清愣了下,似明白了一些,桃腮飞起两朵红云,含羞白了他一眼,嗔道:
「公子好坏啊,这样龌龊的话都说得出口。」白清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满是期待,
她曾听公子说过,等他宝贝一柱擎天之后,便可放进她身体里,而且男女双方都
会非常舒服,白清记在心里,虽觉龌龊,但却期盼已久。
「怎么样,清儿,晚上要试试吗?」洪天宇暧昧地眨眨眼,淫声说道。
「讨厌,公子尽说些污言秽语,殷姐姐还在这呢!」白清羞不可抑,小脑袋
低垂,都快埋到胸脯里去了。
洪天宇一脸无所谓,大手一摊,说道:「一家人怕什么,再说,你殷姐昨晚
已尝试过,不信你问问她,是否舒服得都要升天了。」洪天宇这番话可是早晨便
算计好的,他对一龙戏二凤期盼已久,为了她二人尽快接受,时不时出言点点,
好让她们免去彼此间的顾及,到时梦寐以求之事自可手到擒来。
饶是殷素素大胆开放,此刻在另一名女子面前被揭发欢好之事,亦窘得只想
找个地缝钻入了事,哪里敢抬起头来,反倒是白清对这事知之甚少,闻言竟美眸
发亮,还真个亲昵地拉住殷素素手臂,一脸好奇地问:「殷姐姐,是否真的很舒
服呀!」
殷素素见白清如此天真,心里又气又羞,却哪里说得出口。
「好姐姐,快说嘛!」白清拉着她的手,左摇右摆,软硬兼施,连撒娇都用
上了。
殷素素狠狠瞪了她一眼,道:「想知道,晚上自己去试试,干嘛问我。」言
罢,也瞪了奸笑不已的洪天宇一眼,似在怪他把这等羞人之事道出,但后者全然
不惧,反而一脸自得地吹起口哨,殷素素聪明伶俐,狠辣与机智兼备,不管在何
人面前皆可成竹在胸,但在如此无耻的小色狼面前却想不出丝毫点子,只得悻悻
地偏过头去。
「嘻嘻,殷姐姐害羞了!」白清嘻嘻笑道,她跟随洪天宇两年,只是在他面
前言谈大胆,但脸皮却薄得很,谑笑殷素素之时,她自个也羞红满脸。
殷素素听了,简直无地自容,羞臊得俏脸儿通红,红霞一径延伸自玉颈,从
不言败的她,竟输给一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
……
当夜,趁夜黑风高,洪天宇抱着白清走出厢房,白清茫然不解,却也任由他
抱着,但见来到一处小院,公子二话不说便推开小院屋门,闪身而入,内室床榻
上躺着一个半裸着身体的女子,正是殷姐姐,白清似想到什么,俏脸不觉微微发
烫。
殷素素料定洪天宇必会前来,故而门未闩上,见得他怀抱白清来时,羞窘得
没了着落,这坏人莫不是想要她们一起……殷素素羞得钻进被窝里。
洪天宇恬不知耻,三两下将白清剥个精光,丢到床榻上,而他也迅速展现出
淫威的雄姿。
经过一番前戏,洪天宇温柔地进入白清体内,几朵嫣红的梅花绽放在白色绸
布上。
白清只觉这一入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痛,秀眉微皱,美眸水汪汪,几要滴出水
来,颤声道:「公子骗人,一点也不舒服,痛死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儿。
洪天宇吻吻她的泪痕,柔声道:「清儿,女人次是会痛点,忍忍就过去
了。」见她小嘴微噘,叹了口气,又道:「要不改日再要你吧!
白清闻言,面色霎时吓得惨白,生怕公子因此讨厌自己,轻摇下唇,倔强道:
「公子,清儿不怕痛,你别不理我,使劲用力吧!」言罢,紧紧咬住被褥,似要
与痛苦做斗争。
洪天宇见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哭笑不得,道:「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言语间,下身动作不敢开始,温柔地吻遍她全身肌肤,挑起她的情欲,使之渐渐
忘却下身的痛楚。
在他半吊子不成不熟的挑逗下,白清紧蹙的秀眉慢慢舒展,呼吸急促,紧凑
撕裂般的痛楚也逐之消减,转为酥痒充实之感,全身肌肉也慢慢放松,开始不安
地扭动着小香臀,好似在暗示男人可以开始动作。
洪天宇察觉出她的变化,知她已然动情,遂采纳九浅一深之法,既舒缓又温
柔地动作起来,同时嘴唇吻上了她娇嫩欲滴的唇瓣,轻柔地用舌尖顶开她的贝齿,
火热的舌头灵敏地滑入她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她口
中的香津,流连忘返……
浓云遮月,孤星寂寥!
这一夜难以成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