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不是雅间,姜孤夜和谢予安四周的屏风就是几层白纸,什么都遮不住。不过上面题着些黑字诗,模糊模糊间倒也看不清背后的人在做些什么。
当然,这必须得是在谢久安不出声的情况下。
姜孤夜那阳物粗长又硬挺,像是一根滚烫的rou杵,直直重重往谢久安体内捣着,甫一入内,便cao上了谢久安的xue心,那xue心是软软的一点,仿若有根丝线相接与玉jing相连,姜孤夜每每往那撞一次,谢久安身前的玉jing便弹跳着嫣红的顶端犹如花枝四下晃颤,将铃口处溢出的莹ye蹭到衣物上,勾画洇出shi漉漉的水痕。
“呜嗯”谢久安把姜孤夜给他竹筷咬在口中才没呻yin出声,只是发出两道低低的泣音,呜呜咽咽又娇又软,好不可怜。
姜孤夜把谢久安两条无力的玉白双腿捞起,恍若小孩把尿一般挂在手肘间,谢久安双足便因此悬在半空,轻点着桌沿打颤。
“爹爹cao得你舒服吗?”姜孤夜低头,附到谢久安耳畔问道,他胯间的性器在谢久安腿间宛如菊蕊般的后xue里进出着,那rouxue本就不是适宜承欢的地方,xue眼附近的皮rou被圆粗的性器撑得平整,薄而粉的一层,沾满了前头熟红小bi里流出的yInye,随着rou杵的每次进出发出“噗哧”的水响。
还好酒楼之中人声鼎沸,并无人听得见屏风之后两人交合时的靡靡之音。
而谢久安咬着筷子,闻言也只是摇头,紧蹙着眉头一副难承情欲的模样,毕竟就算他没咬着筷子,此刻怕也说不出来回应姜孤夜,生怕自己一张唇便是yIn荡的呻.yin。
如此cao弄半晌,谢久安已是浑身无力,只会随着体内浪chao般狂涌的酥麻快感打颤,姜孤夜见他不答,又换了个问题:“外头还在下雪,也不知安安这没有爹爹来暖,现在冷不冷?”
说着这话,姜孤夜便伸手摸上谢久安shi红的小bi,两根指头捏住他两瓣滑溜黏腻的花唇拨弄,指尖也时不时就没入Yin洞轻插两下,如同平日给谢久安清理余Jing一般掏刮着bi里的yIn水,继而低笑一声:“看来安安是不冷了,这里面好热,不过虽说楼里染着炭,但安安身子弱,爹爹就不帮你舔nai尖了,怕你染了凉生病。”
“呜”谢久安蹬着腿儿虚弱地挣扎两下,姜孤夜便把手指从红rou洞里抽出,转而去捏Yin洞上面的颜色艳艳的嫩花蒂,指腹点着那探出Yin唇的rou珠顶,像把玩谢久安nai尖似的轻轻揪着那颗蒂珠。
他问谢久安:“要不安安一会坐到桌上去,爹爹帮你吮吮这处?”]
姜孤夜话音刚落,谢久安的含着他性器的rou道就猛地一缩,像是想要嘬出里头的烫Jing般馋渴,前头的花xuebi口也翕合两下,隐约可见里面的红rou抽搐,下一瞬便如同射Jing一般喷出几股shi淋淋的透明花ye,显然已经被姜孤夜cao到了chao吹。然而姜孤夜却并未收手,一边欣赏着这样的景色,一边用手摁着花蒂,看那谢久安的小bi犹如失禁阵阵狂喷YinJing。
这样的快感太过强烈,谢久安吐出口中被唾ye浸shi的筷子,用手推拒着姜孤夜捉着他花蒂玩弄的手掌,带着哭腔求饶道:“啊相公嗯别捏了呜要尿了”
谢久安发出急促的一声娇yin,摇头低喘道:“呜啊安安不要不要尿在这儿相公爹爹”
“好好好,爹爹不碰了。”姜孤夜见他雪腮上缀满了清泪,又忍不住心软,便收回了手不再弄那肿胀起来的rou蒂,只是揽紧了怀中人的细腰。
“嗯呜要、要爹爹”谢久安睁开泪眼,靠在姜孤夜胸膛前转头,委屈道,“要亲亲”
姜孤夜勾了勾唇角,俯身轻咬住谢久安柔嫩的唇rou,从少年shi热的口中牵出他的软舌勾缠,滑腻的两条舌头相贴着缠吮,就如同他们两人的关系,禁忌不lun却又无法分割。
一吻既罢,姜孤夜舔了舔谢久安雪颈上沁出的细汗,缓缓道:“抱紧爹爹,别叫出声来,一会把你cao射,我们就离开好不好?”
谢久安点点头,轻哼着攥紧姜孤夜的衣袖,而随后男人在他xue里伐挞进出的力道便越发急促快速,深cao着将谢久安撞得往前直耸,在一阵自尾椎骨窜起的高chao中被姜孤夜cao射,他浑身战栗着将姜孤夜的衣衫抓得满是褶皱,却偏偏在感受到男人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开始跳动着预备出Jing时撅着摆tun迎上去,蹙眉咬着下唇,等待着姜孤夜把热Jing浇到他的xue心上。
然而姜孤夜抓着他的腰顶弄两下,却把Yinjing从rouxue中抽了出来,贴着花唇摩蹭两下,最后抵着谢久安的rou蒂射了出来。
被滚烫浓稠的强烈Jing柱喷打着花蒂,谢久安颤着tunrou又到了一个小高chao,爽得花xue连连煽动,翕合着含进不少白Jing,然而这样的感觉和被内射却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谢久安趴在桌面上喘了一会,被姜孤夜抱入怀里时才回过神来,失落地讷讷问道:“为什么没、没有射进去”
“这么贪吃?”姜孤夜正在找丝帕给谢久安清理下身,闻言眉梢挑高,抬手捏了捏谢久安的鼻尖,低声问他,“相公平时没少喂你吃吗?这么一点都不舍得?”
谢久安脸上的chao红还未褪去,听见姜孤夜的调侃后赧得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