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停住时,两人皆是微怔。
谢久安觉得姜孤夜一定还会拒绝他的,所以便想着要怎么说些软话来叫姜孤夜同意,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姜孤夜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不久便将他推到床里面了些,再俯身压了上来。
男人高大的身躯极具压迫力,谢久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姜孤夜笼罩在身下,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亲近,可是今夜却和平时有些不同。
谢久安抿了抿唇,刚想开口,姜孤夜就低头吻了下来,男人温热的唇瓣霸道地压上他的,继而撬开他的牙齿,熟稔地勾缠上里面安静的软舌。
“嗯”谢久安低声哼着,温顺地任由姜孤夜轻轻咬吮着他的舌尖,两人亲昵时,有些许口涎未来得及咽下,顺着唇角往外溢,谢久安也无暇顾忌,只是紧紧箍着姜孤夜的脖颈,就想与他这样永远地缠绵在一块。甚至还主动探出被嘬得殷红的舌尖,轻轻舔舐上姜孤夜的下唇,从喉间发出细微的低喃:“唔恩公”
谁知姜孤夜听见他的喃语后便停下了动作,双臂撑在谢久安脑侧,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谢久安不解地迎上姜孤夜的目光,随后便用手肘支着床榻,半坐起去搂姜孤夜的肩想要男人继续,然而他这一动,本就系得不太紧的中衣就整个散开了,露出大半个圆润白皙的肩头,那细腻光洁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似雪如玉白,让人想要在上面狠狠舔吮着留下几道嫣红的痕迹才好。
姜孤夜喉结滚了滚,便低头亲上这肩头,重重地吮着少年雪肤,他鼻间满是谢久安身上的nai香味,以至于他用舌尖扫过这片白,都感觉像是尝到了nai汁的甜腻味——可这人是他的儿子,是他骨血相连,残存于这世间的唯一亲人。
谢久安每一次颤着声的呻yin,身体痴缠上来的火热回应,都是在对姜孤夜理智和道德的磋磨与践踏。
而少年似乎不满于他总是徘徊在肩头的舔吻,便曲着双足弓起细软的腰肢,把本就摇摇欲坠的中衣卷到腰间,又将胸膛前嫩红的nai头尖主动递到姜孤夜唇边。
姜孤夜碰到那嫣红的嫩ru尖时便闭了闭眼,只是再睁开时眸光更显晦暗,他不等谢久安开口求他舔舔这处,便张唇含住少年的ru尖,连同周围淡红的ru晕也一并纳入口中,叼住附近雪白的nairou大口吸吮,如同小儿吃nai那般用力,渍渍有声,须臾间便将整个nai头都嘬成水盈剔透的深红色,微微肿着翘在胸膛前。
“嗯恩公恩公”谢久安舒爽得整个身体都在发抖,面颊chao红满是春色,攥着姜孤夜衣裳的手指都泛着白,眸光水润含羞地望着姜孤夜,却把另一边没有被吃到的ru尖如法炮制送到姜孤夜唇边,颤着眼睫说,“这边也要啊!”
谢久安话音刚落,姜孤夜便遂了他的意思,伸舌绕着那颗ru粒打转几圈,继而再整个吸入口中舔舐嘬吃。
“唔嗯啊”
两处nai尖都被爱慕着的男人如此吮玩,谢久安早已是情动难抑,蹙着眉似舒服又似痛苦地呻yin着,下身的花xue更是shi得一塌糊涂,将他腿间打成shi漉漉的一片。
谢久安雪白的足尖在锦被上蹬了蹬,便蹭上姜孤夜半跪在他身前的腿部,粉嫩玉润的脚趾轻点着往上,随之收拢,便以纤细的足踝交缠着勾住男人Jing悍结实的腰身,双腿间yIn水潺潺的花xue也贴上男人下腹鼓鼓囊囊的那处,一会儿用两瓣rou唇包裹住沉甸又滚烫的Jing囊,一会儿又让男人粗硬的阳具隔着亵裤轻拍自己花xue顶端Yin蒂,又半顶入自己的嫩xue缝,含住整个硕大的gui头轻嘬着往更深处拖拽。
这般隔靴搔痒的玩了片刻,姜孤夜还没欲火难耐呢,谢久安自己就先受不住了,酥痒的花径亟需被填满的欲望叫谢久安摒弃了所有羞赧,抱住姜孤夜仍俯在他nai尖上嘬吃的脑袋,哀哀地央求道:“呜恩公你快些进来好不好?安安受不住了”
姜孤夜从谢久安胸前抬起头,他唇边沾着些晶亮的水迹,和谢久安肿翘嫣红ru尖上的水痕如出一撤,他抬手用手背拭去那些水迹,喉结滚了滚咽下口中残存的少年nai香,一边伸手解着自己的中衣,一边道:“别叫我恩公了。”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哑,沉得仿若压抑着什么情绪一般,就连目光都是如同深潭一般幽邃难测的,叫人根本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些什么。
所以望着他的谢久安怔忡了一瞬,然而就是在他出神的这片刻里,姜孤夜将身上的衣衫全数褪下,露出底下Jing壮Jing悍的身体,赤裸地半跪在谢久安面前。
于是谢久安的目光便直直对上了男人腿间勃发的粗硕Yinjing,那根性器颜色颇深,柱身薄薄的jing皮下盘环着鼓鼓跳动的青筋,圆硕的gui头上倒是有些油亮的水痕,约莫是自己刚刚贪玩,用花xue不断含吃时留下的。
?
明明两个人已经欢爱过无数次了,也曾坦露相对,可是如此不加掩饰在烛火下看到姜孤夜的身躯还是第一次,谢久安望着他的阳具,竟是从耳根红到了脖颈,浑身都是羞赧的淡粉色,连姜孤夜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是微微张着雪白的双腿,斜斜地半靠着倚在床头。
“安安”姜孤夜意味不明地唤了谢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