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栖楼里时,老鸨是教导过每一个人如何取悦枕边人的,毕竟他们这类的人就算被人买走,也只会是被放到后院里做个玩物,他们在后宅中过的好,对花栖楼日后的生意才有好处。
谢久安当初这些事没认真听学,不过总是零零碎碎记得一些的——若是枕边人不喜欢亲近他了,拉着到床上去云雨一番就会好了,可假若连睡都不愿意睡了,那旁的也不必想了。
所以谢久安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是惴惴不安的,可还是鼓足了勇气望着姜孤夜,就希望着姜孤夜不要拒绝他。
而姜孤夜闻言呼吸又是一窒——是了,白天里他和谢久安在书房里胡闹了大半日,极尽各种缠绵之事,他最后还将男Jing悉数射在少年的宫腔内,而这一切,都是他先起的头。
是他不舍肌肤相贴的感觉;
是他贪恋欢愉过后的温存;
但是这些事都不该发生在他和谢久安之间。
可是它们偏偏全都发生了,所以姜孤夜此刻还不能拒绝谢久安,因为这些话是他下午亲口对谢久安说的,他也不可能叫别人来给谢久安上药,而他此刻倘若拒绝,那不管他再如何掩饰,谢久安都会察觉到不对之处。
于是姜孤夜只能强扯开唇角,接过药罐后笑道:“嗯,安安先去躺着吧,爹我擦干手后就来。”
姜孤夜心里藏着事,开口时一时分神竟差点将“爹爹”两字说出口,即便他及时收了口,也依旧让姜孤夜神魂俱震,心惊不已,几乎惊出了一背的冷汗。
好在谢久安的得了他的肯定,见男人还肯亲近自己,便没有再多想,也没有注意姜孤夜的口误,抿着唇终于肯笑了,乖顺地走到床塌上躺下,随后赤足踩着床面,曲膝分开腿,摆出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
虽然他和姜孤夜已经云雨过不知多少次了,甚至连私处都被对方以舌侍弄过,可这样的姿势若是放在平时要谢久安摆出,他还是会觉得羞赧。
不过现在他只想想往日那样和姜孤夜亲昵,所以这下哪还顾得上羞耻,怕这样还吸引不到男人,便双手扯着衣摆缓缓拉至腰间,将自己腿间整个花xue都坦露出,咬了咬下唇软声道:“恩公”
少年肤色雪白,莹莹如暖玉,偏偏腿间有着一抹殷色的红,嵌在细腻柔软的tunrou腿根处。那花xue两瓣被Yinjing蹂躏过的rou唇此刻还微微肿着,紧紧的掩住中央的艳红色的xue洞,只留下一道旖旎嫣红的xue缝,而少年腿间白粉的玉jing则是软软地垂着,盖住了那粒曾被他嘬吮过的花蒂。
想到此处,姜孤夜喉结又滚了滚,他望着谢久安他那处,身体僵硬到了极致,他想闭眼不去看,可是身体却仿佛不受他控制一般,双腿迈开步子缓缓朝着床上的人一步步走去,最后坐到床沿边上——这张他们曾经相拥着度过无数个夜晚的床榻。
也亏得谢久安没有一点内力武功,所以听不到他微乱的呼吸和无序的心跳,姜孤夜思绪乱如麻,垂眸不去看谢久安,却用食指挖了一些药罐里透明的软膏直接抹上谢久安的花xue。
“啊”
软膏是凉的,平日里姜孤夜都是呵暖后才会给他涂药,敏感娇嫩的花xue忽然被晶透的软膏一冰,谢久安没忍住张唇呻yin了一声,但他很快就忍下,因为那软膏遇热即化,后面就没了不适。
而姜孤夜僵震住身体,,少年的花xue又常常润泽chao软,甫一触及便shi漉漉地贴了上来,传来些花xue上微热的温度,两瓣柔软微褶的rou唇更是shi腻腻地裹住了他的手指,与此同时谢久安双颊酡红,目光盈盈颤颤地盯着他,绯色唇瓣微微张合着,轻轻吐出颤音:“啊嗯恩公”
几乎是刹那间,姜孤夜就感觉有股热流直直朝着他下腹冲去,唤醒他对少年的兽欲,于是姜孤夜立刻就要将手抽回来,谁知谢久安却忽地抱着他的手臂一压,所以他的手指便直直地陷入了曾经吞吃过他阳具的紧致rou道里,谢久安花xue里头滑腻的热花汁本就潺潺不绝,rou壁受了刺激更是蠕动着裹缠上来,收缩着吸吮着他的往更深的地方拖拽。
姜孤夜如同触碰到了一块热炭,刺得他立刻就将手臂抽了回来,可他的手指却被rouxue里的花ye涂抹上了一层shi漉的水迹,水光淋漓地带出不少温热黏腻的汁水,于半空中拉出长长的yIn丝,又猛地断开,凉丝丝地贴上他的手背。
他这一番动作又急又大,原本抱着姜孤夜手臂的谢久安被他这么一带,连身体都朝一旁偏移了不少距离,斜斜地倒向另一边。
而姜孤夜则是从床沿边上倏地站了起来,立在床榻前紧紧地攥着拳。
谢久安先是愣住,等回过神来后眼眶立刻就有些酸涩,可是马上他眨了眨眼睛,散去眼里的shi气和水雾望向姜孤夜,目光瞥见男人腿间衣袍被顶起的一处,身体又立刻放松了些——姜孤夜对他还是有欲望的,男人刚刚动作那样大,恐怕是担心一会两人又忍不住放纵吧。
可是谢久安此刻就是要姜孤夜进入他的身体才能心安,于是他马上起身,跪在榻上膝行至姜孤夜身前,扬着皓白的雪颈,把脸贴在男人胯间温驯地蹭弄,还伸了舌尖隔着衣衫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