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日之后,谢久安每日都会到姜孤夜的书房去学认字。
有时候姜孤夜比较忙,不能陪着他,就会让香薷和香橼也跟过去,但是大部分时候姜孤夜都是在着的。
等到谢久安大致识完常用的字后,姜孤夜就亲手给他写了一副字帖,让他临摹。
而谢久安虽然因着手伤的缘故落笔不是很稳,写出来的字不大好看,但只做平时写字通信的话还是可以看的。
这一日,谢久安按着惯例在书房临摹字帖。
不过这时他已经不再是坐在姜孤夜腿上了,而是规规矩矩地跪坐在一旁的矮桌上写字。他穿着一身青色的襕衫,顺长的乌发散在身后,用一条水色的布绳系着,偶尔有几根发丝垂落,扫在面前的宣纸上打扰他写字,他才微微蹙眉,伸手将乱发拨至耳后,雪白的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色,瞧着还真有几分刻苦念书的莘莘学子模样。
姜孤夜本在一旁看着书,可是看着看着,不知怎的目光就落到身侧的谢久安身上。
他望着少年挺直的脊背,就想到衣衫底下纤细勾人的腰线,更别提圆领间的细白脖颈上若影若现的殷红色吻痕——那是昨夜他们欢爱他情动难抑时,忍不住在少年身上留下的。
自那次的画舫之欢后,姜孤夜和谢久安每次云雨都是在床榻上的。
姜孤夜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是个重欲的人,但不知为何,谢久安于他来说就像是世间最烈的春药,少年的一颦一笑都能勾起他心底最深的欲望,更别提谢久安在床塌上面色chao红,含泪呻yin的样子。所以哪怕昨夜谢久安被他弄得狠了又哭着求饶,他还是狠了心摁着少年媾合了大半夜,叫谢久安眼睛都哭肿了,后半夜都委屈得背着他睡,连今日练字都赌气地把桌子移开了一截,不肯挨着他坐。
仔细看看,少年眼角还有些绯色,潋滟的眼瞳像是拢着层轻烟似的水雾,shi漉漉的含着光,小巧高挺的鼻尖也微微带着红,约莫还是昨晚没哭够,今日还在委屈,不哄哄是不会高兴的。
他的安安刚到山庄那会最听他的话了,绝不可能这样和他赌气,可是他对谢久安向来舍不得骂一句,更不可能下手去打,所以少年如今这样娇气的脾性还都是被他惯出来的。
想到这里,姜孤夜不禁又觉得有些想笑,也勾着唇轻轻笑了笑,仗着自己座位高,又在少年身后所以肆无忌惮地看着他。
可见谢久安练字太入神,都没回过头望过他一眼,姜孤夜心里忽地就起了个坏念头——他武功造诣极高,便用手指沾了桌上茶杯里的茶水,用内力凝聚着朝少年握着的毛笔打去。
谢久安握笔本就不太稳,再被姜孤夜这么打扰手指一松就掉了笔。不等他去捡笔,那笔又顺着桌子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就在他矮桌的前侧方。
而谢久安原先是跪坐着的,这会也懒得站起身来去捡,便直接膝行几步弯下身子,纤细的腰肢绷成弦月似的弧线,撅着屁股去够那毛笔。
他不觉得这个姿势有哪里不对,可是在他身后本就心怀旖念的姜孤夜看了就有些心猿意马,又沾了滴茶水将毛笔打得更远。
谢久安这会儿只能站起来去捡了。
不过他刚刚起身,姜孤夜就对他道:“安安,来我这,给你新笔用。”
谢久安闻言往姜孤夜那觑了一眼,站在原地磨蹭了一会儿才温温吞吞地向他走来,伸出细白的手指作势要笔。
姜孤夜没给他笔,反而握着他的手将谢久安一把扯到怀里抱着,高挺的鼻尖蹭着他的脖颈,低声道:“安安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谢久安声音也低低的,听着还带着闷气,“姜庄主,我的新笔呢?”
“都带着姓一块叫了,还说不生气?”姜孤夜笑了一声,他双臂揽着谢久安细软的腰肢,又嗅着少年身上淡淡气息,喉结滚了两下道,“那儿是不是还疼着?”
谢久安起初没反应过来姜孤夜说的是哪儿,不过他身子一向敏感,被姜孤夜搂在怀里亲昵身体渐渐就酥了,耳根微红,软着声音“嗯”了一声。
姜孤夜一旦也有了欲,就再也正直不起,脸上却仍是淡漠的模样,轻声道:“我帮你看看。”
“在、在这里么?”谢久安闻言以为男人是真的关心自己,昨夜的委屈霎时散去许多,回头望了一眼,见书房的门没有关上,便有些怯生生的问了句,“可是门还没关呀”
姜孤夜挥袖,卷起竹筒里的两只狼毫朝门扉打去,只听一声阖响,那木门便应声而关。谢久安瞧着一幕心里有些奇怪。然而不等他细想,姜孤夜就抱着他的腰将他放到木桌上。不过谢久安里头还穿着亵裤,姜孤夜勾住裤腰往下一扯,将亵裤拉到脚踝脱去,再双手按着他的膝盖,将他双腿缓缓分开,于是少年腿间粉嫩Jing致的玉jing和色泽嫣红如熟李的花xue就这样露了出来。
那花xue昨天夜里才大口吞吃过男人粗硬热烫的性器,所以今日才是这般颜色,两旁的娇嫩花唇不知是不是被阳具反复蹭过的缘故,现在微微肿着,拢不住艳红的xue缝。
姜孤夜眸光晦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