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贪心的。
舌尖尝到了丁点甜味,就会想吃掉整块糖。
谢久安一开始只是希望能跟在姜孤夜的身边,再后来却又期望着能和他之间的距离再进一些,而现在,他又开始忍不住去希冀其他,去想他以前从来不敢奢想的事。
而姜孤夜,愿意把他纵容得更加贪心。
他将谢久安搂抱在怀里,抬手抚着他的脊背道:“无事,我们不会分开的。”
“可、可是他看到我了啊”谢久安仍是惴惴的,待在花栖楼里日子并没有给他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他很怕自己再被带回去,然后被迫和男人离开。
姜孤夜温声安慰他:“他追不上来的,我们是去孤月山庄。”
“喔”谢久安不知道孤月山庄是什么地方,只以为那是姜孤夜的家,离邺城很远,“恩公,您不会丢下安安的对吗?”
谢久安说话的时候还有些喘,说话的调子也软,是被方才那场情事给折腾得没有气力了,而现在他身下的花xue里还含着姜孤夜半硬的性器,rou壁咬着那根rou棍轻轻夹弄,很快又把姜孤夜弄得有些动情。
但他不想再在这样简陋的马车内拉着谢久安纵欢,便掐着谢久安的腰肢将他轻轻托高,让男根从他xue里滑出,动作间听到谢久安不安地低喃,不免失笑,又有些心疼他,说:“我们都这样了,我怎么会丢下你?”
谢久安闻言耳根微红,他两条腿因为分开太久,根本合不拢了,更别说能有力气站稳在地上。
而姜孤夜看着少年腿间那原本粉嫩的花xue被他的阳具cao成一个合并不起嫩红rou洞,里头艳色的娇媚rou壁几乎可见,又因为没有了堵住的物件,原本他射在里头的Jingye也跟着花xue的翕合吐出不少,有些蹭过红肿的rou唇滴落在地,有些顺着发颤的腿根滑下在少年白皙的皮上留下道道yIn靡的痕迹,还有些给花xue收缩吞吐着又给吃进了蜜xue里。
姜孤夜眸光沉暗,欲盖弥彰似的挪开目光,抄起谢久安刚刚被他脱下放在一旁的半shi亵裤在少年的腿间擦了擦,他射出的阳Jing和谢久安的处子血便都沾染在了那条雪白的亵裤上。
谢久安看着那些亵裤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想要拿回来,说:“恩公这个,让安安拿去洗吧。”
姜孤夜垂下眼帘,心绪微动,将那亵裤随手放到一旁,状似很不在乎地说:“不用,一条亵裤而已,扔了吧。”
谢久安向来都很听姜孤夜的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闻言也不再多言,撑着发软的腿站起,想要从姜孤夜身上挪到一旁坐下。
可是他才一动,就被姜孤夜抱紧了腰,重新摁回腿上坐好,问道:“动什么?”
“我、我想到那边去坐”谢久安依旧不太习惯这样称呼自己,说话温吞又小声。
“去那边坐?”姜孤夜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的笑意,虽不明显,却像是冬雪消融般温柔,最让人心动,“你一个人去那里坐,可没有第二条裤子给你shi了。”
这下谢久安的脸都红透了,他衣衫底下可是一片空荡,里头什么都没穿,而刚刚被男人狠狠捅入来回抽插的花xue里还残余着酥麻的感觉,弄得他身子阵阵发软,既然姜孤夜不让他离开,谢久安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趁着这样的机会和多他亲昵一下,万一去了那什么孤月山庄以后就没机会了呢?
如此想着,谢久安就试着把头缓缓靠在了姜孤夜的身上,停了一会见男人没有推开他的意思,就抬手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撒娇似的窝在姜孤夜怀中。
这会儿姜孤夜倒是动了,但却只是换了个能叫谢久安坐得更舒服些的姿势,随后抬起另外一只手将谢久安鬓角汗shi的软发拨到耳后,让他能够舒爽一些,才轻轻按着谢久安的脑袋压到自己胸膛上。
谢久安现在其实已经很累了,他身体孱弱,马车上激烈的性事消耗了他太多Jing力,可他蜷在姜孤夜怀里,还被这样温柔地抱着却舍不得睡去,生怕这只是一场大梦,醒来之后他还是在花栖楼中,等着不知道什么样的恩客来凌辱他。
“恩公”谢久安小声地开口。
姜孤夜低头,在他耳边应了一声:“嗯?怎么了。”
“您能陪我说说话吗?”谢久安小心翼翼问着,刚说完这句话又怕姜孤夜性子冷淡,自己主动提了个话题说,“您能和安安说说,您家里有些什么人吗?您这样带安安回去会不会”
谢久安顿住,因为他接下来不知道该接哪个词好,毕竟他这样出身的人到哪都是要受人白眼的,他也不怕被人鄙夷。他问姜孤夜这个问题只是有些自己小小的私心——他不是想从姜孤夜得个保证,让姜孤夜保证即使是去了那什么孤月山庄也没人敢欺负他。
他只是想听姜孤夜哄哄他。
哪怕是骗他的也没关系。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哄过他,他只碰到过姜孤夜这样一个对他温柔的人,他实在太贪恋这种温柔了。谢久安闭上眼睛,攥着姜孤夜衣衫的手指微微收紧。
姜孤夜能听出他患得患失的恐惧,便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清了清嗓子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