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不上不落的抚弄根本纾解不了谢久安体内的热渴,老鸨给他下的药太烈了,就是为了让谢久安反抗不得,哪怕买下他初夜的人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老鸨也要就谢久安跟最卑贱的yIn荡ji子一样贴上去。
谢久安被药性激得面色chao红,鬓角的软发都被一阵阵的虚汗浸shi了,他攥着男人的衣襟,喘着说:“是奴家叫谢久安”
“久安,倒是个好名字。”姜孤夜说,“是你父亲给你取的?”
谢久安垂了眼帘,低声道:“不是妈妈取的”
他没告诉这个男人,妈妈为他取这个名字,并不是希望他久久平安,而是要他一直要听话,安分守己,别有其他不该有的念头。
谢久安从小就在花栖楼里长大,他和其他半路被卖进花栖楼里做小倌的不一样,对于这些事没那么大抵触情绪,还有种认命的自怨自艾感。毕竟在他十二岁那年,他就差点被他娘逼着去接客了——还是和他亲生母亲香娘一起。要不是老鸨见他姿色美艳,想把他养成楼里的头牌,将香娘拦下后狠狠骂了她一顿,谢久安现在都不知道被磋磨成什么样了,哪里还有的这样的好运,会在开苞之夜被这样一个俊美的男人带走。
而平日里来花栖楼亵ji的男人又有几个长得好?就算长得能入眼,又有几个能有男人这样一般的气势?
谢久安伏在男人肩头,觉着自己真的是走了大运,能和这样的男子在一起,哪怕仅仅是一夜,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想到这里,谢久安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被药性激得实在难受,拉住男人衣襟的指骨都攥得开始发白,吸着鼻子不断抽噎,泪珠成线地朝下坠着。
姜孤夜原本为他纾解就是见他难受得啜泣,想让他舒服点才这般哄他,他堂堂孤月山庄庄主姜孤夜,何时如此这样伺候过人?
没想到伺候着伺候着,这少年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姜孤夜无奈只得松开手,心忖难道自己技术真的如此烂,弄得反倒叫人家更难受了。
不过他刚将手移开,少年却又飞快缠了上来,手也不攥他的衣衫了,抱着他的肩仰头朝他凑近,竟是想吻上来。
姜孤夜皱眉,立即偏开了身体,少年登时便扑了空,浸足了水光的眼睛无辜又疑惑地望着他,轻轻张唇道:“恩公”
刚喊完这两个字,少年又分开双腿直接跨坐了上来,腿间花xue里shi漉漉的yInye已经洇shi了他的衣衫,姜孤夜甚至能够感觉到那些汁水渗透了布料,直接贴上了他的rou,弄得他胯间性器也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而在这时,少年也刚好抬手隔着衣衫握住他的那一根。
姜孤夜浑身一震,立刻站了起来。
原本骑在他身上的少年这下直接摔到地上去了,因动作太大还弄翻了旁边矮桌上的茶具,瓷器落到地上顷刻碎开,发出响亮的摔砸声。
离了远些的侍卫听到屋里的动静立刻崩直了身体,正欲回去却被同僚拉住,那同僚劝他:“主上屋里摆明了有人,你去打扰做什么呢?”
而屋内被狠狠推开摔了一跤的谢久安更是怔然,呆呆地在地上坐了一会才感觉到尾椎骨的剧痛,他此刻的姿势极为yIn荡,手肘往后撑着地,双腿却曲起张得极开,腿间嫣红柔嫩的花xue被yIn汁打shi,被桌上的烛光一照便射出shi漉漉的水光,和他白皙面颊上的泪痕一般水亮,真是将纯和媚都糅得恰到好处。
谢久安不知恩公为何就推开了自己,但很快他就想起——他或许觉得能和恩公有一夜良宵是极其幸运的事,可是他却没想过,像恩公这般风姿的人,又怎么会看得上他这样低贱的ji伶?
想明白个中道理,谢久安脸色登时变得惨白,原本泛在脸上的chao红也跟着一块褪去,合拢双腿整个人蜷在地上轻颤着。虽然他也不明白,如果恩公不想要他,为什么还要将他带离花栖楼。
不过下一瞬,他就被男人从地上抱起,力道轻柔地放到了床上。
谢久安惶惶地抬头,男人没有看他,垂眸又来拨他的腿,轻声说:“你中了药,乖乖躺着。”
谢久安这次不敢再做其他事了,只是依顺地平躺下,朝两边分开自己的腿任由男人打量其间的春景。
姜孤夜定定地看了会少年shi红的那处,再次开口时声音竟也有些哑:“再分开些。”
谢久安闻言咬了咬下唇,犹豫了片刻便用纤细的手指拨开花xue两瓣小唇,将原本掩盖在两瓣rou唇下的紧窄xue缝和顶端的那粒小小花蒂也一并露了出来。
而姜孤夜的原意是叫少年再分开些自己的双腿,可是谢久安会错了他的意思,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姜孤夜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倒也没说其他。
他之前为少年抚弄玉jing却是把人弄得哭得更可怜了,眼下少年既然都拨开了自己那里,姜孤夜便就顺着他的意思伸了根手指轻抚那儿,殊不知谢久安自以为也是顺着他的意才做出如此行径。
可是刚触到花xue口,姜孤夜便觉得那处shi软滑腻无比,他也是第一次用手触碰别人这样私密软嫩的地方,一时控制不好力道竟是直接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