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回黄金楼了。”
“……哎。”江言笑仰天长叹,一口气拐了十八个弯,“看来尊师真的气的不轻。我真是……悔不当初啊!”
早知道姬九云如此“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他早就触怒他换取自由了!
“知道就好,下次别再干这种蠢事。”乌错不知江言笑心中所想,理所当然地以为他接受不了待遇的落差,毕竟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好了,你就先在这住一段时间吧。当谷主气消了,自然会喊你回去的。”
乌错交代几句,转身招来一朵黑云。江言笑在原地目送她离去,直到黑衣女鬼的身影彻底不见,才猛的蹦起,在最高点比了一个夸张的“耶!”
【太爽了!终于清静了!】江言笑连蹦好几下,对系统道,【上天保佑姬九云永远都不原谅我,一直记恨我!让我痛痛快快,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下去吧!】
【……】系统幽幽道,【那你的任务怎么办?】
【……别这么扫兴嘛。】江言笑笑嘻嘻道,【我当然记得任务,巴不得早点完成。原著的某个情节快到了,咱们只需要蓄力以待即可。】
他背着手,施施然走进小茅屋,发现这里果真一贫如洗,破败的可以。这间茅屋由茅草与泥巴糊成,歪歪斜斜,将倒不倒,里面什么陈设都没有,无门无窗,无桌无椅,唯有墙角的一垛枯草,泛着chao气与霉味,是江言笑未来几日的“床。”
江言笑也不嫌弃,毕竟什么破庙他没住过。他上前两步,“砰”一声倒下,砸在茅草上。
【很柔软,很舒适。】江言笑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睛点评,【让我想起在云浮山的日子,那硬邦邦的木床,是我这辈子魂牵梦萦之地……】
这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跳脱而没有逻辑。系统打断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言笑:【我想师尊了啊!】
既已知晓自己的心意,江言笑便不再避讳,对系统道:【我是说真的,我很想他,他不想我我也想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想,做梦都梦到他不要我了。】
【说实话,我不相信师尊真的忘了我,他真的舍得?况且师叔掺和了进来,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
【……什么?】
【说明有Yin谋!】江言笑晃着腿道,【你想,师叔是什么人?他可是有多重身份、无数张脸、性别无缝转换、把魔尊耍的团团转且第一个识破我身份的男人!】
【jian猾,狡诈,无人能出其右。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大概率在诓我呢。】
系统:【你分析得这么清楚,那刚才哭什么?】
江言笑怒:【我这不是被他吓到,脑子一时瓦特了嘛!】
系统又被禁了言,江言笑很满意,支起身开始在草垛上坐忘。
毕竟被折腾了一宿,加上失血不少,江言笑身子骨有些虚,坐着坐着睡了过去。
如他所言,他又做了与李玄清有关的梦。
只不过,这次梦里不再是“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或“被师尊抛弃后苦苦哀求”这样或怀念或悲情的场景,江言笑罕见地……做了一个春梦!
梦中,他将所见所闻学以致用,像云姬一般“不要脸地勾引”李玄清,然后被他的师尊压在身下,掐住脖子狠狠地贯穿、惩罚。
江言笑感觉浑身热了起来,尤其是脖颈与小腹,又酥又麻,出了一层汗。他仿佛茫茫大海上一叶扁舟,被狂风巨浪掀翻顶撞,快要碎成千万片,又像是瀑布下的一株植物,被暴怒的水流冲击地支零破碎,哭都哭不出来。
“师、师尊——啊!!”
一阵热流涌入下半身,江言笑剧烈吸气,猛地睁开眼睛。
“你!”
江言笑发出一声惊呼,刚说出一个字,喉咙却被扼住了。
在三番五次离开又出现后,那个神秘的哑巴少年再度出现在他眼前,与他挨得极近,几乎贴在一起。
他的姿势很怪异,两腿屈着,一只膝盖抵在江言笑裆下,另一只落在草垛上,右手紧紧掐着江言笑的喉咙,左手垂在身侧,撑住了地——是一种侵略进攻、略带折辱的姿势。
“……唔。”
江言笑喉咙剧痛,仿佛吞进火炭,烧得说不出话。他试图挣扎,却发现那少年力气奇大,看似白嫩纤细的手臂犹如铁箍,把他牢牢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少年就这么压着他,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珠子都没有转动。他只是直直盯着身下人,眼神冰冷,神情漠然,像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你……到底……是……谁?”
江言笑运尽灵力,才蹦出几个字。
“……”
少年听了,依旧面无表情,掐着江言笑脖子的手却松开,垂到了一旁。
勃颈上炙热的温度连成一个环,仿佛发热的项圈,随血管膨胀跳动。不用低头,江言笑用余光瞥见自己脖子上的红光,那红光亮而闪烁,映在少年雪白的脸上,为他镀上了一丝不祥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