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后面的那栋露天木屋就是他
一手设计和制造的,连带着里面的椅子,床,柜子,都是他一个人做出来的。
当时只是因为我想试试返璞归真的感觉,本来只是开玩笑一句,但是没想到
短短的一个月,从设计到制造,到粉饰,他都不假人手,自己一个人做了下来。
后来当然这些平时的修水管,修马桶,换点灯,修电脑,甚至是洗衣做饭,
他都会……
好像,真的没有可以难倒他呢?我是不是要庆幸自己嫁了一个完美的老公呢?
难倒是上天的恩赐么?像现在,虽然我钓的鱼全是有刺的,但是在经过了问
柳的手后,放到我碗里的也全是我期望的,变成了没有刺得鱼。
咬着一口鲜嫩的鱼肉,我看了眼对面认真挑着鱼刺的男人,心中微微一柔。
或许,有这样的老公,真的是我一生修来的福气呢?
百一十九章、两个人,永远那么远
怀中的女人终于是因为一场火辣的性事累得沉沉睡过去了,问柳看了看怀中
那汗湿的小脸,拿来毛巾轻轻的替女人整理好汗湿的身子。回到床上,看着女人
粉红的小脸,嘟嘟的水唇,问柳才是温柔一笑,伸手把女人揽进自己的怀里。
终于,终于这个追逐了十五年的女人,终于是他的了。
她不知道吧,永远不会知道,从他在订婚宴上次看到她的时候,他就知
道了,她就注定是他的人。
不管是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会把她紧紧地收拢在怀中。
女人因为疲倦沉沉昏睡中,汗湿的小脸好像水蜜桃一样鲜嫩可口,如此美景,
问柳又是俯身轻轻的咬了咬那粉红的小唇,轻声喃语到:「药儿……药儿……」
仿佛是女人睡梦中听到呼唤,惯性的嘟着嘴儿,答了句,「阿澈……别闹…
…」
只是这么一句,短短的两个字,却是让身旁的问柳彻底的寒了脸,冷了心。
这不是芍药次叫这个名字了。虽然他催眠了芍药的记忆,让她再也回忆
不起她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也忘了那些不能忘怀的伤害,但是潜意识里,她却
是牢牢的记住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这一年来,芍药没有少叫这个名字,每每午夜梦醒,总是看见旁边的女人扭
曲着脸,满头大汗的呼叫着,「阿澈……阿澈……阿澈……不要离开……不要走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那是怎么的一种痛,明明这个女人就在他的身边,而且她的身边再没有那些
蚊子苍蝇的骚扰,但是为什么,他会感觉到她离他的距离还是那么远呢。
并且,永远那么远。
为什么,问柳一直不明白到底是为社么?
为什么,年少的时候自己也算是丰神俊朗,还是这个女人的未婚夫,为什么
她看在眼中的始终不是他,宁愿痴迷的眼光追寻着那个肮脏的少年寻欢,也不愿
把视线往他身上投去一秒。
而现在呢,那个男人有什么好,那么的弱,杀父之仇不能报就被干净利落的
斩杀,甚至是保护她的力量都没有,凭什么能得到她的痴心相待。
为什么?到底一切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看到的永远不是他?问柳不服气,为
什么他前段的人生不在预料中,之后的人生还要受人掌控?为社么?明明不是他
的错,为什么他还要承担一切罪与罚。
就连唯一想要的女人,他也没办法得到……
他不要!
绝对不要!
如果……
如果只能化身为魔才能得到他想的,那么他宁愿立刻为魔,用坠地狱。
反正,他不是一直在地狱中么?
呵呵……那些男人……那些伤害靠近芍药的男人,一个都不能留……
寻欢,是因为不能逃离的血脉么?
那么阿澈,是因为那不能忽视的六年朝夕相处么?
只是这样么?
没关系,真的一切都没关系……
若是血脉,他就斩断那丝丝相连的血脉;若是朝夕相处的六年,他就让他永
远再无相处的机会。
事实上,他办到了。
年少的芍药就像一个梦,一直活在他的心中。现在这个梦成真了,那个一直
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他怀中,他该感到高兴,感到幸福,不是么?
紧了紧芍药的纤细腰肢,问柳把头埋在芍药的肩侧,好像一直可怜的需要人
爱抚的小动物一样,往芍药的身边钻了钻。
其实,问柳本身就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和芍药一样,总是惯性的去
身边寻找热源。
「阿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