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的市热到人喘不过气来,上午又刚好下了一阵瓢泼大雨,蒸得地上的热气全部升腾了起来,空气又chao又闷,让人浑身燥热难耐。
老城区的电路电网总是在这个时候不负众望地瘫痪掉,刚刚过了正午的骄阳,让午后两点的温度热得可怕。
今天家里饭吃得晚,接近两点了弟弟才做完上午余下的试卷准备爬进被窝里睡午觉。
却听见吭哧运作的空调突然像被人掐断了喉咙,那上下扫风的扇叶尴尬地停在了原地。
“”弟弟甚至没劲再骂了,他在这个破旧的老房子里和哥哥相依为命了差不多十八年,几乎每年的七八月份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熟练地拔掉空调电源,继续刚才的动作把睡衣睡裤套好,摸到他哥房里去了。
哥哥在他们家里算是一个神奇的物种,看上去温润如玉,待人如沐春风,高大英俊,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时候散发出的炙热的光让人简直挪不开眼,但是一靠近他,就会发现他是一块经年不化的寒冰,薄凉得像山涧里的寒潭,字面意义上的。
理所当然的,哥哥的体温就是炎热的夏天里每个停电的午后最好的解药。
敲了两下门后弟弟就直接推开了门,房间内却空无一人。
不知道哥哥去哪了。
不过哥哥不在,每天和哥哥接触时间最长的床也勉强能解解暑。
弟弟怕热,思忖了一会还是脱掉了睡裤,睡衣足够长,勉强能遮到腿根,下身就穿着一条布料轻薄的棉质内裤躺倒在了哥哥的床上。
弟弟很瘦,却不是瘦骨嶙峋的瘦,他后丘有rou,饱满挺翘的tunrou大部分被包裹在紧身的黑色内裤里,还余下一部分滑腻白皙被勒在了裤边外;他的双ru和一般男孩的一马平川不同,是微微胀起的,没有同龄女孩儿那般大,但是挺起一个圆润漂亮的弧度,只是被宽大的睡衣给掩住了。
没错,弟弟不是个普通的男孩子,他是个双性人,这也是为什么他刚刚没有赤裸着上身直接躺在他哥床上的原因,虽然那对椒ru不算大,他平时出门在外也会穿上束胸来掩盖,只不过现在是在家里,而且只有一个哥哥在家,便懒得束缚了。
夏天穿着那玩意是真的要命。
弟弟习惯侧躺着,被些许汗ye濡shi的柔软发丝铺散开来,雪色中透着樱粉还带着一丝婴儿肥的脸颊轻轻蹭了蹭哥哥的枕头,鼻尖嗅着枕巾上散发出哥哥身上独有的气味,让他安心之余身上平添一股燥热。
说起来,弟弟身上这件宽大的睡衣还是从哥哥那顺过来的呢,宽大的衣领被他扯得露出了Jing致的锁骨,圆润的肩头刊刊被遮过,衣服的下摆在他躺下后便被自己掀到了腰腹上面,露出内裤包裹下的一小团软rou。
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胡乱地在被单上划着弧线,弟弟觉得今天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明明以往躺在哥哥的床上只觉得舒心而又凉爽,可此时此刻,弟弟却觉得虽然身体是凉爽的,可身体里的某个部位宛如一把火在燃烧。
他难耐地半睁了眸子,那双好看的猫儿眼流转着动人的水光,他抱着哥哥床上的薄被,小巧秀气的鼻子凑过去嗅了嗅,那味道竟然让他沉迷其中。
“哥哥,哈啊,啊”
弟弟觉得自己要不能思考了,脑袋里乱成一团,只能遵循自己的本能。
他夹紧了双腿,似乎是感觉内裤边勒得有点不舒服,肌肤上微渗的汗ye将二者粘在了一起,他食指勾了勾,发出“啵”地一声响,内裤边弹得那肥厚的tunrou直晃。
弟弟鬼使神差地哥哥的枕头夹在了双腿之间,大腿内侧不自在地在上面磨了磨。
他满脸chao红地扬起了头,脖颈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喉结上下动了动。
他把衣摆撩到了极限,拼命绞紧双腿,压得那Yin口酸酸麻麻的,他一只手揉上了自己的胸口,食指和大拇指捻起胸前饱满挺立的ru头,不停地揉搓起来,另一只手则探进了自己的口舌之中,模拟起性交的动作。
他炙热的舌尖灵活地在手指间穿行,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发出细碎的呻yin,字里行间全是哥哥的名字。
弟弟的舌头扫过指根,色情地在指缝间来回舔弄,头还一动一动的,那满溢的津ye滴在了下巴上,顺着脖颈往下流。
那只揉着ru头的手沾了点口水再抚上软弹的ru房,指尖竟无师自通地刺激着nai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弟弟那双椒ru好像比刚才更大了,他觉得里面涨涨的、酸酸的,好像有什么要喷涌而出。
“嗯啊,出不来”弟弟的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他清秀的双眉紧蹙,这种要出不出的滋味十分折磨人。
玩了一会上面,弟弟终于意识到了重要部位。
他一只手摸向了两腿之间那个自己从未开启的神秘领域,隔着内裤徐徐地抚上了那条细缝,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痒得他难受。
弟弟把双腿夹得更紧,鼻尖不停地在哥哥的床单上刮蹭,想要贪婪地嗅到更多独属于哥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