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3月22日
「我、我要马上处理吗?」明说,在笑出来之前,先意识到自己的责任,仅管连蜜都用眼神告诉她:不用理会。
可以连点头都不用,用沉默以对,甚至故意去关心像天气等无关紧要的事,假装没听到,顺便暗示自己对此其实没那麽感兴趣。
可露看来需要帮助,明想,认真回:「我、我国中小时也干过类似的事。」
这好像有拐弯讽刺人的感觉,明承认,不算是帮忙讲话;要表现得没那麽冷澹,或许会给人还算有正义感的印象,却也极有可能在另一个方向搞砸。
然而,就挺着一对巨ru的露,看来非常得意:「看吧,我果然是喂养者的小孩。」
也太过得意了,丝想,非常不爽。泥咬着牙,说:「露还曾经把『忠犬小八』唸成『忠犬小鸡巴』过。」
露没有辩解,因基本上,丝和泥都没有捏造事实。蜜没有料到这个话题会延伸下去,正准备和泠一起随便说些什麽好中断尴尬的感觉。
面对露楚楚可怜的样子,明想了想,说:「那样确实是太过分了。」
「咦——!」露尖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丝鬆了一口气,与泥拳头碰拳头。明当然该试着讲解像「黄梗不是什麽都可以」,最好再示范一下什麽叫做「及格的胡扯」之类的,但她很清楚,自己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就算成功吐槽过好了,接下来要是太认真教训露,那看来就像是自己只因为负责把露生下就表现得极为傲慢。
有两件事还没处理好呢,明想,差点忘了。
「丝和泥的胸部是妳咬的对吧。」明问,顺便用左手背检查一下自己嘴边有没有ru汁或唾ye残留。
露没有辩解,只是低下头。这件事因为发展得特别有喜感,明其实打算晚点再去研究冲突的始末。
严格说来,丝和泥不算是受到伤害,还让明有些高兴;但面对如此没品的恶作剧,透过放大自身的烦恼来凸显加害者的品行低劣,是告状的基本。
丝晓得,打从明决定要关心开始,露就很难重新掌握主动权。
泥其实也不打算透过太具有攻击性的议题来强化露的存在感,只觉得应该快点带明享受假期。
泠已经把一块布放到蜜的头上,还配上看来十分老气的眼镜,假装后者是狼外婆。明没有转移注意力,只说:「下次别这样,要相亲相爱喔。」
太简单的要求,几乎是仪式性的;明毕竟个温柔的人,蜜想,就算态度更严肃点,也不会让对方感到很受伤。
满脸笑容的明,把露抱在怀中。后者晓得,自己本有可能更难堪的;不去要求更多反省,也不过分展现自身权威,只透过拉近距离的表现来舒缓气氛,这是人类逐渐遗忘的本能,却正是喂养者的强大之处。
两对巨ru贴在一起,看起来非常壮观;好像要挤出更多ru汁,甚至吞没数隻触手似的,是梦想加倍再加倍的结晶;丝就算只是瞥见,主要触手也是硬到藏不住;泥也是,眼睛根本不知往哪摆。
「才过半天呢。」明说,舔了下左边嘴角,「妳就长得比我还高了。」
在产下后,大概每过一分钟都能明显感受到骨骼和肌rou的变化,那可是一般母亲体会不到的;当初应该把露抱在怀中至少一小时才对,明想,太早休息真是亏大了。
把露产下后是有喂nai,接着就交给其他人照顾,这过程很流畅;对自己生的管太多,又或者或对其它触手生物存疑也不是她的作风,以至于要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好像在几个最关键的时候付出不够,有偷懒的嫌疑。
没关係,明想,先别胡思乱想;自己补充好体力,才更能好好疼爱他们。听其他人的描述,露算是个自由过头的触手生物,铁定不喜欢长时间在室内待着。
她的眼中不会只有露,这应该是不用说的,可毕竟人家才刚被刚生下来,不偏心反而奇怪,甚至是有点道德忧虑的。
知道露十分健康,明是真的很开心,可惜,这阵子自己的行动受体重限制,再加上产后失去的元气尚未完全恢复,不然她可能会抱着露蹦蹦跳跳的。
一下就让肚子达到十个月的大小,是有点过头;本来是看起来很恐怖的事,她却能用比爬山还轻鬆的态度去面对,都是因为丝、泥、蜜和泠照顾得好。至少一週,她无论跑还是蹲都会有点勉强,就算钙质没有流失,腰部肌rou还是明显不如产前,需要努力复健。
另外,说兴奋就兴奋,是很像高中女生,且马上用对待玩伴的方式去和露接触,距离感应该一下就会减少到可忽略的地步才是;虽然,明有想过就算是预习当母亲也该表现得更成熟些,但现在气氛好得很,rou室内又非常热闹。
被欢乐的气息感染,什麽形象问题就以后再说,这才是享受假期啊!
想到这裡,明决定跨出一大步。
刚用左手背把嘴巴擦乾淨的她,双眼半睁的,直接摸露的屁股;接着,是把脸埋在露的双ru间,深吸一大口气,以鼻子、眼脸和额头去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