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抓住了就是不放,
这个情形被吴总看在眼里,吴总的心里有股莫名的火,但人家是客人也不好得罪。
她漂亮的大眼睛里对着客户投去威慑的目光,但仍然是笑容满面。客户很自觉地
放下了她的手:「幸会,幸会,不虚此行。」
晚饭在虞山脚下一个很有特色的酒店里,这个南方来的客户拼命地要和她喝
酒,在半醉半醒中说:「你,你太漂亮了,我很喜欢,老吴,我要永远和你公司
合作,从今天起,我所有的货全部拿你的。」。老吴连连点头,但心里却没有半
点喜悦。如果这个客户所有的单子全部给老吴做,老吴可以不担心小半年的业务
了。
客户醉醺醺地跑到她面前敬酒:「你是地主,你今天要喝酒的,不喝酒就是
看不起我,喝。」她笑了笑:「好啊,陈总,酒怎么喝你说话,你是客人,是我
的衣食父母,你陈总说怎么喝,我怎么能不陪呢,肯定要陪好陈总啊。」于是,
她站了起来,把小酒杯的酒全部倒到分酒器里:「陈总,我们一壶一壶地来吧。」
然后端起分酒器一饮而尽。陈总的眼睛顿时和铜铃一样大,但话已经说出去了,
已经收不回了,只能硬着头皮上,本来陈总已经快要醉了,这样连续被他灌进去
四分酒器,没多久就像山一样轰然倒地。把服务员吓得半死。吴总哈哈大笑,嘴
里冒出句:「妈的,报应。」吴总没有一点同情心,还有某种发泄后的快感。
四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好不容易把醉如烂泥的陈总送入房间。
出了酒店的们,吴总关心地问她:「你没事吧。」。「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她摸着头说。
「那,我们去虞山上吹会风吧。」老吴建议。
现在已经是冬天,不要说晚上,就是白天那个冷都让人受不了,她鬼使神差
地答应吴总去山上吹风。
站在读书台,看虞城夜景,确实很美,一阵阵刺骨的寒风吹在她红红的脸上,
有种特别的舒服。吴总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她没有拒绝。如果当时有个长镜头,
几乎和里那个经典的镜头有得一拼。
今夜有故事吗?
这个风可不是夏天的风,喝了酒吹一会会很舒服,吹时间长了,也会成冰棍
了。
老吴现在就有快要成冰棍的感觉了,他搭着她肩上的手,已经快冻僵了。手
指也快没知觉了,虽然美人的香肩是那么的诱人。但老吴已经吃不消了,而她丝
毫没有上车要走的意思,上山也是老吴提议的,又不好意思叫她早点走,只能在
寒风里陪站。
她仍然专注地瞧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在思考着什么,好像也在思念着什么?
是自己的家乡吗?4V4v.ō
老吴早已经把手放进了裤兜,放在裤兜里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几下,还好,
手指能动,但是双腿已经和筛糠一样不停地在抖动,他感觉已经快要到支撑不住
的地步了。心里暗暗骂自己是猪头三,十三点,神经病,大冬天晚上跑虞山来吹
什么风。
浪漫是醉人的,但浪漫也要付出代价,老吴现在深刻明白这个道理了。
因为嘴唇冻青了,双腿抖动了,脚趾快没了。
老吴快疯了,他跟随着她的目光看去,车流,万家灯火。
老吴现在特别羡慕那些灯火里的人,空调开着,看着电视,室内温暖如春,
其乐融融。
越羡慕越冷,越羡慕抖得越厉害。老吴拼命地跺脚,跺得很响,祈求她能听
见,但老吴的愿望落空了。
越冷风好像越盯着老吴。他现在恨透了自己那张嘴。心里说,自己的嘴是世
界上最贱,最无耻的嘴。心里怎么骂也解决不了他的冷。
他好想躲车子里去暖一下,可是,也是他提议要走走,车子在城门外,还有
一段距离,一个男人总不能扔下一个女人跑了,老吴真想去抱着城墙撞几下。
老吴已经感觉自己快成冰人了,再呆下去快要冻死了,还是活命重要。他终
于再也忍不住走到她前面说:「我们走吧,再不走我就要冻死了。」老吴一脸的
苦相换来的是她一个轻轻的微笑。
那个笑在微弱的路灯下是那么的美,更像是虞山的精灵。
好久她才说出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这点苦你就受不了,你也太脆弱了吧。」,
然后慢慢地转过身,看着满身抖动如筛糠的他往前走去。
老吴恭着身子,双手交叉像个太监似地跟在她身后。现在她是慈禧,他是李
莲英吗?
好像他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