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汀没有回话,世平自言自语道:“你似乎不喜欢听这些,或许我该认真去上几门表演课,老师们应该能给我一些建议。”
其实江汀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这个人实在太荒谬了,对吧,他的脑子里竟然在想这些。
江汀试图嘲讽他几句,话还没出口。抬头就看见后视镜里一张认真的侧脸,不柔弱到令人怜惜,也不锋利得拒人千里,得有多强势的内心才能把刚才的一切消化得不显不露啊江汀不知道这人是怎么长的,只知道这远不是一句天生荡所能概括的特质。
他安静地开着车,心里忽然刮了一阵风。
世平被江汀悄悄送回家,不出意外地在沙发上看见一个头顶乌云密布的男人。
“老子的话你都当耳边风”初林突然眉头紧皱,冲上来查看他的身体,声音冰冷地问:“谁干的?”
江替罪羊上线。世平移花接木胡诌了一通,初林听得浑身直冒寒意,凛冽得让世平缩了缩脖子。
“快去休息。”初林送他回房间,超敏送来一杯热茶,两人看他喝完躺下睡着后才离开了房间。
不是说由他来处理就好吗。刚出门,超敏就看见初林一拳砸在墙上,愤怒、不甘的情绪写满整张脸,让他看起来有些狰狞。
砰!超敏一拳砸在初林脸上,要发脾气出去发,在这里撒泼想吵醒他吗。超敏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疼痛使初林冷静了下来。
这事过后,世平真如他所说的,封闭式地接受了半年的专业表演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