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人。”
“所以不是的话,你想怎么对付我呢?”
“只好让江先生你欲仙欲死唔!”世平突然收到初林打来的电话,他心虚地接完。
“先生,我得走了,以后”他迟疑地斟酌着语句。
“以后我会联系你。”江汀终于不再吊他胃口,“你只要像今天这样就可以了。”
“遵命,不过,你不怕你的小情人吃醋吗?”世平的神采回到脸上,生动地扬了扬眉毛。
世平得坦荡荡,丝毫不把身体交易当做耻辱,反而乐得借此解决自己的困境。江汀内心分裂出一丝矛盾,他既想要这个人向他低头,又不想看他认输得那么轻易那么干脆,这种敷衍的胜利,就像,就像他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一般。
“凭你吗,你还不配。”江汀故意说得漫不经心,那是根本不把世平当回事的语气。
“那再好不过了。”世平抿嘴笑了笑,他最讨厌牵扯在别人的故事里,谈性不谈爱,他向来如此。
世平匆匆离开了酒店,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影被暗处的一个人紧紧锁在眼里。尾随了半路,趁他不注意,突然捂住他的嘴巴把他迷晕带到不知名的地方。
让我们把视线转回酒店房间,江汀手里拿着一个皮夹,那不是他的。
某个马大哈把它遗忘在了酒店。
世平毫无疑问是个喜新厌旧、朝三暮四、拔无情的,但江汀在皮夹不小心翻到里面一张泛白的电影票根,“第一次跟他看的电影”,它的背后这样写着。
他仿佛可以想象到一个初恋的男孩在跟爱人看完第一次电影后,在背后写上纪念然后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的可爱表情。
这跟他有半毛钱关系!不会是捡的吧,江汀恶意的揣测着。
不过皮夹还是得还给他。江汀给他打了个电话,没想到竟然被挂断了!
江汀顿时火了,这家伙胆子真的肥,刚才答应他要随时听他的使唤,现在就敢挂他电话了。稍微一想又有些不对,他回拨了一个过去,手机已然是关机状态。
“唔唔唔!!!”世平的嘴巴被胶带封住,双手也被缠住举在头顶,表情惊恐,泪如喷泉汹涌而出。
他被人了,一个陌生的蒙面男人把他关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衣服被撕开了一条口子,男人粗糙的手掌在上面揉出了无数青紫的痕迹。
痛,他好痛!他的挣扎激怒了施暴的男人。
啪!迎来一记响亮的耳光,他的头被打偏到一边,泪渍蹭在了闷臭的沙发上,鼻尖充斥了一股陈旧又令人作呕的气息。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又激烈又粗暴,嘴里嗬嗬喘着粗气,颤抖着把他喷出来的肮脏液体全摸在世平脸上。世平强烈的反胃表情再次惹怒了他,他激动地扶着自己的下体,对着世平的眼睛喷洒,眼睛睁不开了,残留的浊液将睫毛都糊了起来。
世平被折腾得像块破布,男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下一秒地下室的门却突然被踹开,一记重拳将他撂倒在地。
江汀从小开始锻炼拳脚,普通人三四个不是他的对手,这会急了,下手不分轻重,没几下就把人打得不省人事。
他回头看向世平,那副凄惨的模样让他生出几分恻隐,又狠狠补了男人一脚。再过去把世平脸上的污浊拭去,并解开各种束缚。
是他。那一刻,世平忽然露出一个麻木的笑容:“江先生折磨人的手段还真多。”
“你胡说八道什么?”江汀气得不轻,他费劲巴拉找到人,结果还要被怀疑是自导自演,早知道就不管这个白眼狼了,“谁使这么下作的手段谁天打雷劈。”
“好好,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们快走吧,再耽误下去,我家经纪人要发飙了。”世平没有继续质问他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自己,一瞬间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仿佛刚才的软弱是个幻觉。
“这就不管了?不报警?”江汀有些无奈,“还有,就当我多嘴,你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世平赶紧说:“不行,不能去医院,更别说报警,万一被发现肯定要被媒体添油加醋,我家经纪人可又要累死了。再说我体力很好,很快就会恢复,他被你这一顿打,也足够他受的。”
江汀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世平。
对了,他们才见了两次面,他怎么会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不过,至少并不无趣。
江汀提议先去自己家里洗澡换套衣服,世平答应了。
路上,车厢里弥漫着沉默,世平闭着眼睛坐在后座,脸上不时浮现痛苦的神色。
“你没事吧?”江汀犹豫了一会,“我家有个私人医生,是我认识的嘴最严的家伙,你要不要见一见”
“谢谢你,我真的没事。”世平轻笑,“只是在重新回想当时的情景,你知道吗,我以前也被人那样强迫过,但都是在我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进行的。直到刚才,我才发现演戏和真实之间是非常大的差距,我一直以来揣摩的感觉跟这相比根本不是一回事,实在太肤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