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金属高跟便从他的两唇缝隙间穿过去,插入了
他的嘴巴里。同样的十五厘米恐怖长度,同样经过精心打磨的恐怖锋利度,金属
高跟毫不费劲地将靴奴的整根舌头都扎了个对穿,最前方最尖锐的部分甚至一直
插到了靴奴的喉咙里。
靴奴刚刚喊了一半的惨叫戛然而止,尖叫声变成了一阵低沉苦闷的呜呜悲鸣。
靴奴下意识想向后仰头,以远离李雅皮靴下的高跟,但后面两个黑衣大汉一
左一右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牢牢摁在李雅的皮靴前,好让李雅可以尽情施展她
血腥的高跟刑罚。
靴奴嘴里含着冰冷的金属高跟,心中惊恐到了极点。他徒劳的挣扎着,拼命
晃动脑袋,试图让那支可怕的金属高跟离开自己的嘴巴。但身后两个黑衣大汉一
人一边,死死压住他的头,让他动弹不得。靴奴绝望的泪水簌簌地直流,他抬起
眼脸,试图再看一眼李雅的倾国容貌,妄想着能发现一丝怜悯之意。但是李雅的
高跟靴踩在他的脸上,靴跟插入嘴巴里,他眼前能看见的,就只有黑色高跟靴那
鲜红得像血一样的靴底。
李雅目光冰冷地俯视着绝望的靴奴,另一只美腿也开始了缓缓的转动。插在
靴奴的嘴里第二支锋利高跟也开始了残忍的绞割。
「呜——呜呜呜呜——」
充满痛苦的沉闷低吼在豪华的公馆房间内回响着。
李雅这双皮靴的高跟不仅仅是尖端锋利无比,侧面也开了极小极锋利的锯齿
状锋刃,无论从哪一个角度都可以轻易切开人类的身体,简直就是一把完美的施
虐刑具。
靴奴的舌头一点一点被绞割成寸断,他含着又长又锋利的金属靴跟,咽又不
能咽,吐又吐不出,只能就这样一直含着它,任凭它持续地在他的嘴巴里旋转绞
割着,把他的舌头和嘴巴绞割得血肉模糊。
靴奴像野兽一样痛苦低吼,口腔中积满了血水,然后又从嘴角溢出来,像小
溪一样流到地上。李雅皮靴的靴底靴后跟也被男人的血水浸透了,原本就是红色
的靴底染上鲜血之后,变得更加鲜艳了。
这时候,李雅终于开口了。發鈽444.cом
女军统轻启朱唇,语气冰冷地说:「连靴都不会舔的舌头,还留着干什么。」
没等靴奴反应过来,李雅美腿横向一拉,锋利的金属高跟竟生生割开靴奴的
一侧腮帮,从他的口腔里割了出来!
靴奴痛得大叫一声,积在嘴里的一大口血水喷出来,全都喷在了李雅性感的
黑色过膝皮靴上。然后他头一歪,脑袋搭在李雅染血的皮靴上,就这样痛得晕死
了过去。
其余几个靴奴惊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集中到李雅定在半空中的那只皮靴上。
那只残忍割裂了靴奴嘴巴的皮靴依然性感无比,血水沿着金属制成的5厘米靴
跟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更令其余靴奴感到全身战栗的是,半截被生生撕扯下来的
舌头还串在长长的靴跟上。
李雅像没事人一样,将另一只皮靴的靴跟从晕死过去的靴奴的身上拔出来,
然后淡淡地吩咐道:「把这奴才带去处理一下,然后关到零号仓库去。」
两个黑衣大汉暗自吞了口唾液,飞快地将晕死的靴奴拖了下去。
听到零号仓库这个词,其余的靴奴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们脑海里浮现出了
他们每一个人都参观过的、位于军统魔窟地下监牢最底层的那个昏暗的房间。在
那个不见天日的地狱最底层,堆放着多达数百个大大小小的坛子,每当周围安静
下来的时候,还能听到坛子里不时传出的虚弱呻吟声……所有服侍李雅的奴隶,
课就是去参观这个零号仓库,目的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服侍得女神不满意将
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众靴奴呆呆望着半空中李雅染血的高跟,个个恐惧得全身战栗不已。
李雅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不动声色地将悬在半空中的皮靴踩落回地面上。
金属靴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冰冷的咚的一声。
众靴奴全都一个激灵,立刻反应过来,纷纷疯了一样扑到李雅的脚下,争着
去舔黑色皮靴上的血迹。
李雅将串着半截舌头的左脚高跟伸到其中一个靴奴面前,以不容置疑的命令
口吻说道:「吃下去。」
那个靴奴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双手捧住皮靴,一口将金属高跟含进嘴里,连
着高跟和舌头一起全力咀嚼了起来。皮靴的高跟锋利依旧,血水很快就从靴奴的
嘴角流出来,但他不管不顾,咀嚼得一点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