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早上,刘伟赤身裸体地爬起床——昨晚睡前刘承并没有发布让他穿上内裤的命令——照例视而不见地带着一身的青紫红肿,坦然地去洗漱,吃了几片面包当早饭,期间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家光着膀子甩着胯下那根有多么奇怪。直到时间快要来不及了,才不情不愿地套上衣服,赶去警局。
这一整天下来,刘伟在办公室里几乎是怎么坐怎么不舒服,身上的布料总会蹭到这里或那里,都是昨晚被玩过后还在敏感的地方,几乎每隔一小时他就要趁着办公室没人,偷偷地抠抠ru头或是抓抓胯下,来缓解那莫名其妙传来的肿胀痒意。至于同样有些热胀的屁眼,他不好意思去抠,只能不时把屁股在皮椅上蹭一蹭,活像个坐不住的多动症儿童。
回到家,在关好门的下一秒,他就自发在玄关站着把自己脱了个Jing光,连内裤也扒下来甩到一边。
刘承看了故作惊讶,“叔叔你干嘛呢?”
“唔,这样舒服。”刘伟本不欲多说,他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而刘承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这样的对比让他心中羞耻,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被心底蔓延上来的舒适和惬意驱散了,他抬头看了刘承一眼,心里的话脱口而出:“今天ru头和鸡巴都被衣服蹭得好痒,脱了比较舒服。”
刘承点点头,并没有对他在家里裸奔这种行为发表什么评价。“sao叔叔。接下来,只要你在家里,你身上的敏感带就会自动变得十倍敏感。知道了吗?大鸡巴警察。”
刘伟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很快便恢复正常,向屋里走去。刘承跟在他身后,欣赏他宛如古希腊雕塑一般线条流畅的背部和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上面还带着他昨晚掐出来的手印。在心里悄悄回味了一番这身肌rou的手感,刘伟面色平常地把晚饭端上桌。
“叔叔,你的肌rou线条真漂亮,太爷们儿了,你是怎么练出来的啊?”吃饭时,刘承一脸钦羡地说,眼神上上下下地把人给视jian了个遍。
“嘿,叔叔这肌rou爷们儿吧!”刘伟得意地挺起胸膛抖了两下,一对硕大的胸肌上,两个小巧的ru头还红艳艳地翘着,晃得刘承口干舌燥。“你羡慕也没用,你叔叔这都是刀枪血雨里拼杀出来的,你在健身房里可练不出来。”说着还比了个健美先生的动作展示自己臂上的二头肌。
“我可以摸摸看吗?”不等刘伟回应,刘承就绕到他身后搂住了他的腰,一双手在小腹上上下流连。“叔叔的腹肌线条也好明显,太厉害了!”刘伟被摸得有些燥热,其实他这两年疏于锻炼,腹肌线条早就不如前几年那般纵横分明了,心里被夸得有些飘飘然,也就没有推开那双渐渐不规矩起来的手。
“叔叔的胸肌,也练得好大啊!”刘承的手向上摸到刘伟胸前,手掌心包着两个nai头揉弄,“叔叔连nai头都练得像石子一样硬,真是好厉害!”
刘伟敏感带被大力抚摸,一时说不出话来,身后就是椅背,他对刘承双手的侵犯简直避无可避。刘承的掌心很热,如今掌握着刘伟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皮rou,热烫感似乎要从胸前传递到四肢百骸。
“叔叔怎么了?”刘承好像刚刚注意到他的不自在。
“你,你别摸了,你摸得我nai头好痒。”刘伟忍住羞耻地实话实说。
“好吧。”刘承从善如流地松手坐回原位,刘伟却感觉胸前空荡荡,凉飕飕的,怎么似乎更加别扭了?
?
十分少见的,刘伟刚吃完饭就缩回房间,紧紧地关上门。吃饭的时候他藏在桌下的性器就被摸得半硬了,刚一关门他就忍不住自己揉着胸前和胯下,揉得ru头涨大到两倍大小,鸡巴也硬得直流水。
“唔!”刘伟咬牙,指甲搔刮着一张一合的马眼,今天这里似乎比以往都要敏感,只抠了几下就又酸又麻,很快刘伟就射了出来。刘伟来不及忧心自己是不是变成了快枪手,不知为何,在他射Jing后,后xue的痒意变得越发难以忽视。刘伟难耐地绷紧tun大肌,可那种痒似乎是从更深处传来,勾引着他把手指伸进去挠一挠。
“嗯”刘伟还在挣扎,心里有个声音对他说,挠吧挠吧,关起门来谁知道你在干什么呢,挠一下就舒服了。可还有另一个声音说,忍住啊刘伟,伸进去了就全完了,再也回不去了啊!
回不去什么呢?刘伟胡思乱想着,终于还是忍不住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昨天才被完全开拓过的小口很轻易就容纳了手指。终于被填满的满足感和渴望更多的空虚感同时传来,刘伟无师自通地旋转手指,弯曲指节顶弄。在触碰到某一点的时候,一股他从未体验过却很熟悉的快感席卷而来,他情不自禁地对准那一点按揉,不自觉地大声呻yin。最后,随着一声拔高变调的喘叫,刘伟的性器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又射出了一股白Jing,比刚刚手yIn出来的还要再多上几分。
刘承在客厅听的清清楚楚,把刘伟在做的事情猜了个七八分,心中惊讶于叔叔的沦陷速度,暗自欢喜,决定计划可以再加快几分。
这一周剩下的时间里刘伟过得和周二似乎没什么差别,只是羞耻度底线似乎又降低了几分,尝过甜头的他中午有时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