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着,终于大发慈悲道,“你可以射了。”
“呜啊啊啊——!”刘伟瞬间摆腰的幅度几乎大了一倍,性器疯狂甩动着吐出一股股精液,因为甩动力道太大,有不少都沾在了他自己身上。
射完精,刘伟高大的身躯一动不动地瘫软在地上,嘴里“呼呼”地喘着气。刘承伸手刮下一点沾在他脸上的精液送到他嘴边,刘伟主动伸舌舔了。
“嗯,真乖。”刘承笑眯眯地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接下来,当你清醒的时候,你会清楚地记得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还有上周五发生了什么。但是,你看不见我和我手里的东西,也无法主动触碰到我。那么——‘大鸡巴警察’。”
刘伟脸上空茫的神色逐渐褪去,射精后身体的惰性让他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但很快他的记忆渐渐回笼。他想起自己在上周五被侄子下药之后捆在床上,像一条母狗一样被压着操到晕过去,还有刚刚,趴在地上像个婊子一样的自己抠屁眼到高潮。刘伟气得双目赤红,他顾不得去想为什么自己这两天都跟没事儿人一样忘了这件事,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把刘承这小子揪出来打个半死,再扒光了扔到大街上。
他怒气冲冲,也顾不得身上还沾着的体液,找遍了整个屋子却都没有看见刘承那小子的身影。刘承房间的门紧锁着,他确信刘承是怕了所以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狠狠地踢了房门一脚,木门发出一声巨响,却纹丝不动。
刘伟对着门里怒骂:“操你妈的狗娘养的小婊子!有本事就别躲着不出声,出来让老子揍一顿!敢做不敢当的都是没鸡巴的臭娘们!”
门里自是静悄悄的无人回应,刘承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看叔叔从地上爬起来后满屋子地乱转发疯。
刘伟骂得累了也不走,就站在刘承门前,像是一定要堵到他出来,只可惜他注定是等不到了。刘承拿着刚刚的刷子走上前去,粗硬的刷毛刮过刘伟的胸前,刘伟反应很快地一拳挥去,却是挥了个空。刘承连躲都不用躲,那小钵似的拳头就带着虎虎拳风从他耳边擦过,可以想象挥拳人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妈的什么东西!刘承!刘承!是不是你!给老子滚出来!”刘伟大吼着,双手在身前胡乱挥舞,刘承就站在他面前一米处,他每次挥手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地自动避开这个人,在快要打到时自动拐了个弯挥向别的方向,他却对这诡异的情况一无所觉。
半天摸不着人,刘伟只得收回手护在胸前,因为他的两个乳头随着持续不断的摩擦已经又开始发烫发痒,连同周围一圈乳肉都火辣辣的。
目标被挡住了刘承也不介意,转移阵地去刷他的小腹,手上戴着布满绒毛和小突起的乳胶手套依次去摸他的胳膊侧腰和大腿。
刘伟控制不住地呻吟一声,被放大了十倍的快感从身体各处敏感带袭来,两只手根本不够他挡的。最后他腰一软靠上墙壁,手紧紧扒着墙面,肌肉颤抖青筋爆突,嘴上还要骂人,“操你妈的啊给老子滚出来!嗯啊好痒别别摸那里啊啊!操!老子叫你嗯嗯嗯不许摸了!啊啊”
刘承见叔叔已经开始发浪,丢开刷子,开口骂道:“看你这骚样,身上都是自己骚水的滋味好受吗?是不是舒服死了?你还记得你是个人民警察吗?我看叫你警犬得了。”
“闭闭嘴嗯你放屁!”刘伟胡乱地摇头,不肯接受他的羞辱。
刘承哼笑一声,一巴掌把他高高翘起的鸡巴打下去,刘伟痛苦地叫了一声,鸡巴又弹回来打在他的小腹上。“看看你这狗鸡巴硬的,才刚射没多久,被我摸两下就硬成这样,水都流成河了。你不但是个警犬,还是个发情期的母狗,给你送去狗窝配种怎么样?”
“啊你他妈在说什么啊嗯狗屁话!”刘伟嘴上骂着,心里却因为这样的屈辱感到有些兴奋。他想起自己上周被他按在床上爆操,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真的非常爽,鸡巴已经难耐地吐着一股股粘液,屁眼里传来的痒意越发难以忽视。刘承摸遍了他全身却就是不去碰他后面,最多只是在腿根和会阴上揉按,还红肿着的小口一张一合,空虚地渴望着有什么东西把它狠狠贯穿。
刘伟忍不住喘息着把手伸向自己的屁股,却又很快反应过来,用强大的自制力把手缩回来。刘承看到他的动作调笑道:“怎么?母狗的屁眼痒了?痒就自己抠,不要老是指望着别人来插你。”
“呼哈”刘伟粗喘着,依然嘴硬,“我看你才屁眼痒痒哈需要老子的大鸡巴捅进去给你开开苞。”
刘承伸手到他后面,早就被开发松软的穴口轻松便吞进了一个指节。他没再深入,转了一圈就又拿出来,只是这样就因得刘伟的喘息又重了几分,手套上覆着亮晶晶的一层粘液。“看看你这骚水淌得,还不承认?哦对你看不见,那就尝尝你自己有多骚吧。”说着,手指便粗暴地捅进他嘴里。
虽然看不见,但刘伟知道自己该去咬的,最好一口把那手指咬下来才能解恨,可腥骚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这是他自己屁眼里的味道。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刺激又兴奋,原本要咬下去的牙齿便失了力道,松松地叼着那根手指,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