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渔:“又没关系,我不嫌弃。”
许惊蛰无话可说。
他晚上被梁渔缠着没在规定时间内睡觉,第二天就有些起不来,困得睁不开眼时就感觉身后有人胳膊搂着他腰,手又不老实地往他底下伸过去。
许惊蛰现在被逼着不许穿内衣裤睡觉,梁渔有一套自己的歪理,说裸睡没束缚,减压,对身体好。
减不减压许惊蛰是不知道,但的确挺方便梁渔的。
“你明明对我有反应。”梁渔强行脱光了许惊蛰的下半身,朝着灯光最亮的地方,仔细打量着,他哄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许惊蛰躺在床上的样子很狼狈,双手拉高了被梁渔用被子缠着,他前面挣扎得太厉害,睡衣的几颗扣子都掉了,露出大半胸檬,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大片的粉色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上。
梁渔分开他的腿,看着那片粉云一样的肌肤,忍不住低头去亲他。
许惊蛰既不舍得咬他,也不舍得骂人,一时半会儿气都喘不顺。
“舒服吗?”梁渔一边用手帮他,还一边问。
许惊蛰羞耻得不行,咬牙道:“你干了一天活,都不累的吗?”
梁渔笑起来,他手上加快了速度,许惊蛰没一会儿就泄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看自己腿间的狼藉,梁渔洗干净手,又拿毛巾来替许惊蛰擦洗,最后从后面抱着他,侧躺在床上。
“不知道你在气什么。”梁渔笑着说,“这么高兴的事情。”
许惊蛰露出眼睛瞪他,嗓子有些哑:“哪里高兴了?”
梁渔不给他穿内裤,许惊蛰的底下就只能是光着的,两人现在的姿势几乎半叠在一起,梁渔的手伸到许惊蛰前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还在撩拨着。
“能硬又能射,不是好事情吗?”梁渔凑着他耳边说。
许惊蛰不说话,他底下又被梁渔弄得渐渐起了头,背上些微渗出汗来。
梁渔亲了亲他,突然问:“是不是就我能弄你。”“?”许惊垫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梁渔有些用力地握住了他下面,他看着许惊垫的脸,又认真问了一遍:“回答我,是不是就我能弄你。”
许惊蛰细细地抖起来,他有些难受,臾了半天,才轻声回答道:“是。”
梁渔继续问道:“是不是就对着我才能硬。”
许惊蛰点了点头,他又快要到顶了,现在问他什么他都能答应。
梁渔不肯放开他,强硬道:“说话。”
许惊蛰声音都尖了起来,他几乎是喊出声来地答应道:“是。”
梁渔笑了,他很满意,温柔又多情地吻着许惊蛰的脖子,松开手,最后终于同意让他射了出来。
“亲亲我。”他面朝着许惊蛰,表情里有一股不耐烦的情色,深刻的眉眼上氤氲了一片殷红,也不知是委屈还是舒服。
许惊蛰看着就心软起来,凑上去亲他的嘴,两人吻了一会儿,梁渔终于松快了。
“你眼皮子真薄。”许惊蛰又去亲梁渔的眼尾,他低声道,“小时候一定很爱哭。”
梁渔情绪还没下去,连鼻尖都是红的,他不承认:“我可没在别人面前哭过。”
梁渔今天上午有工作,他弄干净床和人,用被子裹着许惊蛰不让他起来:“你再睡个回笼觉,我中午就回来。”
许惊蛰摇了摇头:“我等下也起了,下午有工作。”
梁渔问:“什么工作?”
许惊蛰:“张漫那儿有新剧本。”顿了顿,他又说,“而且得把协议拿回来。”
梁渔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他平时虽然笑得也不少,但像这么快活的还是第一次,大概是太快活了,梁渔又把脑袋埋在许惊蛰怀里乱拱一气,嘴里喊了一堆“宝贝”“心肝”,最后又叫了一声“老婆”。
许惊蛰哭笑不得:“瞎叫什么呢。”
梁渔不叫了,他电话响了,小落在催他出门。
许惊蛰起床,洗漱,换衣服,送梁渔上车前还和小落打了声招呼。
小落的目光在他们俩中间左右转悠了一会儿,突然幽幽地问了一句:“哥,杨大经纪知道你把协议撕了吗?”
许惊蛰:“……”
梁渔没什么所谓:“他知道怎么样?不知道怎么样?他能管得了我?”
小落叹了口气:“你这算严重违约吧……漫姐那边告我们怎么办?不带自己瞎搞还把人家白菜给拱了的吧?”
顶着“人家白菜”四个字的许惊蛰沉默了一会儿,说:“张漫那边我会处理的,你们不用担心。”
小落好像就在等他这话,一脸高兴地开始攀亲戚:“那没问题了呀嫂子,我哥就拜托你啦!”
张漫今早刚到工作室的时候,还觉得这一天是自从新年快五个月以来,天气最好的一天,梁、许的真人秀完美收官,星光大典又即将召开,许惊蛰走红毯的位次又是最好的,造型师刚还发给了她这次红毯许惊蛰的造型概念图,张漫看过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