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如龙般飞回灵犀身边,把卢久荪卷到祭坛上,窜进他的衣服里,大开大合地cao起来。
灵犀不高兴地鼓起脸,抱怨道:“你怎么越来越弱了,连几个光头都对付不了。”
大巫站在门口,温和地笑笑,也不反驳,柔声道:“是我的错,给您蒙羞了。”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灵犀向他招招手,颐指气使,“过来。”
“我身上都是血,会弄脏您的衣服。”大巫迟疑道。
“叫你过来就过来,你现在废话怎么这么多。”灵犀不耐烦地提高声音。
大巫不再犹豫,很快走到祂面前,单膝跪下来。黑色的祭服逶迤在地,衣饰上繁复的咒文流转着金箔般的微光。
浓重的血腥味熏得灵犀直皱眉,大巫连忙道:“您稍等,我先去处理一下,等会再……”
灵犀揪着他的领口,把他拉近自己,径直亲了上去。大巫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手足无措地僵硬了。
“张嘴。”灵犀冷冰冰地命令。
大巫顺从地张开嘴唇,丝丝缕缕的雾气从祂舌尖渡入口中。柔嫩的唇瓣紧紧贴合,毫无间隙,亲密得像情人间的吻。甜蜜的点心香气,也随之流进大巫口腔里,久久徘徊。
好甜,比他学习做点心时试尝的要甜的多。
大巫定了定神,明知道灵犀是在帮他疗伤,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好了。”灵犀露出满意的笑容,拍拍手,“下次小心一点。”
大巫回过神来,心里失落地叹息。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嘴唇恢复了些血色,无意识地抿了抿,恭谨地低着头。
“全是血,脏死了,把衣服换掉。”灵犀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
换衣服?在这里吗?大巫有些紧张,耳边听着书生被触手玩弄得欲仙欲死的呻yin,面具下的脸噌的红了,连耳朵都染上粉色。
他颤抖的手指放到腰封上,灵犀从祭坛下轻盈地跳下来,走向西边的壁画,见他呆呆地没动,奇怪地回头叫他:“你今天怎么傻乎乎的?”
大巫窘迫地起身,跟着灵犀穿过壁画,来到一处宫殿。宫殿的风格很古老,殿内最新的东西是前朝流行的白瓷。白瓷瓶里插着上任大巫送的一枝红梅花,被定格在了开得最美的那一刻,永不凋落。
宫殿后面是一方露天的温泉池子,白雾袅袅,宛如仙境。隔着层层罗纱帘幔,灵犀趴在毛绒绒的厚地毯上,接过触手剥好的橘子,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玩着九连环。
大巫泡在热水里,不自觉地注视着红衣的身影。两根触手突然像蘑菇一样钻出水面,晃了晃脑袋,把他吓了一跳。
大巫大约能看到触手的轮廓,伸出手,轻柔地摸了摸尖尖的触角,含笑道:“谢谢你救了我。”
触角荡漾地蹭蹭他的手掌,一圈圈地缠着手腕,绕着脖颈滑到胸口。大巫可以想象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却轻声唤道:“君上。”
灵犀含着一瓣橘子,疑惑地抬头“嗯?”了一声。
大巫试探着问:“可以不用法器吗?”
许多不了解灵犀的人,都以为触手是祂的本体,但大巫知道,这其实是祂的伴生法器。
灵犀问:“为什么?以前不都是这样吗?”
大巫没有解释更多,而是温柔地问:“可以吗?”
灵犀慢吞吞地吃完了橘子,从毯子上爬起来:“好吧。”
一颗颗晶莹的水珠从大巫皮肤上滚落,在地毯上留下浅浅的水迹。他看上去正当盛年,摘下面具是一张端正的脸,俊眉修目,宽肩瘦腰,翘tun长腿,肌理十分匀称,看上去赏心悦目。
“我可以蒙上您的眼睛吗?”他轻声问。
灵犀犹豫了一下,不大乐意放弃主导地位,这会让祂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但还是点了头。——大巫向来温柔,总不可能像蚩尤那样热衷把祂搞哭。
大巫解开祂朱红的发带,蒙上双眼,在脑后打了个蝴蝶结。
不被这双明澈的眼睛注视着,多少让他放松了些。
灵犀身边的人,总会显得很矛盾。他们有时候把祂当孩子宠,好像祂永远都不会长大,有时候又紧紧地把祂圈在怀里,宣泄满腹沸腾的欲望。
红衣层层散落,纤细的手腕被环在背后,缠绵悱恻的亲吻中间或泄露软软的呻yin。
灵犀nai白色的胸口起伏不定,粉润的ru头在反复揉捏吸咬下,染上艳色的红。祂几乎完全倒在大巫怀里,眼前一片模糊的红,什么也看不清,感觉反而更加灵敏。
恍惚有暧昧的水声,灵犀迷迷糊糊地感觉下身一紧,就被纳入了一个紧致美妙的幽xue,shi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着敏感的阳根,仿佛按摩一般,揉得祂通体舒泰,爽快不已。
大巫吻得极尽温柔缱绻,虔诚地奉上自己的身体,一心一意地取悦着灵犀。舒缓缠绵的节奏,就像一支婉转多情的江南小曲。
东方将明,云雨见收,灵犀含含糊糊地唤大巫的名字:“沐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