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尖尖的头部深入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凉凉的rou质在交欢中发热,仿佛一个热腾腾的泉眼,喷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过多的热流被触手堵着无法流出,只能顺着肠道往肚子里灌。陆俨瘫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结实的腹部渐渐鼓起,越鼓越大,压迫到了五脏六腑,甚至产生了尿意。
“唔……”他半张着嘴,无法吞咽的口水滴落到绯红的胸膛,鼓鼓囊囊的胸rou被触手肆意挤压玩弄,浅褐色的两点涨大了一圈,被吸得又红又肿,看起来色情无比。
他谨记着大巫的告诫,隐忍着心中的恐惧,不敢惹怒高高在上的神明。似乎是他的乖顺取悦了神明,触手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退出了他的身体。
汹涌的热chao,一泄如注。后xue被cao得合不拢,即使触手离开了,也残留着被撑开玩弄的余韵,里面又shi又热,热乎乎的清ye汩汩流出,仿佛失禁了一般。
陆俨勉强翻了个身,仰躺在青石地面上,一阵阵地颤抖,下身凌乱不堪,沾满透明的粘ye。但他的肚子依然微微鼓起,就像怀孕三四个月的妇女似的。
有什么古怪的东西在肚子里渐渐成型,圆溜溜的,没什么棱角。陆俨意识到,这就是大巫说的卵,也就是暗地里无数人在疯狂追求的救命良药——Yin阳珠。
虽然它的来历太过yIn秽,但依然有许多人趋之若鹜。连陆俨,也自甘堕落,沦为邪神发泄的祭品。
陆俨稍稍平复喘息,撑着地面挣扎爬起,努力靠坐在墙壁上,双腿打开,咬牙使力。尽管非常难堪,他还是要尽力像女人生孩子一样,把卵产下来,否则之前的牺牲就白费了。
他见过妻子生孩子,也见过她难产的时候多么声嘶力竭,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保住他们唯一的孩子。这是他身为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汗珠不断地从他额头滴落,濡shi了陆俨漆黑的眉目。他深吸一口气,憋在丹田处不泄出去,下身再度使力,努力把卡在肠道深处的卵往外推。椭圆形的卵在肠rou的推挤下,艰难地蠕动着。
陆俨眼前一片白茫茫,分不清是汗是光。发髻在激烈的情事中松散,乱糟糟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分外狼狈。
他太累了,一口气没坚持住,卵压在了最尴尬的地方,浑身剧烈战栗,连指尖都舒爽得麻痹了。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比和妻子缠绵的时候还要舒服……不不不,我怎么能这么想?陆俨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yIn荡的呻yin。
shi软的肠道自发地缠紧了卵,带动它一下一下地摩擦着那个地方,更多的快感汹涌而来,几乎淹没了他的理智。
“嗯……”齿缝间流泻出了颤抖的低yin,Yinjing又翘了起来。陆俨神色迷乱,残留的理智,在绝妙的快感前摇摇欲坠。
他用力地咬破了舌尖,疼痛令他及时清醒,再度深呼吸,攥紧拳头。
卵慢吞吞地挤开层层rou道,来到了洞口。陆俨擦了擦满脸的汗,伸出shi漉漉的手,探入后xue。他平生第一次干这种事,唯有苦笑而已。
手指和肠道,分不清谁更热一些,插入的一瞬间,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合二为一,陆俨怔了怔,无暇去在意,竭力把卵挤出来。
清脆的落地声过后,他疲倦地倚在墙上,终于得见传说的真面目。
比鸡蛋小一点,通体莹白如玉,触感坚硬,闻起来有淡淡的水汽,就像下雨天的河流。半透明的卵里漂浮着柳絮似的雾气,神秘莫测。
陆俨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依然微微鼓起,肠道里面涨涨的,好像塞满了东西。
“如果不止一个卵,你可以先吃掉一个恢复体力。”他来时大巫如此说道。
可是陆俨却不敢拿幼子的性命冒险。他休息了一会,拼着残余的那一点体力,咬紧牙关,好不容易又排出了一个卵。
麻木的身体迟钝地爬起来,披了件蔽体的外袍,摇摇晃晃地走出了祭坛。强撑的半口气一松,跌倒在石头阵里。
昏睡一夜醒来后,是在大巫的住处。大巫戴着半张红色的面具,问起祭祀的经过。
陆俨窘迫地红着脸,三言两语带过。
大巫淡声道:“既是两个,你可以自己服用,或者送人,这等起死回生的宝物,一般人可没这个福分。——只要将军对我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可。”
陆俨抿着唇,呐呐无言。
他为了孩子违背本心,愧疚难当,回到家里见了憔悴的发妻,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夫君,你回来啦!求到灵药了吗?”
“……嗯,求到了。”陆俨强笑道,“大巫说能治好。”他拿出一颗清洗过的Yin阳珠,压下难堪和尴尬,送入昏迷的孩子口里。
指尖一顿,那圆溜溜的东西救化作ye体,流了进去。小孩子蜡黄的脸,rou眼可见地红润起来,呼吸慢慢平稳,脉象活泼有力,仿佛一瞬间春回大地,枯木重生。
发妻喜极而泣,陆俨却笑得有些惨淡。晚间用饭时,他把另一颗Yin阳珠偷偷洒在粥里,一家人连同来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