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推他:“给我滚!”
陈斯:“哥哥,我难受,这里硬的发疼。”
“难受就切了它!”
“那哥哥帮我切了它吧,用你的手,或这里。”
陈斯将陈阳的裤子的扣子解开,手如游蛇一般钻了进去,握住陈阳圆润的tun部揉捏。
陈阳:“!!!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陈斯停下动作,低着头抬眼看他,搭配下垂的嘴角,不知道的以为受欺负的是他自己:“哥,我现在,很清醒。”
疯了,疯了,都疯了。
今天早上反锁的门和打出去的那通电话——那种被蛇缠绕的毛骨悚然感又涌上心头——这种Yin谋慢慢逼近的感觉。
陈阳一字一顿的问:“你们究竟想干嘛?!”
陈斯掰过陈阳的脸,强势的堵住了陈阳的嘴。蓄势待发的rou棒也冲了进去。
痛!好痛!
本不该用来做爱的器官毫无经验的承受了粗暴的对待,陈阳痛到失声尖叫,然后牙齿用力的咬住陈斯的嘴唇,意图回击。
血腥味弥漫口腔。
陈斯被叼住了下唇,就用舌头去舔陈阳的口腔,安抚道:“哥,放松。”
陈阳松开嘴,吐出一口血沫:“你、给、我、滚、出去!”
“像这样吗?”陈斯退出去一截,还没等陈阳松口气,立马又向里面大力冲刺。
叹息变调成了呻yin,陈阳高亢的叫了一声,冷汗直流,英俊的脸痛苦的扭曲在一起,身上的其他知觉似乎被剥夺,只剩下屁股在“享受”痛苦。
“哥哥这个表情,真的好色。”
体内的性器似乎又壮大了。
“好想就这样把我深深的嵌进哥哥体内,永远不分离。”
巨大的痛苦让陈阳身体发软,不自觉放松的肛门令陈斯能更自由的出入。
“哥哥做我的小狗好吗?”
光是性器还不够,一种本能的暴虐让陈斯红着眼角,往陈阳的肛门里添进去两根指头。
陈斯一边捏,一边用力往外扩。
咸味的汗顺着陈阳的肌rou纹理从脊背流入大张的股缝之间,脖子弯曲的弧度像是引颈受戮的天鹅。
陈斯一口咬上去,在后脖的正中间留下他的标记。
此时门响了,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陈斯听着这声音,期待着也害怕着——他期待有一个人能来结束他的苦难,又害怕来的人会加深他的苦难。
进来的人是陈深。
他看见了客厅的风景,慢礼斯条的走近——掰过陈阳汗津津的身体,惊讶道:“哥哥还没硬起来吗?”
陈斯似乎也才注意道:“可能是太痛了,哥哥真的很怕痛。”
“这样啊。”
陈深放下手中的东西,去寝室里拿了个飞机杯出来,将陈阳软着的性器塞进去。
陈深:“这是哥哥喜欢的。”
按钮打开了,飞机杯震动带来的快感很快让陈阳有了反应,但还不够。
陈深看在眼里,一边示意陈斯去顶陈阳的前列腺,一边伸手去玩弄陈阳的睾丸。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终于让陈阳立了起来。
陈深却在此刻把飞机杯拿走了:“好棒呢,哥哥。试试这个。”
陈阳看清了对方手里拿着的东西,害怕的往后退,非但没退开,反而坐深了陈斯的性器。
让陈斯爽的轻叹。
陈深手里的尿棒开始一寸一寸的钻入——“痛!好痛!不要!拿出去!”
“只有痛吗?”
陈阳咬着嘴不答。
陈深低笑一声:“口是心非的哥哥。”
陈阳忍不住哽咽求饶:“会坏的。”
陈深拂去陈阳眼角的泪花:“不会的,我们已经尽量在克制了。”
陈斯喘息着:“只是哥哥实在太诱人了。”
陈阳自以为威力十足的瞪眼,却让陈深笑出了声:“哥哥,别再勾引我了。快爆炸了啊。”
身后的陈斯探头:“要进来吗?”
闻言的陈深撑开陈阳的双腿,领导视察般观赏着后者股间泥泞的景色,状似忧虑的问:“可以吗?”
没有人说话。
陈深又问:“哥哥可以吗?”
身后的陈斯一直在动,陈阳被顶的一颠一颠的神志不清,根本没办法回答。
陈深摸了摸陈阳的脸,手顺着对方的胸口、腹沟,摸到发胀的性器:“哥哥想射吗?”
陈阳已经说不出话,只是用力的点了两下头。
陈深:“好的,马上就让哥哥射。过来一点。”前句说给陈阳听的,后句则是说给陈斯听的。
移动的期间陈深的手一直在缓慢的安抚着陈阳的性器。
后者用嗯哼声催促对方快点。
陈深:“哥哥快高chao了吗?”
陈阳又是一哼。
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