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水,边拍着郝松肩膀说:“收拾一下感紧回去,这边我来出来!等下记得回来魏哥哥这里。”
低着头,郝松羞红了脸“嗯”地回答着,慌乱地穿起衣服,跟在魏修身后出了器材室。
外面其实没人,郝松没有辞别、只是头也不回地奔向自己的教室。
魏修没有怪罪,只是摸着自己鼓起的裤裆,重新进去器材室整理东西,顺手发现郝松遗留的外套。
他看着外套若有所思。
郝松其实极不好受,无论是用走、用跑、用跳还是别的什么方式动作,都难免动到后穴周围的肌肉,都难免让乒乓球挤压着周围的穴肉。
他咬着牙走到自己的教室,老师已经开始上课了。面对大家不言自明的眼神,郝松机智地选择了撒谎说自己身体不适去医务室看了下病,老师见他满头大汗、面色苍白,也就让同意他坐会自己座位休息了。
这节课是数学课,同桌刘宸哲是学渣,索性每节数学都不听课,反正听不懂,老师也拿他没办法。
刘宸哲一直小声地问着用手臂当枕头趴下的郝松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郝松,你怎么了?生什么病了?
要不要同桌我帮你擦汗啊?
唔,这节数学课看来没法让你帮我补了呢,只能求助别人了~
到底怎么了呀,郝松你拿完体育器材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不对劲了么?
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让我陪你一起去!没准这节数学课咱能一起光明正大地逃课呢!
……”
虽然数学老师讲题的声音格外催眠,但比不过身旁同桌像苍蝇一样的嗡嗡嗡。
郝松只能偶尔抽出微弱几句来敷衍一下刘宸哲,不然刘宸哲只会越来越自我激动吧……
其实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里,郝松正咬着牙忍耐下半身传来的刺激,时不时还得咬着手臂舔着自己的汗,才能纾缓后穴的折磨——
乒乓球卡着的位置不算太深,但把骚穴前后隔成两个空间。
内部的那个空间,穴肉不断挤压,想把乒乓球推出去,但又好像很渴求被蹂躏,让乒乓球嵌在那个位置,只有前后来回的位移,不可能真的把它排出去。
连通外界空气的部分,穴肉确实微微翕动,像是呼吸一样吞吐着空气,不满被这样白白晾着,没有什么东西给予它们疼爱。
只有和乒乓球接触的穴肉很幸福了,圆润的球壁不会过分压着穴壁神经,只会一直刺激骚穴,向大脑传去源源不断的快感。
——只是这酥酥麻麻的快感嘛?对于现在的郝松无疑是魔鬼了。他的双腿夹紧保持不动,不仅是为了避免骚穴动到乒乓球,也是方便掩盖自己被拍杆操后、又被乒乓球赛穴引发的可耻勃起。
教室空调风徐徐地吹过,郝松身上的汗干了,皮肤上变得有点黏腻,同时莫名有点冷。郝松这才想起他把外套落下了,衣兜里还有他的手机。不过嘛,反正等会儿也要折返,到时候找魏哥哥拿回来就行了。
郝松一直在内心默念:很快就下课了,很快就能去找魏哥哥了,骚穴好难受啊……
身旁没眼力劲的刘宸哲还在找他聊话题呢,郝松已经没空敷衍他了。
“上学?还是什么穴?郝松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能再说一遍嘛?”刘宸哲也没削减自己摸鱼聊天的兴趣,突然抓住“沉默”已久的郝松溢出的一声“骚穴”发问。
郝松额头上的汗又多了几滴,双腿进一步加紧,也不管骚穴是否受得了乒乓球的反馈了——
难道自己说漏嘴了?难道被刘宸哲听到了…
…还是说其他人也都听到了……
内心慌乱如麻,正巧这时候下课了一响,数学老师罕见地没拖堂,连“下课——”也不喊,就让大家去吃饭了。
“郝松,你真的不舒服么?那你吃了药去休息吧,我先走了!”刘宸哲显然把刚刚的提问抛在脑后,下课铃只触发了他吃午饭这一念头。
郝松抬起头,无力地朝刘宸哲示意“知道了”,半捂着裆部,躲闪着汹涌的人群,尽量不引起别人注意地走偏僻一点的楼梯,去找魏修了。
原来刚刚下课铃响的时候,郝松已经被快感折磨疯了,踩着点在课堂上射出一小股精液,裤裆上有一块让人怎么脑补都有可能的明显的深色痕迹,也难怪他要遮遮掩掩了。
终于东躲西藏地来到体育器材室门口,万分激动地见到让他反复折磨一节课的魏修,郝松最后几步已经顾不上看旁边是否有人了,直接跳起来扑到魏修挺直的身体上。
魏修反应也极快,立马就抱住被折磨得走不稳了的郝松,让他的头刚好埋在自己汗水还未挥发干的肩部。
“魏…魏哥哥……主人…我好难受!主人!”郝松声音带着颤抖上扬的哭腔,可怜又诱人。
看了一眼周围确定没有人,魏修用手抚摸着郝松的背让他安定下来。然后环住郝松的两条大腿,把他抱起开门进去。
依旧是锁门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