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纠结起来的荆影首又让陆扬清狠狠地萌了一下。
荆影首:Σ(°Д°;!谁又把他那尊容华贵,会穿戴整齐,会浑身发光,会质问“骗你什么”的国师主人偷走了?
陆扬清慢条斯理地为荆墨解下纱布,动作就拆礼物般轻柔而期待。主人的气息近在咫尺,让荆墨萌生坐立不安的骚动感,又觉弄反了尊卑,如此想着,下身竟似要抬头,腹底有丝荡漾的热流,像无酒自醉……
“嗯……啊……”
在古时,她的情书穿越战场烽火,千里迢迢传到那人手中,从没得到过半点回音。身边的幕僚都告诉她,国师乃是端坐庙堂之上,云之巅的人物,岂会有儿女私情呢……
荆墨还在悲愤中,人则本能地跟着陆扬清进房,坐好,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脱了上衣,胸腔只剩一圈圈纱布,一边手被绑住了。
荆墨看了一眼,雪白纱布在筋骨劲实的手腕上缠了几圈,能感觉到束缚,但远远不够紧。荆影首看着正在绑他另一边手的陆扬清,心里有丝怪异的委屈……
古时,达官贵人只会对逃跑的侍姬男宠用上绳子,绑在床上凌辱。主人如今绑着他泄欲,可是对他收回信任了?
地看着烈性的胞妹,“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
陆扬清坐在荆墨前面,嘴角挑起,小心地以拇指和食指撑开铃口,把玻璃质地的堵尿棒塞进去,折射出内壁的软嫰红肉,吞吐着对尿道来说过粗的异物。
小黄片……是说黄瓜片?
不是生来无情,而是合眼缘恩缘的人选,从来不是她。
主人以前不论在床上床下,都没有绑过他的。
两边手腕分别绑在椅柄上,荆墨心思微燥,这伤布上好归上好,可软绵绵的……
再说回到家里的国师和影卫,气成河豚的陆某搁下一句“好好养伤”就关紧房门,继续闭关,荆墨连想检查他的内伤都没有机会。
陆仪霜跌坐地上,看着那一白一黑走远的背影,苦笑,“还需要说什么?”
沙哑的呻吟被布团模煳,变得断续而甜腻,荆墨本就起了些反应,哪里禁得起玩弄,堵尿管深深浅浅地进到一半时,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刚抵到膀胱口,荆墨就被灭顶的快感吞噬,高高忍耐到堵尿管拔出时,立即就迎来高潮了。
“主人,奴不会反抗的。”荆墨垂首规矩道,嗓音沉哑却透着丝极难察觉的不安,“主人不必……”说到一半又觉不妥,抿唇改口,“若主人担心奴挣扎,还是封住奴的内力,改用锁链好些。”
荆墨刚射过一遍,馀韵未消,性器开始微微垂下,体内的尿道棒却不容他如愿,打转着刮拭刺激残留着精液的管壁,强行让肉茎又立起来。
身体与精
陆扬清没想到男人能对他的视觉享受生出这么多莫须有的忧虑和委屈来,眨眼揶揄,“荆影首古板起来真可爱,果然不能让你接触小黄片。”
陆扬清又示意男人抬臀,替他脱下裤子,猛禽般的大腿从滑落的裤管下露出,陆扬清又绑住他的脚踝,让四肢温驯地贴在椅柄和椅脚上。
荆影首原以为泄出能轻松许多,原来不然。快感一波波地堆迭,在积蓄得差不多后就会有股痛楚猛然撞向脑门,散发成细细密密的痛痒,融入血络经脉。在下一次积累快感后,再一次被粗暴打断……
荆墨皱起剑眉,头一次知道原来在短时间内连续蓄精是件这么难受的事。从死殿受训出来,连用手解决生理需要都没几次,兼当侍奴以后,主人向来不容他轻易泄出,往往命令他忍耐,或者用东西束缚住,爆发之后又是漫长的忍耐。
“呃、唔呜……”
荆墨本就涨得有些难忍的下腹,又被这哄孩子的话激出了几分,这下,不光是前庭,连臀底都发痒起来……
这哪里能逃过荆影首的耳力,转身刚要下跪,就看见陆扬清捧着一堆情趣教鞭、堵尿棒、小皮圈、狗尾巴阳具、萤光粉红三角内裤……
陆扬清检查着荆墨背后长出的新肉,嘴里边说,“嗯,不错,现在终于肯用纱布了……”想想男人以前坚决称自己不配使用这么上好的白布、受伤不需用伤、不需休假、流着血还面不改色地说不难受的样子,陆扬清就觉得调教有成,温言软语哄他,“荆影首果然听话……”
陆扬清只笑吟吟地看着目光迷漫,脸色醺红的影卫,手中的玻璃细棍继续搅弄、上下抽插细窒的尿道,马上给了荆墨不同的体会。
久而久之连她也信了,可她刚才见了什么?国师竟然回头拿自己的手帕,为那影卫擦拭嘴角的血渍,目光带责怪,无奈,疼惜,关切,悠悠而绵情……
陆扬清没有完全解下荆墨的纱布,解开遮住这刀刻完美的八块腹肌的下面几圈,之后就不再解了,让荆墨自己叼着纱布,被银丝濡湿,胸前还缠着两三圈,恰好又露出了硬挺的乳尖……
就这样过去大半个月,演算厉鬼未来的正事做完了,荆墨的鞭伤癒合九成了,陆扬清才换回闲散宽松的居家服,踢着拖鞋懒洋洋地走到荆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