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白崇古村的山道望去,隐约能见胧山上的太微国师寺,杏色的檀香袅绕升天,不失为一副美景。
从古时穿越现今,继续履行国师占卜卦象,治国平民的职责的陆扬清,悠悠收回观美景的清淡目光。
荆墨侍立后方,斜斜欣赏主人的俊雅脸容,墨玉般的眸子嵌在汉白绢丝似的脸上,轮廓淡淡,蕴着东方人的含蓄美。那鼻梁唇弧总似碧幽幽的一盏淡酒,清秀得叫人过目不忘,但又带着几分模煳。
至于那双手,平日不时摆弄水墨丹青,悠闲摇扇,连拿起西瓜挑籽的动作都让人移不开眼。但这双手又不止会摆弄水墨丹青,还会……
还会抚摸自己刚硬紧实的胸腹肌rou,嘴里吐出平时难以想像的下流话,滚烫的,轻忽的在耳边流连,像是“我的好影首呢,有没有好好欣赏过这漂亮的腹肌?就像绳子串起的铁胄一样呢,看这一块块可爱的小铁板……”,“肌理深深窄窄,碰下去还会一颤一颤的呼吸呢……真可爱,是在求饶还是求欢?”
一边说,像能翻云复雨的手一边往深处游走,真是……夏日蝉鸣过耳,自控力过人的荆影首闭眼定气,压下身心涌起的火热。
只是,这样享受隐世日子的高雅主人,这两天似乎少了碰自己,荆影首轻轻蹙眉,有些不确定。但哪怕陆扬清的新鲜劲过了,厌倦了他,他既然成了侍奴,也当为随时侍寝作好准备,荆墨默然收缩xue口,夹稳主人先前赏的软肛塞。
陆扬清懒洋洋地躺在竹席上,喊了一声,“荆墨,天太热了,切个水果盘吧……”
“是。”荆墨敛神,压下心底那丝不像话的sao乱,到厨房准备,不多时陆扬清也拖着慵懒的步子过来,抱手倚在厨房门旁,万种风情的目光对准荆影首那被丁字形情趣内裤包紧的圆浑蕴劲的屁股。
不透汗的橡胶布料紧紧扎住股缝,沿tunxue出来,拉开套住Jing硕紧窒的窄腰骨位,再往上就是比八块腹肌浅显浅一点的背肌,色浅而痕深,随着微小的动幅有力地贲张荷尔蒙。
那片极小的三角布料边缘约隐约现地露出皱摺,本应陷进去的洞口位置如今微微隆起,不难想像里面塞了什么……
向来执行力过,冷静迅速的沉寡男人如今全身上下只剩这么一条前卫的色情内裤,还明明感觉到自己在偷看,汗毛都炸起来了,还不敢有丝毫遮掩扭动,故作镇定地继续削皮……
真是太可爱了……陆扬清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咪,决定变本加厉,下次再向陆珣借sao气萤光粉红那条内裤(  ̄▽ ̄)~
听见脚步,削皮的荆墨忙恭敬道,“请主人稍后,属下立即……”
“怎么有些不是冰的?”
“属下担心主人吃太多凉食,对肠胃不好。”
听荆墨低低解释,看着还有一半冰镇的,不妨碍心底那道不好宣之于口的玩味,陆扬清也不恼,舔了舔唇,“还是荆影首细心,那我就吃不凉的那些吧。至于冒着冷气的……”
本应清心寡慾的太微国师把手轻轻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上身欺前,另一只手执起一颗圆大晶莹的黑葡萄,不打招呼地缓缓拉下影卫的情趣丁字内裤,往下一扫,这视主为天的死板男人依旧为了那不知几时会来的临幸每天认真扩张。
他把手伸进内裤的缝里,荆墨第一时间察觉主人的变化,果刀微顿,无声地驯服压腰,虚贴砧板,让陆扬清轻易勾出tun缝中的粉红橡胶塞子。
陆扬清只觉雄性的热气缠绕手指,中指与尾指勾住附丝丝shiye的肛塞,三指把水珠冰凉的葡萄抵住松软而弹性的诱人菊xue……
学人玩起欲擒故纵的国师大人在荆墨的胛骨上暧昧画圈,呵出热气,“真乖呢……荆影首真的成为我的侍奴了啊,那我两天未碰这身体,有没有觉得想念啊?”
那微微外露的xuerou冷得一激露,荆墨牢记着主人说过让他不要忍着声音,要是叫得不好听,那也该在之后再请罚……他低低逸出呻yin,没有立即回答,片刻后道,“主人,侍奴的本份是让您高兴,可影卫不能欺主……”
“荆墨身份卑微,只需谨记雷霆雨露皆为君恩,“想念”实在是影卫没资格拥有的念头。”
荆墨背对陆扬清,剑眉深锁着Yin霾,这是实话,也是他刻意说得直白了。谁让他察觉,自己根本无法忘怀那夜主人赐给他的吻。柔软煽诱的唇瓣,全无防备的相拥同眠,冲破了长久束缚他的传统礼教,尊卑观念……
极致的感动之后,深深的愧疚不安卷席袭来,将他淹没。一个贱如草芥的影卫,岂配与尊贵如人上人的国师厮守终生?
荆墨愈想愈气,自觉身为影首的定力和铁律都被狗啃光了,简直岂有此理,成何体统!暗暗发誓果然得在主人睡下后半夜悄悄登门,请陆珣大人重刑侍候,把生疏松散了的影殿学识打回来!
国师大人在他背后,那叫一个气啊……
他那深情不儿戏的目光都找好角度了,温柔安抚的调调都在喉咙了,保准绕梁三日了,结果等了这么久都等不到死心眼的影卫回头。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