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刑架上鞭伤累累的男人突然发出微弱的呻yin,殷辞绝惊喜得摔开那条臭鞭子(!)冲上去,魂魄状态的冥九殇没法阻止,看着这世傻乎乎的主人太过激动撞到他身上--
“噢!呜……”殷辞绝捂住被刀气割得喷血的鼻子,委屈巴巴,“不能伤脸啊小九……”
殷辞绝屏息等了一会,确定小九不会再出第二声了,但他没有失望,现在眼见不靠谱(!)的SM治疗法有效,老祖移驾玉步去捡回那条被他粗暴虐待的破鞭子,又在冥九殇身上抽了几下。
最后他离开时,刑架上吊着的男人,已把锁链和囚室都成了衬托的配件,扯起双臂,由肘至肩,再至侧肋的健美修长线条便表露无遗;绑着脚踝,悬空绷紧的腹肌便清晰地突出,匝密排列着起伏吸呼。
与其说凌虐,倒不如说是展示。
那灰铁色的肌肤被鞭打得烧红,像冰川间绽开了桃花,冷硬而纤莹,靡靡诱人。
冥九殇望着主人离去的背影,逸出叹息,他多想……主人再多看自己几眼呐。
当夜,鼻梁上又多了纱布的老祖大人很不怕死地把冥九殇放下来,搬--殷辞绝很怀念以前能抱着累昏的影卫走的滋味,可惜现在不行了--回自己床上,和一整座人形刀山同床共寝。
冥九殇见状,魂魄立即包裹住殷辞绝,虽然不能完全阻隔刀气,但至少能令主人好受些。
殷辞绝痛得前半夜都皱着眉,睡不安稳,到后半夜才睡着。冥九殇的手指细细描绘主人的脸廊,从眉弓,到鼻梁,唇纹……一遍一遍,最终无法控制地跪在床边,隔着睡袍,虔诚而痴恋成狂地吻殷辞绝的性器。
“唔…唔哼……哈……”
呼吸声逐渐粗糙,水泽声愈来愈大。
冥九殇浑身因慾火而颤栗,无法竭止地用牙齿咬起殷辞绝的睡袍,头钻了进去。
几墙之隔,苏蓟正不解地请教与冥九殇渊源甚深的女鬼,“你我都知道小九……呃,九殇前辈的魂魄回来了,他为什么独独没让殷大人知道?”
“按理说,他不应该最想和殷大人重聚吗?”
前世被冥九殇掐过脖颈叫她去死的女鬼Yin影还在,摸摸手臂的鸡皮疙瘩,头痛说,“你真的要听?那有点长。”
苏蓟耸肩,示意夜还长着。
女鬼叹息说,“冥九殇回来后,身上的刀气伤过殷辞绝几次了?哪次不是皮开rou绽,缠的像木乃伊似的,你以为冥九殇不心疼么?”
“……所以,他是在自虐?”苏蓟小心翼翼问。
“是啊,他太知道殷辞绝舍不得他痛,所以刻意欺主,假装自己还没好,只是为了让主人多打他几下,多罚他一点。”
“很傻对不对?可影卫……不就是这样的么?”
是夜,万籁俱寂,一句鬼话如高空爆燃的灯花,炽热至极。
一生相随,死而后已,毫无怨悔。
女鬼娇笑了声,蛇腰倚在栏上,朱唇如血,“当然,也不止这个。”
“冥九殇可是个比你想的更厉害的……情场高手。上世绿羿营挑拨离间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用长跪来逼问殷辞绝,是嫌他脏不愿抱他,还是心有顾虑不敢抱他,还顺道告了个白。”
“再之后,他自愿跳进白皓华的局,除却为了引他现身,恐怕还有是为了求取殷辞绝的垂怜和不抛弃。”
“要不是冥九殇辛辛苦苦处处指导,你以为单靠那个把人里里外外吃光了才来担心人家不愿意,伤了人家的心,却什么都不敢问,还窝囊地每次都想半夜偷偷,拔了屌就是负心汉的蠢--!”
骂得正爽,突然背后Yin凉的女鬼毛骨悚然,圆润地改了口,“……的关心伴侣感受,重视感情,因为有负责心而思前想后的好孩子小殷嗬,你以为他们能结成道侣么?”
同样有被冥九殇半夜掐脖子经历的苏蓟,“……”
“所以,他做了这么多,结果殷辞绝还是抛下他自己一个去送死……你认为冥九殇会就这样冰释前嫌,当没这回事?”
“……”苏蓟默默为殷辞绝点香。
“哼,等他自己慢慢捡火葬场的柴吧。”女鬼一脸“老娘不管了”。
殷辞绝的寝室中,冥九殇完全能听见女鬼和苏蓟在聊什么,他本也该去警告女鬼,莫要议论主人,他绝不会放过,可他跟本离不开床榻。
殷辞绝的气味沾在被子上,冥九殇把头钻进去,在狭小闷热的地方痴狂地汲取主人的气味,“哈…啊哈……”
他只是魂魄,殷辞绝不会有丝毫感觉,因此冥九殇百无禁忌似的舔舐,吸吮主人的gui头,急切地讨好着,一点点含入嘴里,让口腔按着这根思念了上千年的阳具形状一点点改变,胀起两颊,下颚放松,收起牙齿,完全变成殷辞绝独有的飞机杯一样……
“唔、哈啊……!主…人……主人……”
明知殷辞绝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嘴里的阳具也依旧软趴趴的,没有任何反应,冥九殇依旧失控地双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