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宗,十三天。共孤月,瞳兰,愀然,鹰月,雪絮,白黎,鸯火,红骨,冷清,卢月,青少,柳六,混沌十三峰。其中以孤月峰为首峰。
魔星血光大盛后八十日,鹰月峰,雪絮峰,鸯火峰,三峰接连受殷辞绝率领的血傀儡侵袭。其馀各峰赶往迎救,然而血修的邪力太过霸道,流血愈多,尸体愈多,殷辞绝的傀儡军便愈是浩大。傀儡心性随主,残忍嗜血,丧尽天良,如魔行人间。
魑魅魍魉横行,前来报复的血魔尊主独闯孤月峰,无羁刀长鸣饮血。
“少……峰主……”
头盖玲珑纱的乌发血魔停下脚步,借Yin月望向地上的将死之人。
“辞念……少峰主。”
布满鲜血的手捉住他的脚踝。殷辞念,天真纯良的少年剑修,眨眼间,如黄梁一梦拂过脑海,记不真切了。
“为何害世?”
殷辞绝定神睁眼,反问:“少时孤未害世,世间为何害我?”
刀气无声夺去馀息。血魔尊主屠杀孤月峰,掳掠剑主白皓华,后不知所踪。天宗上下震怒,伐魔大战如箭在弦--
“绝哥哥,念儿哥哥……”
铁木链摇晃作响,可人儿的娇笑就如秋千上的孩童。四周幽幽,唯有一轮硕大无朋的黄月高挂,清澈如囚禁剑主冰清玉洁的肌肤。
“不对,现在该叫血魔尊主了……你把华儿囚禁在这里,会让华儿以为,尊主馀情未了,想换回华儿的心呐。”
长了一副媚骨的剑主已被夺去华裳发带,赤裸示人,却依旧凤眼弯弯,偶尔拨动灵链,抚摸肚子,勾引着笼外之人的怒火与慾火。
殷辞绝坐在攻天宗时顺道夺回来的血魔教御座之上,万朵朱红血莲随它开在淼云般的水幻境上。
他已换回殷红武袍和Jing铁玄色软甲,唯独在血魔教时整齐挽起的马尾全放下来,凌厉披肩,疯魔之气更甚……那高鼻深眼也分毫未改,眼帘开开阖阖,似是在攻打天宗一战上虚耗不少,稍有疲惫了。那双冷瞳,却仍然定定地凝望白皓华。
冥九殇不在,好像那些背叛和错付,那些惊骸身世,和对一介影卫移情的事情都不过一场恶梦。隔了一层朦胧的纱去看,殷辞绝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白皓华还是千依百顺的美人双儿,一切未变……
“你有身孕了?”血魔尊主狭长双目微垂,轻轻问。
白皓华心底不由恐惧,恍若不觉,呵气如兰,“是啊,是吾主殷段涛的骨rou呢,殷尊主可要摸摸?毕竟,你可是孩子的伯父啊……”
殷辞绝微微倾身,如雾一般,下刻便来到阶下囚面前。白皓华有冥九殇的金丹境丹芯,竟也没能看清,如此说来,殷辞绝不仅没有被九殇毒和古槐毒折磨死,反而就要达到神游境了……
白皓华恨得险些咬碎一口牙,五指陷入rou中,死死压抑,不叫殷辞绝看出异样。而殷辞绝的手已穿过铁枝,贴住白皓华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冰肌是冷的,温热有力的婴孩却在里面踢动着。
白皓华以为他会化掌为刃刺进去,取仇人孩子的命,殷辞绝却淡淡收回手,“孤在白剑主的寝宫里,发现了一本记述yIn刑的书,剑主特意摺起其中一页,想必十分喜欢,不妨在孤这儿试试。”
他往后吩咐,“去替白剑主准备。”
白皓华望向自Yin影而出的躬背男人,丹师。
丹师压下心底惊悸,无声颔首。他取出两个朱色扁盒,里面各放一件凋琢巧夺天工的暖玉阳具,极其粗大,并未磨滑,手感粗糙如沙,前端微弯,再加一个金鈎子,尾端则留圆环,鈎住灵链。
他先箝住白皓华的脸颊,强迫他张嘴,把yIn刑道具插入他嘴里,鈎子卡在狭小的喉眼里,不容他吐出来,白皓华只剩“唔唔”的呻yin。谁能想到他有朝一天会用“尊主夫人”做这种事?
丹师绕到后面,两指掰开媚rou,把另一根刺进白皓华的菊xue里,金鈎直入最敏感的经元,紧紧咬住。撕裂般的饱涨和鈎子钻入xuerou中扯弄的痛楚叫受惯了玩弄的白皓华也落下泪来,在冰般玉脸上留下水痕。
丹师神情Yin郁地掰开尊严碎满一地,再无半点颜面可言的剑主双腿,看见藏在嫰rou缝中,羞涩地轻轻翕合的会Yin,如一颗尖豆子,两头尖,中间圆,shishi嫰嫰的,一根手指轻易就可以放进去。丹师试上一试,只觉指头热得像要熔化……
“唔、唔……”
白皓华屈辱地颤栗呻yin,连绵轻声,不知情者真的会以为他是天上流云,被心思歹毒的邪魔捉来囚禁起来,日夜羞辱蹂躏。
白皓华姿势尴尬,上身僵在丹师臂弯里,一腿曲起,一腿被逼提高,简直……简直就如狗撒尿。白皓华因羞耻而微微颤栗,冰白的肌肤泛起一层粉红,润光焕发,却换不回那人半分怜爱,连丹师的气息也透着恐惧。
他垂着头,颤声道:“尊主念白剑主有了骨rou,不忍孩子夭折,故赐定元珠,请白剑主细细含好。”
说罢,丹师把鸽子蛋大的红润灵珠按入出水的芙蓉xue口中,恰好卡住,却不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