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至微醺的李秀孺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婚房,不过没忘记关门。他来到床边,颤抖的手握住如意杆,挑下了白仙游的红盖头。
‘他/她今天真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如此想道。
一起喝下合卺酒后,就该进入正题了。
白仙游扶着醉得有些站不稳的李秀孺走回床边,在他耳畔轻语:“今夜,就让我来服侍相公吧……”
李秀孺原就酒醉泛红的脸颊一时间绯意更盛,乖乖地顺着白仙游的动作躺在了床上,羞得一动也不敢动。
白仙游看着身下可口的美人儿,终于渐渐暴露出变态的真面目,在褪下李秀孺的婚服后,竟拿出两条装饰用的红绸将他的手脚都捆了起来。
脑子不甚清醒的李秀孺无辜地眨了眨眼,“娘子……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白仙游被他这副白莲花似的小模样激得狼血沸腾,但面上仍维持着温柔笑容,在李秀孺眼角亲了亲,“没事,只是一点儿小情趣而已,相公不用担心~”李秀孺傻傻的信了,任由她动作。
李秀孺常年坐着读书,缺乏锻炼,以致身材瘦弱,只在屁股上有点rou,整个人看起来白白嫩嫩的。白仙游拢住埋在稀疏毛发中的嫩红玉jing轻轻撸动起来。李秀孺脸皮薄,从未自己动手过,即使偶尔来了感觉也是强行忍耐过去,所以他还是第一次体验性器被抚慰时的快感,忍不住轻yin出声。
李秀孺软糯悦耳的呻yin大大满足了白仙游的恶趣味,手上动作得愈发卖力起来,不过片刻,李秀孺就闷哼两声射在了白仙游手里。
白仙游看了看shi漉漉的掌心,又看了看李秀孺处在疲软状态的玉jing下方那口随着呼吸频率不断翕合的小xue,咬咬牙把顾虑抛在了脑后。她将李秀孺细长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让他无意识地抬高tun部,用一根沾了白浊的手指在他xue口摸了摸后缓慢地插了进去。
后庭被手指插入的感觉吓得李秀孺醉意瞬间消散了大半,他有些害怕地扭了扭腰,想要脱离被侵入的羞耻境地,可惜手脚都被捆住,只能任人鱼rou,“娘子!你在做什么!快拿出去!”他不明白为什么白仙游要如此折辱他,眼眶也红了一圈。
事已至此,白仙游也不打算停下了,她低头亲了亲李秀孺的脸颊耐心安慰道:“相公别怕,我在让你舒服啊,这是我千辛万苦学来的秘法,定能让你欲仙欲死。”
李秀孺很想质问她这算哪门子的秘法,又怎么可能让他舒服,但白仙游却吻住了他的嘴唇让他无法好好开口说话,那条灵活的丁香小舌在他的口腔里舔舐缠磨,把他的大脑搅得迷迷糊糊的。
白仙游的食指在李秀孺的肠道里摸索着,却没能顺利找到前世看的小黄书小黄漫以及基佬自述里说的能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前列腺凸起。
应该是在更深处。白仙游待李秀孺适应了一根手指的抽插后,又将中指也埋入肠rou中。
这可苦了李秀孺了,他身在富裕家庭,算是个小少爷,从来没真正遭什么痛受什么罪,却在新婚之夜被自己的娘子用手指插入了后庭,又麻又痛不说,心里更是膈应,实在是有苦说不出。这么想着,李秀孺的眼角微微shi润,竟是快委屈哭了。
可就在此时,也不知白仙游碰到了哪里,一阵强烈的快感迅速传至大脑,刺激得他浑身一颤。
感受到身下人刚才不同寻常的反应,白仙游就知道自己终于找对地方了,她离开李秀孺的唇,用手指又朝刚才找到的方位顶弄了下,李秀孺再次僵硬一瞬,嘴里也不自觉泄出诱人呻yin。
这、这是什么感觉?!李秀孺陷入了疑惑。难道白仙游之前说的秘法真的存在,并不是为了骗他、羞辱他?
实践出真知,找到了窍门的白仙游兴奋不已,加快了手上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朝那块微微凸起的软rou发起进攻。
“噫——娘子、等!啊啊…!”接连不断的快感在李秀孺的体内来回冲刷,后庭似乎对这种奇妙滋味很是喜欢,逐渐分泌出许多ye体润滑肠道,好让白仙游的手指能顺利进出。
在射出第三次Jingye时,李秀孺整个人已经被剧烈的快感玩弄到几乎崩溃,却无力挣扎,只能柔弱地哭泣道:“呜呜呜…娘子……我真的受不住了、呜啊——!”
李秀孺梳好的发髻早已在挣扎扭动时散开,发丝胡乱黏在脸上,一双漂亮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本来想让李秀孺体验后xue高chao的白仙游看着他这副模样也不忍心继续折腾他了。她将李秀孺脸上的头发丝拂开,重新完整露出那张惹她喜爱的小脸,把他抱在怀里温柔地亲了两口。“好,听相公的,我们一起休息吧。”
李秀孺闻言也渐渐止了哭泣,安安静静地靠在白仙游柔软的胸前,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当李秀孺睁开眼睛时,已经是辰时三刻了,他十岁后从没有这么晚起过。昨晚上闹得满身大汗,但他却觉得浑身清爽,看来是白仙游替他擦过身子了。
李秀孺刚准备坐起来,就发觉腰部酸软,后庭也传来难以言喻的感受。“……”
正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