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玉笺是南越公主,几载沉浮,她想做什么,也是有几分心思的,若说她只是巧合,让清婉离去,可信么?
姜妍随意裹住一件衣衫,下了榻,气息上沉下浮,缓缓走到窗边,轻轻的敲了几下,不一会,外面就有风声掠过。
“跟上去,看看那位南越公主,想搞什么名堂。”
姜妍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可是眼底的愤恨,已经逐渐上涌………
“是。”一声若有若无的声音,随之飘散在空中。
晚间的风微凉,拂过薄纱,手指敲击木栏的声音格外的清脆,
嗒…嗒…嗒…
沉寂的夜,时不时还有几声哀转久绝的啼叫声,极为的嘈杂,扰乱人心………
南越公主的心思,藏的再巧妙,却难逃第一才女的眼
姜妍望着窗外摇曳的树枝,神色晦暗不明
今夜,
她应该…
不会回来了吧……
☆、玉笺的闹剧
皇城没有宵禁很晚,秦清枫一路走来,路上大都灯火通明,火气便冒了上来,拓拔玉笺总是能让自己恼火,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鹰长尘默默的跟着:“主子,那楚云楼,有些特殊,而且,拓拔玉笺公主,是用折兰公子的名义去的……”
秦清枫眸底怒意更甚,不自觉的加快了步伐。
楚云楼
秦清枫看着门前那些脂粉飘飘,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脸色更沉了,还被围住,拉进楼去。
鹰长尘冷了脸,跟着走了进来。
秦清枫直接来到那老鸨面前,丢下一锭金子说道:“我找折兰公子,带我去她的包间。”
老鸨眼冒金光,嬉笑道:“这位公子,这折兰公子出手阔绰,是我们楼里的大客人,总不能——”
“带我去。”一声响,鼓鼓的一袋金子,直接抛到了老鸨的怀中……
老鸨更是眉开眼笑,对着秦清枫这位出手阔绰的公子巴结得不得了:“公子,这边请!折兰公子就在这楼里最好的雅间,楼里的五位花魁,都在上面呢!”
秦清枫脸色更沉了,拓拔玉笺死性不改!到了大燕才三日!她就这般!
鹰长尘在一旁,讪讪的摸了摸鼻尖,这位南越公主,真是放荡不羁……
秦清枫进到雅间,就被这一屋子花枝招展的美人,晃花了眼……
一二十位美人,塞满了雅间……
秦清枫挤了进去,众人也让出了一条路
拓拔玉笺一身红衣男装,邪魅张狂,放浪形骸的坐在最中间,坐拥右抱,美人轻纱曼妙,柔弱无比的躺在她身上,她就一个个的调戏人家姑娘的脸蛋,指尖拂过轻纱,隐隐还要脱落的架势………
拓拔玉笺笑得那是一个撩人心动,还挑起身边姑娘的下巴……
秦清枫胸口起起伏伏,黑了脸,直接立在原地,声音有些怒意:“折兰公子,不知,你,还想玩到什么时候!”
拓拔玉笺这才挑眉看着秦清枫,一双狐狸眼闪烁,配上一身的红衣,极为的邪魅:“哦?宛清公子到此处,不也是找姑娘来么?难道不知,沉溺温柔乡的,无法自拔的乐趣么?”
秦清枫沉沉的吸了口气,强压下什么,然后直接在拓拔玉笺对面坐下:“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最好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鹰长尘也走了进来,立在秦清枫身边。
拓拔玉笺狐狸眼微弯,看向左手揽住腰的女子,极为亲密的说道:“你说,我该和这位公子,玩些什么好呢?”
被问话的女子娇滇的轻拍着拓拔玉笺,声音柔软:“折兰公子,来这不就是和我们姐妹们寻些乐趣么,两位公子,能玩什么。”
拓拔玉笺若有所思的看着秦清枫笑了:“也是,咱们的宛清公子,家有美人,自然不屑于和我们一起寻欢作乐,来,姑娘们,咱们继续喝酒!”
拓拔玉笺说完,就有女子笑着递过来酒,拓拔玉笺轻佻着笑着,便直接朱唇凑了上去喝……
秦清枫猛然站了起来,心中的怒气,现在是怎么也压不住,不知从哪拿出来的大把金叶子,直接丢在桌子上,高声说道:“今夜,这屋里的姑娘,我包了,鹰长尘,带她们下去拿银子!”
周围的姑娘们看得一愣一愣的,却突然反应过来,赶紧将桌上的金叶子哄抢一番,鹰长尘拿着刀,她们也不敢造次,快速的离去了………
屋内原本拥挤的房间,瞬间变得空旷,拓拔玉笺坐在椅子上,举着酒杯,一脸惋惜的说道:“宛清大人,我好不容易叫齐了花魁和其她美人,现在倒好,一个不剩,你可要赔给我。”
秦清枫有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在自己心头打转,这种情绪,让秦清枫很不喜,冷冷看着拓拔玉笺道:“我告诉你,你要多少美人,我都可以不管你,只是,现在在大燕,你最好收敛一些,不然………”
拓拔玉笺挑眉,邪魅的一笑:“不然如何?我告诉你,我就这样了,你能奈我何?你现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