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枫闭着眼睛,动作十分的温柔,舔舐唇瓣,伴随着淤旎的酒香,一点一点掠夺拓拔玉笺的朱唇,似乎要将其吞入肺腑……
拓跋玉笺有些迷乱和怔愣,瞪大了双眼,始终注视着秦清枫近在咫尺的容颜,那微颤的睫毛,一根一根的,极为好看,甚至是那如玉面庞上细微的绒毛,都一清二楚………
秦清枫………
许久,秦清枫才离开,贴着拓跋玉笺的额头,呼吸微沉,略略沙哑的声音:“拓拔玉笺,你真的很过分,明明你都有那么多侍君了,与他们纵情声色,为何来招惹我。”
细碎的话语传进拓跋玉笺的耳里,掀起惊涛骇浪,拓拔玉笺踌躇出声:“秦……秦清枫……我不是……”
却不知作何解释……
拓跋玉笺看着秦清枫的眸子,那双眸子清澈见底,里面无喜无恨。
秦清枫慢慢靠近,细细碎碎的吻落在拓跋玉笺的唇上,脸颊上,鼻翼上,眉眼间,发鬓上,耳畔……
拓跋玉笺身子微微颤抖,忍不住出声,有些微弱:“秦清枫……你要做什么………”
秦清枫动作一停,声音低哑:“玉笺公主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此后,我们两不相欠………”
秦清枫!
拓跋玉笺没来由的窒息,感觉到了一丝羞辱,秦清枫以这样的方式,要与自己恩怨两清!拓拔玉笺压下心痛:
“你就是要赶我走!什么两不相欠!你欠我的多了去了!”
拓跋玉笺气极,直接将秦清枫推到在床榻上,狠狠覆在秦清枫身上,充满邪魅和怒意,居高临下的说道:“秦清枫!你休想离开!”
秦清枫却突然对着拓跋玉笺笑了起来,笑得温柔绝美,让人心绪飘浮……
拓拔玉笺被秦清枫突如其来的笑,晃花了眼,一时不察,便一瞬间的眩晕,便上下颠倒,被秦清枫互换了位置,失去了掌控权
拓拔玉笺有些愤怒的看着上方的秦清枫……
秦清枫依旧笑得温柔,声音有些沙哑:“之前长公主不是问灵忆公主的腰肢是否细嫩么。”
拓跋玉笺听到此话,恨恨的转过头……
秦清枫继续道:“臣不敢欺瞒玉笺公主,只能据实回答,灵忆公主纤纤细腰,柔弱无骨!”
拓跋玉笺缓缓有些恼怒,自己不想听她们二人苟且!
正想要怒斥,却被秦清枫偷袭了自己的唇!兰香阵阵,乱了心智,拓拔玉笺再次错愕……
就听到秦清枫继续道:“如刚才所问,这般啃咬,也是有的!”
一句话,成功让拓跋玉笺炸毛了……
“秦清枫!你无耻!”
拓拔玉笺疯狂挣扎起来,却被秦清枫压住手腕,也不知为何会动弹不得……
拓拔玉笺邪魅的眼睛狠狠的紧闭,别过头,连连出声:“滚去找你的灵忆公主去!”
秦清枫按住拓跋玉笺不断挣扎的手,浅笑道:“自然,灵忆公主的床榻也是软的!”
秦清枫还是把拓跋玉笺刚刚问的三个问题给答完了!
拓跋玉笺恨意寥然,却推不开秦清枫,怒吼道:“你这个无耻之徒!”
“滚啊!滚!”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到最后,拓跋玉笺泪水决堤,可眼底都是愤恨……
良久,秦清枫才松开拓拔玉笺,淡然的站起身,背对着床榻,不复刚刚的温情,而是缓缓出声:“玉笺,不管是去大燕,还是去南越,都要经过西境,我会送你出东清的。”
秦清枫缓缓闭上眼,面色冷漠,一只手不动声色的压住胸口,不知为何,心中有些痛意,说不出来的难受。
拓跋玉笺止了声,泪流满面,坐在床榻上,看着眼前负手而立的人,面色冷漠,全然没有刚刚的笑意,拓拔玉笺心中有些钝痛。
刚刚,秦清枫都是装的!在戏谑自己……
她是故意的
秦清枫一直觉得,自己在玩弄她。
所以,她对自己冷漠如斯……
☆、姜妍与玉笺
一切进行的很顺利,一辆马车在城门关闭之前,直接出了城,在小路上狂奔,树影快速向后退却……
鹰长尘驾着马车,而马车内,姜妍磕目,静静依偎在秦清枫怀中,嗅着那淡淡的兰香,几年来前所未有的安心。
秦清枫靠在车壁上,静息养神,心里其实有些乱,那夜,自己,鬼迷心窍与玉笺……
还好,没有发生什么,不然,自己是不是就这样沉沦了……
秦清枫再次在心中警告自己,拓拔玉笺是玩弄自己,什么都当不得真,现在,自己只需要忘记在南越的一切即可。
对,忘记南越一切,不过是一场戏罢了……
拓拔玉笺在车内坐不住,无聊的趴在中间的小案桌上,手掌上包着白色纱布,指间还摇晃着手中红线串成的小银铃铛,狭长的狐狸眼闪烁着。
秦清枫微微皱眉,却不言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