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枫皱着眉看着拓跋玉笺喝茶,薄唇微张,想说些什么,可是看拓跋玉笺一饮而尽的样子,终究又紧紧的闭上了嘴。
拓跋玉笺喝得急,又倒了一杯,才解了渴。然后有些疑惑的看着面上有些僵硬的秦清枫,问道:“这什么茶,怎么和之前喝的不一样。”
秦清枫面色有些僵硬,别过头,淡淡的说道:“不是什么好茶,比不得之前的。”
秦清枫心下微思,自从自己不吃那些药膳后,金珠,银珠直接把大把大把的药材泡进茶中。
那日,看到金珠直接往里面放了一大把什么东西煮茶,还加了些参片,自己就知道,这茶,喝不得了。
可拓跋玉笺倒是较起了真,又倒了一杯,然后凑近唇边,细细品尝,除了颜色较深,有些树浆的味道外,味道微浓,有些怪异,也还尚可。
秦清枫看着拓跋玉笺又要一杯下肚,声音冷漠:“夜深了,公主请回吧。”
拓跋玉笺再次喝完杯中的茶,只觉得肺腑一股又一股的暖流席卷而来,慢慢侵袭全身,不由的动了动说道:“你觉得热么?”
秦清枫哪里还不明白,茶里有药性,当下,要快些将拓跋玉笺撵走。
拓跋玉笺不高兴了:“我这么久才来一次,你却巴不得我走!”
秦清枫知晓,若是惹拓跋玉笺不快,金珠银珠便遭殃了,不由得面色更冷了。
拓跋玉笺将那三十几位侍君给全杀了,虽然猜到与自己有些关系,可自己不会认为拓跋玉笺会为了自己杀了那些个人,得罪朝中权贵!
自己自然懂得,后宫如朝堂,牵一发而动全身!套用在拓拔玉笺身上,也是如此!这几日拓跋玉笺都不怎么回公主殿,便猜到了这个中缘由。
对那三十多个侍君的死,秦清枫不会指责拓跋玉笺心狠手辣,路是他们自己选的,他们进府的那天,就该知道,有了锦衣玉食,也会有杀身之祸!
和拓跋玉笺相比,可能,死在自己手上的人更多吧……哪一次战乱,不是鲜血横流!在战场上挥着晓月剑,麻木的砍着一个又一个敌人。
所以,秦清枫不会去责怪拓跋玉笺的心狠。拓跋玉笺若是不狠,她便活不到现在!
秦清枫垂眸,缓缓出声:“那日之事,还是要多谢公主。”
拓拔玉笺想起那日,秦清枫娇媚的样子,不由得挑眉,邪魅一笑:“你既然记不清,我也不为难你,既然要谢,拿你自己作为谢礼如何?”
秦清枫冷了脸
拓跋玉笺见秦清枫不说话,有些不满,又感觉些许燥热,口渴难耐,又再次倒了一杯茶,秦清枫坐不住了,按住拓跋玉笺要端起茶杯的手,然后皱眉说道:“公主该回去了。”
拓跋玉笺敏锐的察觉了这茶有问题,眯着闪烁的狐狸眼看着秦清枫:“茶中有毒?”
“没有。”
“那为何我会浑身燥热!”
“天热了,心浮气躁。”
秦清枫的声音很冷,冷得让人退避三舍……可独独拓拔玉笺不一样。
“谁信你!”拓跋玉笺只觉得身上越发热了,伸手解开了身上的衣带,随手便脱了外袍。
秦清枫心沉了沉,有些皱眉,转过身子,冷冷的说道:“拓拔玉笺!回你的屋子去!”
“呵!秦清枫!我对你宽容,可也容不得你对本宫直呼其名!”
拓跋玉笺只觉得,几日未见,好不容易来一次,秦清枫这般对自己冷漠,当真是令人恼火!
拓跋玉笺心中烦躁,又觉得自己身上越发燥热了,眼前的秦清枫怎么能这般冰冷!明明那日,是如此温顺乖巧……
秦清枫侧着身子,一动不动,浑身散发清冷的气质……
拓拔玉笺邪魅的眼神亮亮的,灯火摇曳中,伸手抚上秦清枫的肩头,那张妖媚的脸极其诱惑,声音带了两三分媚意:“哦?我来我的侍君房中歇息,有什么不对?”
秦清枫眉头更深,避开拓拔玉笺,立即站起身,冷漠的说道:“公主若是执意在此,那我便去外面。”
拓跋玉笺在秦清枫经过的一瞬间,长臂一揽,勾住秦清枫的细腰,嘴角挑起笑意,不顾秦清枫挣扎,一个用力,便将秦清枫带入自己怀中!
“拓拔玉笺!”秦清枫眸底有些怒意,气息不稳………
拓拔玉笺总是如此肆意妄为!实在让人恼怒!
拓跋玉笺拥着秦清枫,美人在前,更觉得口干舌燥,看着那娇美的容颜,薄唇在灯火之下,更是水光潋滟!娇美动人!
拓跋玉笺慢慢凑近秦清枫,只觉得身体燥热,看着秦清枫邪魅的笑道:“宛侍君,那夜,你可是一直哭着紧紧抱着我的,怎么也不撒手……怎么现在却………”
秦清枫心头大赫,看着眼前的人,拓拔玉笺,两三分妖媚,眼角轻挑,似有万般柔情,可说出来这话,让人羞躁不已!
秦清枫别过头,有些愤怒:“你明知我情绪失控,记不清发生何事,你又何必趁人之危!”
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