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笺没多想,只是站起,说道:“宛清,倒是衬你,你刚醒,我叫人过来伺候你。”
秦清枫看着拓拔玉笺,淡淡的开口:“你不是恨我么?你救我,为何?”
拓跋玉笺之前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没答案,看着秦清枫,一番思考后,直接俯身,凑近秦清枫,邪魅的挑着嘴角,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你可不能死了,你还没向我赎罪呢,你的命,只能是我的,别以为我救你了,我那成千上万的南越子民,可是要让你偿命的,我要让你,永远在我身边,受尽折磨!”
拓跋玉笺如今通透,又纵横朝堂多年,惯会揣摩人心,秦清枫这些年的遭遇,自己大致查了一遍,如今,又成了废人。
如此磨难,秦清枫这几年,倒是颇为坎坷。
拓跋玉笺发现,秦清枫倒是挺坚韧的,除了性子变得冷漠了。
拓拔玉笺坐在秦清枫床前,妖媚的揽住秦清枫的肩头,开始了诱导:
“宛清你可知,以前实在是伤透我的心呢,如今,你落在我手中,你说,该如何偿还我?”
拓跋玉笺的话带着些许邪魅,尾音微高,有些诱惑之意。
不过,秦清枫现在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了,可是拓拔玉笺确实对自己有恩,而自己,倒是亏欠她了。
面对拓跋玉笺如此轻浮的动作,秦清枫淡淡的说道:“你要我如何偿还?”
拓跋玉笺冷笑,看着眼前柔美面庞的人,其实,心中还是有恨意,继续诱导:“自然,该受尽折磨。”
秦清枫皱了皱眉,泱泱的应了一声:“随你。”
拓跋玉笺也放下心来,看秦清枫虚弱的模样,便传了医女,照顾秦清枫。
秦清枫刚醒,许多事,都需要她自己去理清,她现在,还很虚弱,拓拔玉笺挑挑眉,然后就出去了。
秦清枫静静的沉思,面上没什么表情,自己还能去哪,丹田毁了,废人一个。如今只能等待时机,再做打算。
在东清时,自己接到探子来报,南越拓跋玉笺,独揽大权,心狠手辣,手段惊人。
在秦清枫看来,拓跋玉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危险和邪魅的气息,一举一动,皆是动人心魄,威严与Yin狠贯穿其中,待在南越,太险!
秦清枫苦笑,又何尝不知,东清已经将自己弃了!东时端,太过于狠厉,妍儿尚在京城!
…………
拓跋玉笺再次来的时候,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坐在秦清枫身边,嘴边还是那种冰冷邪魅的笑意:“宛清,来。”
若不是南越要人质,自己,怎么会被东时端强行绑来此。
秦清枫没有动,只是冷淡说道:“不必。”
拓跋玉笺没想到秦清枫对自己也充满了戒备心,喂过来的勺子僵硬的停在半空中,面色有些不好,只是收回,放在一旁,然后起身:“你最好有自知之明!你现在就是阶下囚!”
秦清枫淡然道:“既然是囚犯,公主又何必这般。”
拓拔玉笺忽然间怒了,眸华中冒着火光,直接上前猛然掐住秦清枫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恶狠狠的说道:“你是我的囚犯,我想怎样的对你都可以!别不识好歹!”
动作牵扯到秦清枫脸上的伤口,疼得秦清枫朦胧了双眼,直吸冷气,却不求饶,语气仍然冷硬:“我欠你的,我会偿还。”
拓拔玉笺听了这话,十分的气,秦清枫,当真对自己,一点情意都没有!
拓拔玉笺愤愤的推开秦清枫,秦清枫撞到床栏,闷哼一声。
拓拔玉笺心中微征,可是伸手的手,又悄悄缩回,转过身,怒气依旧:“你的命,太过于廉价,如何也偿还不了!”
拓拔玉笺甩袖离开……
丹凤有些惊诧,从未见过有人敢拒绝公主!而且,公主发火,竟然没定那人的罪!
丹凤自然是跟着拓跋玉笺走了,只是回头,给一旁的两个医女一个眼神,然后离开了。
两个医女接到眼神,涩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人全部走完,屋子里再次只剩两个医女和秦清枫。
秦清枫已经冷漠的靠在床栏上了,眸子中,没有丝毫的情绪,冷意寥然………
两医女踌躇的来到了秦清枫身边,其中一个的医女看着秦清枫讪讪的开了口:“大人,公主对您是非常好的!”
另一个医女也开口了:“大人病危时,是公主求来了红益果为大人救命!”
“是啊,那红益果何其珍贵!公主竟然舍得拿来救您!当真是对您好极了呢!”
“这两日,公主都守在病床前,只在外间置一张小榻,供自己休息,奈何公主事务繁忙,竟然直接将公文搬至外间批阅!”
“大人,您可千万别对公主冷漠了!”
“这粥可是公主亲手熬的!”
“大人,您喝一点吧!”
秦清枫别过头,没说话。对于两个婢女的话,只信一半。拓拔玉笺如今坐拥一切,为何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