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塞尼亚做梦了。旧木板的码头,灰蓝色的海,那是许久未见的家乡。
童年的记忆没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样貌出众的女孩凭着一点小灵光的脑子从中学还算顺利地毕业了,对课本从来不怎么感兴趣过,倒是看了不少网站上和二手杂志上大城市的传闻,闪闪发光的街道,没见过的美食和楼房。当然被吸引了,然后被周围的人说不可能,天知道小镇子过去有多远,在那里安身立命有多难。
安身立命是什么?拥有正经的高薪工作,或是买下一套房子,都是离她很遥远的事情,只要能活下来,其它的都是不重要的。她只是不想永远留在自己出生的地方,总是灰扑扑的街道和那几栋尖顶小房子,颜色永远不会改变的海和山,小镇和未来好像都一眼就能望得到头。
十七岁的一个雨夜里,她裹着男装,躲过码头职工的巡逻,跳进了一艘货船的船舱里,和几十个大箱子一起在塑料布底下挤了三天两夜,终于抵达了这个国家另一端的陌生的大城市。
大城市似乎总是阳光灿烂,然而Yin影里仍然有给外来者挣扎着生存的角落。女孩辗转于港区的码头和便利店间,漂亮的脸蛋和乖巧会讲话的嘴巴,加上一点点从电影和书里学来的隐蔽技巧,她竟然也成功地在人口密集的港区安顿下来。这里有这么多人,这么多事情,都是她没见过的,比家乡不知道有意思多少倍。
后来待久了适应了想要得也更多了,吃点更好吃的点心,买一条更漂亮的裙子,甚至攒钱去更远的地方。很自然地,她打起了那些穿行于夜晚的人的钱包的主意。她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凭自己本事活下去有什么不对的?而且她也没偷多少,瞄准的都是那些看起来永远不愁吃喝的……
她倒是没想过真的出卖自己的身体。光顾着点心和裙子的女孩对性知之并不多,连自慰都不曾有过。她对着镜子模仿电影里那些勾引男人上床的妩媚女明星,神态和台词学会了,后面到底怎么上床连看都没看。
说起来,现在她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即使在梦里,女孩也记得自己已经被穿了个环的事情,那段时间接受Yin蒂调教的快感和最后被刺穿Yin蒂那一瞬间的痛感都太过鲜明,让她想忘也忘不了。
以后就再也逃不掉了,戴着这个怎么走路怎么正常生活呢。呜,难道真的要在这呆一辈子吗……被抱着,爱抚,亲吻,做爱,最后再死在无休止的快感里……
可是……这样好像很暖和,也不用再害怕了……
年纪那么小的小少女一个人跑出来,在举目无亲的地方挣扎着生存,就算用好奇支撑着告诉自己不后悔,寒冷的夜晚也只能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从梦中惊醒后瑟瑟发抖。
好像可以把身体交给他,就再也不用自己紧紧绷着了……
睡着的时候比平时更脆弱,小少女不禁在梦中啜泣起来。她感到皮肤的shi润,有人在抚摸她的脸颊,温热的安抚的手让梦境逐渐融化了。
她睁开了眼睛。
奥兹华尔德特意多请了两天假期。
那天他没有让他的女孩哭叫太久。他毕竟不想让她太过痛苦,而且这样挣扎对伤口的愈合也没有好处。他把女孩的双腿固定住以防她乱动挤压到Yin蒂,抱着她回到房间,然后给她喂了一些掺了止痛剂和镇定剂的热牛nai,看着她一点点安静下来,最后小脑袋一歪,睡在了他怀里。他的女孩睡着的样子总是非常可爱,安详又甜美,让人不自禁地想要亲吻娇嫩的脸蛋和温香的身体。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听她在梦中发出柔软的声音,无意识地在他胸前蹭蹭。
她睡着时,他隔一段时间就过去看看她,按时给她的小rou蒂上药。他穿刺时处理得不错,穿了环的地方都没怎么流血或红肿,药的效果也很好,等她醒来应该就能碰了……
他这样想着,回到房间里时,意外地发现女孩好像在做梦,身体不安地动来动去,两道漂亮的眉毛蹙起来,不知道梦到什么难过的事情,眼角淌下晶莹的泪。他坐到床沿上,手掌轻柔地抚摸她的脸蛋,擦去那些泪水。摸了一会,女孩就迷迷糊糊地张开了眼睛,好像魂还没回过来,只是朦胧地望着他。
“小叶莎梦到什么了?”他贴近她的脸蛋。真可爱,迷迷糊糊,脸蛋红扑扑,粉唇微微张着,刚睡醒的时候尤其诱人。他去握她的小手,也是那么柔软的,没有挣扎。他试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没被躲开。
“我看看下面怎么样了。”
他把赤裸的少女从被子里抱出来,手掌贴着她柔润皮肤,触感极好,忍不住抱着她贴在自己身上,从纤柔的腰肢抚摸到白嫩的大腿,来来回回像给小猫顺毛那样摸了个遍。她发出柔软的嘤咛声,在他怀里小幅度磨蹭着,当他的手来到她腿心的蜜xue时,她才仿佛有了危机感,软软地挣扎了几下,“嗯……”
“别动。”男人低沉声音响在她耳畔,手臂架住她细白小腿,手指分开她下身的两瓣蚌rou,从她肩头垂下眼睛仔细观察。粉嫩花瓣间,顶端艳红蜜珠半挺立着,小小银环上的红宝石浓艳如血。最底下的xue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