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争连着一个星期都觉得身体不舒服,上课时头晕眼花,后颈处也冒着丝丝冷汗,更要命的是腿间那条隐秘的rou缝也变得泥泞不堪,几天下来一点知识都没有学进去,更没有去参加校足球队的集训。
他强忍着不适回到了郑家,直奔自己房间躺回床上休息了。
张争在郑家过得并不自在,尽管继父对他很好,可自己的“母亲”徐文却嫌弃他,他不敢把自己身体不舒服的事情告诉其他人,要不然又会被徐文骂矫情。
他妈徐文是两性畸形,无论长相身材还是声音都是男性特征,徐文却偏要张争叫自己妈妈,主要原因是徐文两腿之间却多出来了一条rou缝,长着女人的Yin道和子宫,张争就是从这个子宫里爬出来的,所以自然而然的也遗传了“母亲”的那条rou缝。
幸运的是张争从“母亲”遗传来的那个多余的器官发育并不成熟,干涩而萎缩,两片小而短的Yin唇黏连在一起,把通往他内脏深处的入口紧紧封闭着,如果不是特意弯下腰或者张开大腿让人去看他的Yin阜,根本没有人会去注意到他那条不起眼的裂缝。
也正是如此张争从不介意在他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他毫无芥蒂的使用着公共换衣室和澡堂。
张争也曾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父亲经营着一家小公司,家里虽不曾大富大贵可也绰绰有余,直到他长到十岁,父亲开车回家的途中与一辆重卡相撞,整个人被压成了rou泥。
父亲死后,财产被亲戚瓜分殆尽,只给张争和徐文这可怜的母子俩留下一套房产。
徐文是朵菟丝花,男人是他的土壤,亲亲老公死了只能再找个男人当亲亲老公。
郑源是徐文的高中同学,当年徐文暗恋过他,后来郑源结婚,徐文也没有了机会,可如今郑源死了老婆,自己死了老公,他俩正好可以凑一对。
徐文制造了偶遇,给郑源下了药,让郑源Cao了自己,半年不到就当上了郑太太。
婚后徐文怕小拖油瓶影响自己与亲亲老公的感情,打算把张争随便扔到哪个亲戚家去,郑源阻止了他,把张争留在了郑家。
如今徐文与郑源结婚七年,本应是无忧无虑的生活,可郑太太的Jing气神却一天比一天差,结婚七年来一直分床睡,老公根本不碰自己,连眼神都吝啬的施舍给自己,但是老公却对张争热情的很,辅导学习、花大价钱请教练、退掉会议也要去观看张争的比赛、参加家长会,事事关心嘘寒问暖,比对自己亲儿子还要上心。
这蠢男人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原来丈夫不爱自己,丈夫爱自己的继子。
可这又能怎么办呢?
在七年平淡如水的婚姻里,徐文早就知道丈夫不爱自己,他日夜猜忌郑源在外面养了哪些小三小四,郑源要是真对自己儿子有意思他反倒松了口气,所谓知己知彼,情敌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小崽子,自己底气足,也好拿出些正宫姿态了。
徐文对张争也有过短暂几年的“母爱”,但那时他的老公还不是郑源,孩子对他来说是用来讨好老公最得心应手工具,前夫死了,张争这个工具当然也没有用了。
如今张争这个小工具又有了用武之地,可这次徐文的身份却从“母亲”变成了“大婆”,他要把儿子鲜活的rou体祭献给老公作为结婚纪念日的礼物。
徐文在一星期前开始在张争的水里下药,药效很好,他把张争送到郑源房间再拖到床上时这小子还没醒。
郑源回到家时已经凌晨十二点,徐文罕见的还没睡,在客厅等他,只留下一句“张争在你房间”便回屋了。
等郑源回到自己房间才看见张争浑身赤裸的躺在自己床上。他轻声唤了张争几声,没醒。又用手拍了张争的脸几下,还是没醒。
郑源了然了,他对张争的心思没藏着掖着,正考虑如何跟徐文说清这事,他倒是把儿子洗干净再喂好药送自己床上来了。
郑源平时对张争呵护爱惜,怕自己的情感吓到小孩,可到嘴边的肥rou也没有不吃的道理。
张争平日里爱运动,身轻体健,皮肤被晒成发粉的蜜色,身上覆着一层薄肌,那双擅长踢足球的小腿更是修长健硕,屁股浑圆挺翘,鸡巴也粉嫩,还真是一具鲜活生动的少年身体。
郑源握着张争的足踝拉开了他的腿,那条不起眼的小rou缝便露了出来,用手扒开Yin阜才发现裂缝虽小,可功能俱全,不仅有着Yin蒂,连女性的尿道都存在着。
郑源尝试将一根手指送进张争的rou腔内,可还没进去两厘米那xue内的嫩rou便把手指绞紧,仍在沉睡中的张争也难受的直哼哼,再加上xue内干涩,手指不能再进去半分了。
张争的逼还太嫩,发育又不成熟,尚不能承受异物的入侵,郑源只好把手指抽出来,看来今天是Cao不成张争的小xue了,郑源泄愤似的把他翻过身来扇他的屁股,“都十七岁了还没熟呢?”
郑源鸡巴硬的跟铁杵一样,他把张争的腿并拢起来,那两瓣屁股便合成了蜜桃搬的形状,郑源把鸡巴插进张争的腿间,像发情的狗一样耸动在张争身上Cao继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