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是方公子的贴身侍女,本要提着在冰水里湃好的果子进来。只见庭院里长日愈静,两边厢房房门深锁,只偶尔的几声yin哦,泄漏出春色几许。她便了然地放下了水果,轻手轻脚地朝伙房里走去。
做下人的,最要紧的便是嘴巴牢靠。尽管城里常说,这方府看似富贵,其中不知掩埋了多少风月冶艳之事。
原来这家主人原先疾病缠身,久病难医。找道士算了一卦过后,便找了个玉娇娃似的男子做续弦冲喜,男子名为苏绾。只是拖延不久后,仍旧去世了。便独留下这娇俏美人孑然一身。苏绾原是雷霆手段,不仅独自Cao持偌大家业,还将方家的两个儿子抚养成人。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苏绾手中庞大的家业以及出众的样貌,引得城中的富家子弟踏破门槛。但苏绾是男子,没什么理由拒绝抛头露面,况且这对方家的生意颇有益处,断没有拒绝的道理。奇的是,每当与公子哥们谈论生意,yin诗作对,赏花踏青之际,方家大公子总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即便苏绾有时不胜酒力,别人也讨不到半分便宜,方公子会直接将人带走,第二天又会传来美人因为饮酒头痛不能下床的传闻。
方府的下人都知道,方家大公子与夫人名义上是母子,行的却是夫妻之事。
桃红纱帐轻飘飘曳地,日色悠长。门外透出的阳光映照下,兽形香炉咬着ru白的烟雾,纱帐里隐隐地透出两具交缠着的身体。
漆黑的长发铺了满枕,床上的人红衣凌乱,更显得眼似秋水。苏绾伸长了胳膊去抱方庭钰,又像是索吻,俊秀的青年便低下头去吻他,两个人唇齿交缠,发出细密水声。
苏绾的唇和ru尖均被仔细疼爱过,宛如揉碎樱桃颗,衣衫下摆凌乱地堆在下身,露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只偶尔自唇齿间漏出几声情动的呻yin……在层层叠叠的牡丹刺绣衣物的掩盖下,与青年的清冷俊秀面庞极不相符的粗长男根正进出着那个隐秘的蜜xue,yIn靡的水声自他那绯红的衣摆下泄漏出来。
只是这苏绾还有一桩不为人知的妙处,即是雌雄双体。是以苏绾与方庭钰行事时常要做些措施,以免寡后有孕,要遭人耻笑的。
“水这么多,莫非是儿子出门久了,这个地方想我得紧?” 方庭钰的嗓音低沉,听起来冷清,像是金玉撞击之声,好听得很。
底下的男人正被cao得腰腿酸软,猝不及防被青年拦腰抱起,抱到大腿上,搂着他的腰身一下一下地大力地顶撞起来,恶狠狠地像是要将他钉死在身上似的。
“庭钰……啊……慢点……唔……”苏绾随着他顶弄的动作一边肆意摇晃,一边轻喘着抚着少年的发尾,当真是媚眼如丝,但他推拒在方庭钰肩膀上的手也是欲拒还迎,着实是没什么说服力。“庭钰,我这里,满满都是你的东西……快要把我捅穿了。”
苏绾在他耳畔带着笑低语道,滚烫的唇在青年柔软的脸颊与敏感耳根磨蹭,方庭钰只觉魂儿都要被他勾没了,面前这人却浑然未觉。
方家少爷一向冷清寡言,只会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内心。他将眼前人翻了个身,摆着个趴着的姿势,还体贴地放置了一只软枕在他腰下,便伸进他不着寸缕的衣摆下面捣弄他被Cao得软烂的蜜xue,反复抠弄他体内的桃核。苏绾轻轻一声嘤咛,体内的水便吹了方庭钰满脸,惹得他半边脖颈羞成了淡粉色……
方庭钰已被他撩拨得失神,才将自己怒涨的男根顶进他蜜xue之中,抽送了大约半个时辰有余,方才低喘着泄出来。
完事后,方庭钰依恋地埋首在苏绾颈侧,嗅到他身上传来一阵幽幽的梅花香,也许是从他身上所佩的白银葡萄藤香囊里传出来的。
“哥……”方庭钰的语调逐渐变得低沉,心满意足地蹭了蹭他的颈侧。
案几上的帐中香早已燃完,方庭钰准备叫人再续上一支。
这方府里的风月闱事,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这不知其二的,就是那些富家公子从未得手。而苏绾却是方家长子、也就是他名义上的继子的禁脔。
方庭钰风尘仆仆地在外忙生意半个月之久,想苏绾想得心尖儿疼。好不容易等到早上回府,便先去了苏绾房里。
苏绾当时正在沐浴,方庭钰突然闯进来,还将添水的丫鬟吓了一跳。两个人洗着洗着便做了起来。做完之后,方庭钰便将苏绾用绯红罗衫一裹,到床上继续做。
两个人情投意合,干柴烈火,又正值青春年少,哪里懂得节制?便是白日里也做到了正午。
苏绾正慢吞吞地穿衣服,那件红衣被揉得皱成一团,却是不能要了。他穿上干净衣衫的时候见自己身上遍布红痕,双腿不能并拢,甫一走动便有异物自腿间流下,恨得又打了方庭钰几下。方庭钰笑嘻嘻地捉过他的拳头在唇边吻了一下,哄他道:“娘亲打我便是,小心气坏了身子。”
“你眼里可还真的有我这个母亲?”
方庭钰眼底有几分戏谑,脸上却正经:“怎么没有?”随即靠近他耳畔调笑道:“刚吃过娘亲的nai水,这会儿就要不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