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2
凌晨三点,秋微拖着疲倦的躯体赶回住处。为了不吵醒室友,他在黑暗中轻手轻脚地摸索进了门厅。好在雨停了,薄薄的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秋微看着霍白河房间紧闭的房门,悄悄松了口气。
看来他已经睡了。
秋微走向次卧,把手里的袋子放上桌案——里头装着被叠得整整齐齐的一件深灰色的Pochlce外套。他凭借多年混迹娱乐圈的经验估算,这件衣服足以抵过他半年的工资。
顾公子虽说是不要了,他不能真的不还。盘算着干洗费,秋微孩子气地皱了皱鼻子。
他换上睡衣,放松地坐在床上,床头柜上有一杯牛nai,是霍白河放的——他每天都放——这会儿它已经彻底凉透了。秋微拿起来摩挲着杯缘,心里却涌上欣慰的暖意。
小白虽然不红,但又乖巧又刻苦,全心全意地信任着自己没什么人脉和本事的经纪人,也就是秋微。二人相处了两年多了,几乎没有闹过几次矛盾。本身是孤儿的秋微早已把他当作了自己的亲弟弟,也愿意为他争到更好的资源而付出一些不足挂齿的“代价”。
他仰头闷了这杯冷牛nai,钻进被窝,几乎是在几秒钟内便疲倦地昏睡过去。
屋内的静谧持续了约有二十分钟,门把手传来轻响,本应在自己房间中酣睡的霍白河从外步入。月光轻巧地滑过他轮廓挺拔的脸。他嘴角紧抿,长睫覆眸,看起来像一座Yin冷的雪山。
他轻声呼唤道:“……哥哥?”
秋微的呼吸声绵长而均匀。
霍白河扫视了一眼屋内,从空掉的杯子到桌上多出的衣袋,再回到床上蜷在薄被中的秋微。
杯子里放了一点安眠药物,他第一次做这种事,面色不显,手心却已紧张得都是汗ye。
他是来确定自己的猜测的。
眼见药物生效,秋微睡得很沉,他先伸手摸了摸男人嘴角已经处理过的细微撕裂伤,又轻轻掀开被子。月光径直垂落到对方裸露在外的锁骨和一截细腰上,显出玉一样的颜色和质感。
霍白河有一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平时会用来弹琴、作曲和整理领口。现在这双手发着抖——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在布料和温暖的rou体间穿梭,像剥开一个花蕾那样,将秋微的睡衣缓缓解下。
他的目光顿住了。
男人的身体覆盖着薄薄的肌rou,纤细而苍白,透露出硌人的坚硬,然而胸口那两捧微微隆起的细腻rurou却果冻似的,软软塌着,中心那娇媚的红色跟着呼吸颤抖,牢牢黏住了霍白河的目光。
秋微……是双性人。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附身凑近了些,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一只手已着了魔似的抚了上去。触手是一片温软滑腻。
他下意识地收紧指节,看白嫩嫩的娇ru被揉捏得变了型,心下登时烧了火似的,叫他恨不得张嘴啃上两口。兴许是捏得用力,沉睡着的秋微突然发出一声模糊的呻yin。惊得霍白河手上一松,指甲刮过浅红色的ru头。
不过被硬物轻轻地蹭了一下,ru尖便颤巍巍得挺立起来。
霍白河目瞪口呆。他不到二十,平日里极少看成人影片,此时搜刮了满脑子的废料,也只能得出sao货二字。而秋微沉睡中的鼻息短促起来。他像做了噩梦一样皱眉,不适地夹紧了腿根摩擦。
即便如此,他也并没有醒。
僵持了一阵,白河又盯着那对红蕾看了几眼,终于想起自己的目的。他一寸一寸地检阅过男人裸露的上半身,满意地确认,除了nai子上刚刚他搓揉留下的浅淡痕迹,秋微身上没有别的不该有的东西。
他往后退了些,心跳如擂鼓,一面为自己对经纪人哥哥做这种事感到愧疚,一面又有Yin暗的情绪滋长。
那不盈一握的娇ru委实过于招人了。
目光在秋微那松垮的睡裤上转了几圈,白河心下一横,将那睡裤向下脱去。
眼前展露的一切让那隐隐的情绪顿时像被浇了一把油的野火,迎风烧毁了少年的理智。
秋微的大腿根部密密麻麻地铺满了被暴力按压出的红印,有深有浅,甚至还有泛着血丝的细小伤口。看着这抽象的画作,白河完全可以想象出,自己的经纪人如何柔顺地向一个面目不明的男人脱下裤子,如何张开双腿,像一只乖巧而yIn荡的羔羊一样被人侵犯。
怒火和欲火让他的性器硬了起来。
他懒得再衡量药效,欺身上前,一手撑在沉睡的经纪人的枕边,一手解开裤子。笔挺粗实的性器便杀气腾腾地打在秋微的腿上。
接下来的动作就像原始本能的释放。他盯着秋微白色的棉质内裤,将自己怒气勃发的鸡巴径直戳了过去。浑浊的腺ye把布料弄脏了一片,而那柔软的触感让白河猛地深吸了一口气。
他附身,在秋微的腿根处抽插起来,同时手上也没停歇,再度握上那寂寞挺立着的nai子,泄愤似的揉搓。
抽插一会儿,白河察觉出不对。
手中的ru尖早已红得涨起,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