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亲爱的,这蛋糕看着真的好好吃啊,真的是给我的吗?”骨节分明的手指指了指蛋糕又自己,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和沈醇在一起以后,虽然茶竹不再当海王,但是茶竹还是喜欢当绿茶,而且是对沈醇茶得最明显的绿茶。
客套完以后,茶竹砸吧砸吧嘴,心里感觉满姨。
他接过蛋糕,龙鼻子嗅了嗅,不知什么时候露出来的小揪揪龙尾巴缓慢刺破裤子,悄悄从屁股后面给露了出来。
他的龙尾巴上面满是闪闪的鳞片,一片一片的,如果摸起来的话,应该是冰冷的。
沈醇的蛋糕闻起来似乎有点不一样。
原本的客套开始不再是客套,面前这个蛋糕看起来似乎真的非常的不一般……
茶竹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尾巴左摇右晃的,时不时的还会扫到沈醇的腿上,让沈醇的呼吸加重。
茶竹没有看到沈醇的反应,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蛋糕上面。
茶竹小口地咬了蛋糕,没有加nai油的蛋糕仍旧散发着甜味,是茶竹可以接受的甜度。
吃了蛋糕的茶竹更加开心,屁·股后面的小尾巴甩得更加起劲。
沈醇眼睛注视着茶竹的尾巴,用茶初桖之前看着那颗蓝色钻石一样的眼神看着那根尾巴,甚至某种程度上来是比茶初桖更加专注。
最后,终于,在茶竹咬第二口蛋糕的时候,沈醇一把抓住了茶竹的尾巴,拿在手里或轻或重的捏着。
龙的尾巴往往与性·欲相互联系,茶竹手中的蛋糕掉到地面,茶竹的眼睛也变得shi漉漉。
噶歪头头,嘴角边还有蛋糕,眼神无辜而又是奇怪,像是在问为什么要摸他的尾巴。
沈醇将茶竹抱在了怀里,屁·股恰好坐在了沈醇的假肢上面,为了不让茶竹受着凉,沈醇就用宽大的灼热的手举着茶竹的屁·股,让茶竹直接坐在了他的手掌上。
沈醇的手掌灵活且宽大,和茶竹娇小的身子引起的对比,这种情况下,让茶竹想起了那晚。
那时,两人都是疯狂的,像是打仗一样激烈而又充满着刺·激感。
记忆从茶竹的脑海里面涌出,滚烫的身体开始重复那天晚上的一切。
当时,除了身体上的爽度外,痛感肯定也是有的,醒来以后休息好几天那些印记才消失就是证据。
在茶竹胡思乱想的时候,沈醇的手指顺着茶竹的股缝逐渐往下,他凑到茶竹的耳边,淡语:“你和那晚一样可爱。”
茶竹身子一下子颤抖起来了,他鼓起两个腮帮子,双手插在自己的腰间,下巴微扬,像小皇帝一样的说话,想要为自己撑点场子:“胡说,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呢?”
娇而媚的声音似乎想要辩解什么,但是却带着自己都不知道色与欲。
这时,茶竹的鼻子轻轻动了动,四周出现一种诡谲的气息,像是海盐般,将茶竹的全身包裹起来,深入茶竹的鼻子里,从内部挑逗他,袭击他每一个可能会兴奋以及感到愉悦的点。
这种味道……
这种味道那天晚上茶竹一整个晚上都伴随着它入睡。
这是……沈醇动情的气息。
等到茶竹再睁眼的时候,巨大的白色翅膀已经将茶竹给全身围了起来,它隔绝其他人的试探以及视线,独留两个人在密闭的空间里死死纠缠。
压抑的空间让两人的接触更加紧密,之前沈醇给他带过来的蛋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茶竹给丢在了脚下。
沈醇虔诚道:“茶竹,医生说你现在已经可以再试一次了。”
沈醇灵活的手指来到茶竹的衣服上,轻轻撩开衣角的一部分,眼神看着茶竹凸起的肚皮,太阳xue处是压抑到极致的不可忍耐。
茶竹咬牙,虽然表面上仍旧像是小皇帝一样高傲,但是其实内心已经被沈醇那海盐般的味道给刺·激得头脑发昏了。
巨大的翅膀像是触手一样吸干净茶竹身上的薄汗,“我一直想要你亲自明白,但是这么久了似乎你一直都不理解,那么现在,也就只能我来提醒你了。”
茶竹故意嬉笑:“你不会那么做的吧……”
可是才说了一句话,声音就被沈醇给阻止了,沈醇吻住茶竹的唇,舌尖霸道的探入茶竹的嘴巴里,像是在模拟什么,也在刺·激着茶竹,让他不断回想着那晚。
好吧,茶竹承认,自己确实是很想要,本来不打算表露出来,而是躲躲藏藏的,但是现在,既然藏不住了,那就不能再憋着了。
茶竹轻轻回应了几下,随后,沈醇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将茶竹给抱了起来,没过一分钟,两人就换了一个地。
前面,是透明的玻璃,茶竹可以清楚地看见外面所有的一切,但是其他人却看不见他。
这种处境下,茶竹的细碎的□□像是能够被所有人都给听到一样,带着一种诡异的体验。
沈醇没有停,而是固定住茶竹的身子,汗烫得吓人,每一滴都能够让茶竹全身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