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些伤口会被自己的蛊所治愈,但是伤害的疼痛依旧是存在的,归颜渐渐感受到了力不从心,虽然地上的紫藤在升腾着给与自己生命力,也在治愈那些小伤口。
显然,和墨归颜想比,那些人似乎更加的厌恶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罗道夫斯想了想,向着天空发射了一个黑魔标记,不论现在的状态如何,即使他们没有收到一丝伤害,但是现在的状态,罗道夫斯知道,自己,或者他们抓不到墨归颜。
呼吸猛地一滞,周围的攻击在瞬间停止,但是墨归颜相信,这只是暴风雨之前唯一的停滞,又或者说,有什么更加危险的人或者事务要到来了。
没有任何一刻,墨归颜讨厌自己的补天,也没有任何一刻,墨归颜庆幸自己的补天,因为如果是毒经,她可以攻击,或许可以打破那些看不见的屏障,但是也正因为是补天,所以她可以做到自保,这么长久的战斗,如果自己不是补天,自己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黑色的衣袍在身后显现,那是一个苍白着一张脸的人,缓缓的走到所有人面前。血红的眼,扁平的脸,墨归颜看着那个人,那种淡淡的感觉,属于医者的感觉猛然给与她反馈,她没法在他的面前逃离,即使自己是补天,也没法真正的伤害到他,因为—
“你不是完整的!你究竟是什么?!”墨归颜震惊的说,手中的蛊笛被握得咯咯作响,她死死的看着眼前的人,就连呼吸仿佛都被剥夺了一般。
抬头,voldemort看着墨归颜,诚然,她是美丽的,但是也是卑微的,她只是一个麻瓜,一个如同蝼蚁的麻瓜,即便她拥有哪些神奇的能力。伸出魔杖,voldemort看着桌子上的双面镜,一个咒语将镜面翻转。
格里莫广场,一直丢在桌子上的镜子翻了过来,显示着那一面的景色,而在桌子的另一边,西里斯正坐在椅子上和莱姆斯还有朵拉聊天,欢笑声充满了整个屋子,而那面镜子,也根本没法取的哪怕一个人的任何一道视线。
“钻心剜骨!”
又一道灵蛊打上,只是这一次,并没有像面对贝拉时那样被轻易抵消,归颜猛地向后跳了几步,又打上了两道灵蛊,这才堪堪挡住了那道魔法。
一个拥有能力的麻瓜?voldemort想,他伸手阻止了周围的人的动作,举着魔杖缓步上前。“可怜的麻瓜,你逃不掉的。”Voldemort说,他看着归颜,唇角咧出了一道笑意,他还记得自己的目的,所以他看着归颜“但是当然,为什么要做出那么野蛮的事,将镜子拿起来,你只需要叫那个人过来就够了。”
他们的目标是西里斯?
归颜想,猛地,一声嗤笑从唇边溢出,她看着眼前的人,“那你的算盘要落空了,我不觉得我认识你需要的人,又或者你需要的人认识我。”
“别说谎,你知道,那只是谎言。” Voldemort说,血红的眼睛看着墨归颜。
lun敦的接头,那张牙舞爪的黑色大狗,和言语放肆的混混,紫色的蝶翼在身后飞舞,那被抱在怀中带到房子里的黑色大狗……一幕幕,在眼中回荡,直到最后,那被印刻的话语,以及,死而复生和遗忘。
震惊的睁大双眼,归颜看着眼前的voldemort,却没有想法再去思考自己为什么回想起那些,为什么他可以看到那些记忆,她狠狠的跪在地上,被摄魂取念之后的痛苦仿佛将大脑整个翻了过来一般,又仿佛有一根棍子在狠狠的搅着自己的记忆。但是她还是抬头看着voldemort“你看到了,他忘了,没人记得,你也没法通过我叫他过来!”
“当然,但是,你却有其他的作用。” Voldemort说道,起死回生,那是一个多么巨大的诱惑?没有人能够逃离的诱惑,即使自己不死,但是如果拥有这样一层保护的话,谁会嫌多呢?
指尖狠狠的呛在地上,唇角勾起,墨归颜看着voldemort“怎么,你不是看到了吗?那些记忆,那你应该知道,也明白,不论是生死蛊还是凤凰蛊,一生都只有一次,你没有机会!而我,也炼不出下一枚凤凰蛊!”
抬头,voldemort看着墨归颜,本想再给她一次机会,看来已经不需要了呢。他想,举起魔杖“阿瓦达索命!”
她只有一次生命,她已经用掉了,她也不能躲开这道咒语。
不论是什么样的蛊在这样的咒语面前都是蝼蚁,归颜知道,也明白那危机感的原因,转头,她看着身侧碧蝶,缓缓举起蛊笛。
紫色的蝶翼在身后展开,当女娲开启的瞬间,一道白色的玄水蛊连接了最近的罗道夫斯,他虽然惊异于这白色的连线,但是多年的战斗经验告诉自己,他应该怎么做,所以他给了自己一个盔甲护身。
伸手,碧色的蝴蝶在周身蓬勃,仿佛孤单的舞女一般,墨归颜没有在意那近在咫尺的绿色魔咒,自顾自的跳起了千蝶吐瑞。
蓬勃的光芒在所有的蝴蝶坠落的瞬间绽放,而拿到绿色的光芒也准确的打在了墨归颜身上。
“啊—”痛苦,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