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隅到现在还记得,自己还在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拿着考了满分的试卷跑到父亲书房,希望能得到对方的夸奖,父亲却只是Yin沉着脸当着他的面撕掉试卷,然后警告母亲不准让温隅出现在他的书房里。
那件事在温隅让他知道了两件事,自己不过是家族联姻所孕育出的畸形产物,而自己这畸形的身体是不配得到爱的。
父亲温汉华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将自己少得可怜的耐心和温柔都献给了他的公司,在他眼里自己一手培养的企业或许才是真正的孩子。
直到初三那年暑假温隅十五岁生日,母亲在家给他办了个聚会,父亲竟然破天荒给他过生日,还送了礼物。那时候温隅已经默认自己不需要父爱,但男人像是施舍一样给予他些许关心的时候,温隅还是忍不住感恩戴德的全盘接受了。
再后来父亲对他的关注也慢慢多了起来,甚至会让他去书房辅导功课,母亲听说之后开心的笑着,说这是父亲对他多年努力的一种承认,没准是想把他培养成温氏的接班人。温隅从没想过当什么接班人,只是觉得父亲要求过于严格,教育方式也很奇怪——每当自己有些许失误,父亲就会让他脱下裤子趴在桌上,然后用皮带将他的屁股抽得又青又紫。
直到现在,温隅仍然无法摆脱这些事情的Yin影,本以为出国读书能够慢慢淡忘的,今天父亲忽然找他,脑子里不自觉又冒出这些难堪的经历来。
温隅脑袋里装着事,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书房门口,不知道父亲为什么突然要见自己,想起刘妈刚才小声提醒他老爷的脸色似乎不太好,不禁有些忐忑。
他试探性的敲响房门,门很快从里面打开,给他开门的是个老实巴交的青年,他回来那晚匆匆打过照面,据说是专门负责照顾父亲日常生活的护工。
青年领他进入房间,书房中只有父亲和护工两个人,温汉华坐在窗边,腿上盖着一块深棕色的羊毛毯,他手指轻轻捻着书页一角,似乎正在看书。温隅轻声叫了一句父亲,男人没有回应,温隅便低下头不敢再出声打扰。
站了十来分钟,男人这才将书本合上,视线悠悠转向温隅“回来了怎么不来打声招呼?”
“抱歉,父亲。”温隅下意识将手背在身后,低垂着眼道“我正在整理行李,想一会再来的。”
温汉华瞧见他在自己面前眼观鼻鼻观心,低眉顺眼的模样,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哼声,他朝身旁的青年摆摆手道“你先出去,让我和我儿子单独待一会。”
青年点头走出了书房,关门声钻进温隅的耳朵里,让他背脊一僵。
“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温汉华见他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皱眉。
男人年过五十,鬓边夹杂着些许灰白的发丝,或许是这几年发生的事让他耗费心血,但仍旧掩盖不住身上凌厉的气势,单看面相,大概任谁都不会想到他是个残疾人。
温隅轻轻吸了口气,走到男人身边,半蹲下身子与轮椅高度相当,仰视温汉华道“您找我有事吗。”
“刚刚是罗恒送你回来的?”
“是的…”温隅回答。
“看来他还挺喜欢你,才过了这么几天,就到了亲自送你回来的地步了。”温汉华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窗外。
温隅顺着父亲的目光向外看去,忽然脸色一白——这里视野极好,可以将别墅前院的风景尽收眼底,如果父亲一直坐在这里,那刚才他和罗恒接吻的时候肯定也看得清清楚楚。
他张口有些无力地解释“是您和母亲让我跟他…”他还没说完,只觉得一声清脆响声后脸颊火辣辣的疼,温汉华抬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温隅的脸偏到一边,rou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脱衣服。”
温隅微微瞪大了眼睛,眼里浮起一层水雾,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父亲,男人只是沉着脸看着他“脱光,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温隅对于父亲的“畏”远大于“敬”,男人Yin沉着脸一言不发的模样如同Yin影直至现在,身体对疼痛的记忆格外清晰,他连反抗都做不到。
“…”温隅含着眼泪双手颤抖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赤身裸体的站在男人面前,他身上还留着昨晚和罗恒放纵到深夜的痕迹,ru尖红肿,胸口和小腹,甚至是大腿内侧深深浅浅的吻痕交错,在白净的皮肤上十分显眼。
“让你跟他出去玩,你倒好,这才几天就跟他玩到床上去了。”父亲似乎是早有预料,冷冷笑了一声,看着他的眼神如同打量一件被玷污的物体“去桌上趴好。”
事情如同脱轨的列车一发不可收拾,事到如今,尽管万分不愿,温隅也不敢再违逆父亲的意思,就像原来被惩罚时一样,上半身趴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两腿分开,将屁股翘起。男人推着轮椅来到他身后,温隅感觉到一阵锐利的目光正打量着他,那种秘密被窥探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只是他还没有动作,男人如同刚刚打耳光一样,就在他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呜…”温隅惊呼一声,又连忙咬住嘴唇,男人又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