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出生在温家这样的家庭,温隅的人生也并不像多数人想象那样快乐。父亲在他印象中一直都是沉默严肃的形象,无论自己取得什么样的成绩,似乎都无法得到父亲一丝一毫的赞同。母亲谈及他异于常人的身体总是泪流满面,却只企图用金钱和物质来填满心里的愧疚。他有昂贵的玩具,漂亮的衣服,却没有一个真心的朋友。这么多年过去,他好像已经习惯,变得十分独立,很多事情一个人也能处理得井井有条,但其实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渴望得到爱。
或许做爱真的是亲密关系的良药,皮rou碰撞的时候好像连心也能相贴。
就像行走在沙漠中缺水的旅人看见绿洲,罗恒牵他的手,亲吻他,将他搂在怀中,说话的时候眼里似乎只有他一个人,那瞬间温隅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个人就是他的绿洲。
明明二十四小时前两人才见第一次面,可他们却做了最亲密的事,罗恒看见他不男不女的身体,依旧触碰亲吻,温柔的占有他。
罗恒真的爱他吗,温隅不知道。
可他好像已经先沉溺了。
………………
“放松一点。”罗恒用手拍了拍温隅的tunrou,让温隅不自觉抖了一下。
罗恒说带他去洗澡,温隅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两腿分开跪在罗恒身侧,上半身趴在男人胸前,腰肢向下塌出一个弧度,让饱满的屁股翘起。罗恒正在耐着性子给他扩张,一只手将tunrou拉开,露出掩藏在雪白rou浪下的xue眼,他在xue口和手指涂上厚厚一层借着润滑剂,将后xue揉得松软,试探性的伸入指节搅动扩张。肠rou温暖又紧致,罗恒慢慢抽动着,等他适应又伸入两根手指,那张小嘴温驯的吞下罗恒的手指,又吸又吮,水性润滑剂在窄小的甬道里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声响。
温热的水与温隅胸口平齐,泛起波澜的水面若有若无的触碰到两粒嫣红的ru头,如同搔痒一般,让温隅难耐的扭动身子,把脸埋在罗恒颈间。
“…为什么要弄这里。”他喘着气,小声道“好奇怪。”
“怎么奇怪,你明明吃得这么开心。”他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像是在撒娇,罗恒笑了笑,说话间亲吻他的耳廓,手指不知碰到什么地方,让温隅扭着腰往他怀里钻。
“你的小屁眼一缩一缩地在夹我的手指,好sao。”
“唔…”温隅不住小声呻yin,男人的话让他面红耳赤,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小声抗议道“你不许说…”
罗恒在他手心的软rou上啄了一下,眼看后xue已经被扩张得容下三指有余,便抽出了手指,将多余的润滑剂抹在tun尖。他拍了拍温隅的屁股rou“来,sao宝贝,慢慢往下坐,试试把大鸡巴吃下去。”
tunrou没入水中,有几股水流钻进他微张的后xue,温隅忍住不叫出声,屁股向下挪着,突然感觉有什么硬硬的戳在他的小腹,跟他微微抬起头的花jing相贴,温隅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有些害羞的低下头不敢看罗恒。
真厉害呀,温隅忍不住想,明明他们半小时之前才进行过那样的亲密接触,此刻那玩意又再次恢复兴致昂扬的模样。
他用手把贴在自己肚皮上硬挺的性器拨到自己两腿下方,将gui头抵在后xuexue口,稍微坐起身子,想将那根巨物吃进身体里。可不知是水里太滑还是怎么,堪堪吃进去半个头部,“啵”的一声又滑了出来,温隅不甘心的又试了几次,罗恒的性器一歪,差点插进他未经人事的花xue里去。
罗恒本来是想借着水比较好插入,温隅倒好,不得要领一通乱塞,鸡巴顶在腿心,甚至是逼口,把他的火都快磨起来了。见温隅急得眼泪打着转,罗恒微微皱眉,哑着声音道“你是第一次,别紧张…你自己把xue扒开,我给你扶着鸡巴,慢慢的,嗯?”
骑乘的姿势对于第一次毫无经验的人而言的确不容易,温隅听话的点了点头,两手抓着自己的tunrou向外努力分开,感觉到后xue的拉扯感,大概是把原本的小圆洞拉成了“一”字型。罗恒昂扬的性器在他腿间磨蹭,他找准gui头的位置,用小xue一点点将那根Yinjing吃进去。
罗恒给他做过扩张,自己的鸡巴没什么困难的插入了一半,和手指感觉到的一样,未经人事的后xue又shi又热,里面温暖的媚rou紧紧裹住这个突然闯入的异物吮吸,层层叠叠的软rou攀着rou棍,如同数十张小嘴,罗恒轻舒一口气,渴望起肠xue更深处的触感来。他大手按在温隅腰侧向下使力,略微挺胯,温隅原本跪着的两腿一软,向下直直坐在男人粗大的鸡巴上,随着水花四溅的声音,他后面的小嘴将整根性器吃进了后xue。
“嗯啊……!”那瞬间温隅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钝器劈开,他惊声痛呼,眼泪像是开了闸似的流。xue口被撑到极致,甬道里传来胀痛感,那柄凶器不管不顾钻进他的深处,就像是卯榫相接,像是一丝一毫的缝隙也没有了。
罗恒觉得他娇气,见他泣不成声样子想起这是温隅的第一次,心里又有些愧疚,看起来似乎是真的疼,原本翘起的小jing都软了下去。他伸手检查了一下温隅的xue口,还好没受什么伤,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