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私设任性,慎入
●时间线在藏海花至沙海之间(无逻辑,勿较真)
今年是张起灵进入青铜门的第七年,我在四川靠近西藏的一个小村落,和身边的几个张家人一起商讨我那复杂又无比庞大的计划。领头的张海客坐在我的身边,篝火旁围坐了一圈人,他往火堆里添了柴火,把火堆燃得更旺了一些,我不由得往前靠了靠,让自己的双手和双腿烘烤得暖烘烘的。
青铜门后终极的秘密无人知晓,唯一有点头目的闷油瓶已经进去了。剩下一群流落在世界各地窥视这个秘密的汪家人,还有于此对抗了汪家多年的为首的张家、还有其他老九门中的后人们。鹬蚌相争良久,吴邪一直努力Cao盘做这渔翁,只为把门后那个快长霉的闷油瓶给弄出来,以后再也没有什么必要去守那劳什子的青铜门,想法虽好,可要实现又谈何容易。为了摆脱“它”的控制,爷爷和三叔他们又帷幄了多久,几代人的坚守,不过才渐渐洗清他这一辈,可我还是毅然决然地趟入了这趟浑水。
为了活动方便自由,我们在山脚底下租了这一处最近山的农舍,被农家主人弄成了近年来流行的农家乐的模样。要是再发展下去,张海客说这里说不定也会有青年旅社,我问他怎么了解得那么清楚。结果这货跟我说他最近几晚已经和族里商量,这青年旅社的前景大好,已经敲定投资发展了,哪怕他们只是旁支外族,但要养活这么一大帮子人也不容易不是。
我听完不禁愕然,掸了掸柴火噼啪开裂飞落在衣服上的点点烟灰,取了根烟分了他一根,又把那包烟往旁边的一群小张方向传了传,兀自就着炭火点燃了烟,慢慢地吞吐云雾。
“你们除了商量计划细节,还顺带商量项目投资呢?那考不考虑让我入股,好歹我和张起灵也是过命的兄弟,正好就发展个公司。等他当门卫大叔出来,也算是下岗再就业,多好。”我吐了个烟圈,笑着看向张海客。
“门卫大爷······”张海客被我给闷油瓶冠上的称呼颇有意见,不赞同的皱了皱眉。
我看着他不满的表情又笑,门外大爷怎么了,职业歧视啊?还是乱起代号让他心生不爽了,那我还偷偷叫张起灵“闷油瓶”呢,多贴切!不过我一直没有跟张海客提过,免得他知晓后把计划暂缓,撇下汪家这个头号目标,转头先来对付我。
入了冬后,大雪覆盖了一切痕迹,包括后院那一堆血迹,凌乱的打斗迹象也被几个手脚麻利的张家人给处理了个干净。观望间,房间的门被人从里打开,看到张海客手里抓着个盒子走出来,递给我。
“都处理好了?”我惊叹于他们的速度,偷偷摸摸探上山来的几个汪家人,转眼间就被训练有素的一群张家人抹了脖子。这里,是绝对不能被沾染的地方之一,也是计划最后几步要拓干净的要塞之地。
“你以为有多难?”张海客鄙夷地乜了我一眼,反问了我一句,表情十分欠揍。
果然张家里都是群怪物,虽不说个个身手如同闷油瓶,但也是以一敌十的个中好手。我撇了撇嘴,打开了张海客交给我的那个盒子,盖子刚掀开,浓重的血腥味就扑鼻而来,令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去看,盒子里是两根新鲜的,血淋淋的手指。唯一区别,就是它们比常人的要长出一截。
“这……你们张家人的手指?你们受伤了?”强忍着不适,我飞快把盒子盖上,越过张海客去看他身后正清理血水的几个张家人。
这些派来的汪家人,竟然厉害到此,能有这般本事,甚至砍下了他们标志性的两指。
张海客倒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多看了我两眼,他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一阵,弄得我有些不自然地拿指尖搔了搔脸颊。
“你很紧张我们?”张海客突然地淡淡笑了一下,和我整得几乎如出一辙的脸上露出了个俏皮的表情。
“不包括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故意回答得含糊了些,捱着想把丢进雪堆里一顿胖揍的冲动,把盒子还给了他,然后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关心一下未来的合作小伙伴不行啊?”
“我了解你,你这般说法还有这些小动作,显而易见的口是心非。”张海客抓着盒子,抛了个“我懂的”眼神给我。
我看着一阵恶寒,看他顶着我的脸,却做出了以往我不会轻易做出的表情,没由来的膈应。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我用胳膊肘顶了顶他,让他少卖关子。
“这不是我们的手指,是那些汪家人。”张海客道。
“汪家人?”听完我又扭头去看那几个忙碌的张家人,他们身后,几个裹尸袋还放在角落,里边躺着已经咽了气,说不定已经梆硬无比的汪家人。
“嗯,我们也是最新发现。他们汪家人的手指,和我们一样,食指和中指比较长。”
“天生的?还是后期的?”我又问张海客。
“还不清楚。”张海客也摇了摇头,低头看着盒子的神情有些凝重。
两厢沉默了好一阵,旁边租下的另一个院子里突然传来咔嚓咔嚓